谢菱君被放平在床上,还未来及问回什么信,就见盛彦把信纸团成一团,缓缓塞入穴道。 她扭着身子想把它弄出来,却被按住了手脚。 谢菱君皱紧眉,气鼓着脸轻哼,他们总想出莫名其妙的办法折磨她。 “嗯哼…哥哥、不舒服…啊…硬…” 几人看出她不专心,但目光都被穴口愈来愈湿软的纸张吸引。 他轻轻抽出被淫水完全浸染的信纸,慢慢展开,上面印着好几条拉丝的淫水,还夹杂着秦希珩射出前液。 “啧啧啧…”秦希珩啧然摇头,手指在穴口揩了一下,“我都等不及想看到丁老大收到它的表情了。” 嗯哼…下面痒… 盛彦轻笑一声,点点头:“行,那我拿走一边晾着去。”说罢,他走到书桌前,提笔不知在纸上写了什么。 丁叔懿熟练分扒着臀肉,露出没有合上的菊眼,如法炮制又来一次,后面比前面可好塞多了,纸球严丝合缝嵌进洞口。 “啊…啊哈…阿彦…嗯哼…后面、啊…” 谢菱君被他干得脱力,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一点也不敢造次,小屁股夹的特别用力,连带着穴道里都缩在一起。 “嘶…这么使劲干嘛?想咬死我啊?”他冷声质问道。 “不是、不是…啊…你让我夹住嘛…啊啊…慢点、”她委屈死了,怎么做都不对! 那小模样,又乖又骚,小屁眼把纸张一点点洇湿,小骚穴也紧得不像话,咬一下,就掠起一串电流,他现在还在回味。 他忍不住想自己的双生弟弟,看到这张纸的反应了。 丁叔懿望着翕动的小屁眼,喉咙一滚,黑曜石一样的眸子闪烁了几下。 女人被操得失了神,作为走神儿的惩罚,盛彦掐着盈盈一握的腰身,奋力上下抛动,肉棒快速地在穴口间吞咽。 盛彦把她压过来,啃咬着细长的脖子,留下一个接着一个的吻痕,向上攀去含住耳垂,用压抑的声音呵道:“唔!叫我老公、君君!叫我!” 谢菱君抱着他的肩膀,肆意男人耳边哭叫,鼻涕眼泪一大把,这么可怜的样子却没引起他们一点爱怜,反而让人想欺负坏她。 想被操,想要精液… 她闭着眼,没看到一道身影贴过来,男人的吻寻着脖颈吻下去,停在肩胛骨的凹窝处,低哑着嗓音问:“想要吗?想被鸡巴插屁眼吗?” 她最喜欢丁叔懿的眼神,那里带着一种与本人不符的疯狂,他体内被压抑的情欲,只有遇到她时才会一触即发。 这兴许就是外文书里描述的,the delicate delent(斯文败类)? “嗯哼…老公、啊…疼疼君君吧…嗯啊…君君听话…啊…” 秦希珩在一旁嬉笑一声:“你俩快点,我和老二还没射呢。”他说着去寻丁仲言,却发现,他不在房间。 身体死死按住她的肩膀,看着那颗小脑袋往后仰着,承受着前面不停地操弄,又享受着屁眼再度被开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