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下身无意识地收紧穴道,去夹男人的手指。 “啊哈…嗯~老公、啊…老公…” 咕叽的水声,在他的手下愈加显露,她也跟着一颤一颤,弯曲着双腿,抬高自己的小屁股。 谢菱君睁开雾蒙蒙的双眼,要哭不哭的瘪着嘴,身体被玩弄的格外空虚,这怎能满足。 丁仲言故意装听不懂,死皮赖脸地问个清楚:“什么插进去?这不是插着呢吗。” 她气急地想要发脾气,心里骂着她们不要脸,嘴上却哭喊着祈求:“唔、要、要肉棒插进来…啊…老公、老公!嗯啊…肉棒操我,操君君嘛…” 女人边浪叫,边抬着屁股主动去迎合丁仲言的手。 闻言,她像打通了任督二脉,决定不再忍,抖着腿坐起来,在男人的目光下,转过身翘高屁股趴在床上。 光是这幅画面,就够让几人口干舌燥了,谢菱君见他们迟迟不动,急得主动晃起屁股勾引,臀肉摇摆出波纹。 丁仲言扶着粗大的肉棒抵在菊眼,龟头在褶皱上来回轻蹭,马眼里吐出的前液沾湿了入口。 谢菱君娇淫哼叫,柳腰摆动配合他的磨蹭,闭目期待着那根壮硕的硬物,进入到自己的身体,实在是想得难受。 不怪他们总说她是天生的小骚货。 男人扇了下臀肉,她惊得尖叫连连,俯身亲了亲女人细弱的后颈,之后对准那个小黑洞,缓慢有力挤进去。 随着男人不断深入,菊穴被撑的越来越大,褶皱渐渐变得平整,周围一圈也跟着泛了白,越往里走,越胀。 前面的穴口正一滴一滴流着水,在床单上溅点花瓣儿。 “啊…希珩…嗯哼…慢点…啊…等一下…”后面的肉棒还没彻底塞进去,贸然再插入一根,属实有点多了,秦希珩的龟头像大蘑菇一样,贸然闯入狭窄的穴口,弄得她都有点疼了。 盛彦和丁叔懿看得呆愣住,以至于被他捡了漏,那表情和看仇人一样难看。 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插过后穴,又加上她的身子异于常人的敏感,比之前似乎更紧了,丁仲言一进去就感到大脑皮层兴奋跳动。 “唔!坏君君…啊…咬死我了…”他睁开猩红的双眼,对身下静等的男人说道:“进来吧,啊…你慢点…她这会儿里边的骚肉还颤着呢…嘶…” “啊…真他妈紧,嗷!”脑门被夹出了汗,喘着粗气,抓着美人脑后的长发,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真想把她贯穿! 她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听身下的男人蓦然感叹:“宝贝…啊、我可算是你的了…啊…” 以后谢菱君的身边总会有他一个位子,多人的性爱更像是给男人的身份牌。 “啊…啊哈…太大了…啊…啊…老公、老公别动…”身后的男人突然抽动了一下,她立马反手推着丁仲言小腹制止,细长的手指搭在青筋爆出的浅小麦色腹肌上,血脉偾张。 丁叔懿跪坐到她头前,与盛彦并排,两根鸡巴在她脸前竖起挺立着,柱身贴在脸颊两侧缓慢蹭动。 谢菱君就是艺术品本身,具有着世人难以估量和企及的价值。 听到这话,躺在最下的秦希珩哼笑起来:“就一张嘴,怎么能不厚此薄彼,你这不成心挖坑嘛?” 谢菱君慢慢睁开双眸,先看了眼两人,又垂眸望着两根形状不一的肉棒,紫红色龟头并到了一起,谁也不让谁相互蹭着往前挤。 忽地,她抬起一只手,轻轻托住两个龟头,将她们放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