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穴里的性器再度恢复存在感,硬戳戳插在紧穴中。 “你不是爱玩吗?”秦希珩轻微不可察的向上顶了两下,指尖掐着乳尖反复揉捻,“这又是老公,又是哥哥的,你找我干嘛?” 谢菱君环着他的头,小脸贴上去蹭着他的脸颊,收缩着穴道,软糯糯地与他撒娇:“嗯~老公、太轻了…啊…重一点插…啊、用点力嘛…” “啊…啊!仲言…嗷、老公…嗯啊!”鸭蛋大的龟头撞入深处,肠肉骤然缩紧,冠状沟剐蹭着软肉又惊起一连串的涟漪,操得她越发寂寞。 “怎么着?这回还轻吗?你就记着他那一根是吧?我他妈操半天你当没事人似的?” 软媚的穴肉根本受不住这般折磨,淫荡的小骚货饥渴收紧穴肉,死咬着两根硕大的性器。 “别欺负我…嗯哼…”她叫着,不敢对这俩人再有任何的偏向,仰着脖子去亲脸上的两根鸡巴。 他含住女人娇嫩的乳尖,含糊不清道:“怎么欺负你了?这不是都如你意了嘛,你要用力就用力,让重就重,还不够听话?” 谢菱君口含两个龟头,张着一张小嘴,鸡巴交替着操弄,你一下我一下。 所以现在他抱着女人的后脑勺,拼命往小腹上贴,听着她喉咙不断发出的咕噜声,心里就痒痒。 “唔!呕…啊…你、啊…坏、坏人…唔~”谢菱君红透了眼眶,湿漉漉的水眸控诉着。 “老公…啊…我要不行了啊~”丁叔懿的龟头虚搁在唇边,她没了力气去吮吸,小脸靠在男人的小腹上,呼出的热气呵动了挺硬的阴毛。 她带着哭腔,嗓音柔媚,边承受着极致的性爱,惨兮兮摇着头:“操、操到穴心啦…啊…子宫要被顶穿了呀…啊!” 丁仲言额角青筋直冒,与秦希珩对视一眼,发现他也如此,两个同道中人在一瞬间达成共识。 秦希珩凑上前咬住红肿的乳尖,骂了一句:“欠操!”而后,难再克制地挺起屁股,疯了似的顶操开。 肉体碰撞的声音变得愈发骇人,谢菱君被他俩的气势弄得喘不上气,张着嘴更是叫不出声,只会皱着眉头,口水垂在下巴上来回晃动,迎接着男人强有力的冲击。 “啊…啊!老、老公…啊…我、我要死了…”她迷乱了,眼神不再聚焦,乖巧的模样让人怜爱不已。 他松开小嘴,看着她受不住的摇头,身子快要被撞散架,男人们是一点力气都没收敛,尤其是秦希珩,疯了一样,女人小腹上的鼓包像一个凭空塞进的小馒头。 “唔!啊、叔懿、嗷!别、别这样…啊…太深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犹如狂浪卷来,没多久便呜咽着高潮泻出淫水。 丁仲言也被她的高潮弄得呼吸急促,揉捏着屁股,不由得放缓力道,比起操干,更像是在享受里面温热的按摩。 “唔嗯~啊…啊哈…”谢菱君趴在秦希珩身上颤抖呻吟,温热的大掌轻柔抚摸着后背,薄唇贴在耳后:“舒服了?” 慢慢地,小穴和肠道动静渐息,没等到灼热的浓精,她也不失望,反正自己爽了,两条腿无力叉在两侧仿佛踩在云朵上,脚下都是软绵绵的。 叁人看明白,相视一笑,两根鸡巴缓缓抽出,盛彦来到跟前,幽深的眼眸犹如黑潭:“宝贝,现在是时候干正事了啊。” 他神秘勾起唇角,扬了扬手中的信纸:“回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