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安气喘嘘嘘的昏软在床上,青丝散乱,眼圈湿红,还在高潮余韵的身体微微颤栗着,浑身都是男人留下的气味,毛呢裙凌乱的卡在腰胯处,半遮半露出来的阴部水光盈盈,内里还透着淫荡而美丽的娇红。 深麦色的壮硕身躯遍布捲曲的体毛,肌肉贲起却丝毫没有刻意训练的线条,就是实实在在的,辛勤劳动造就成的肌肉。 他褪去白色子弹型内裤,粗长的鸡巴弹跳而出,粗大的龟头上已经布满淫液,饥饿又兴奋的肿胀泛红。 粗砺的大舌一下下舔着小东西,她在他嘴里颤栗娇挺,勾人的欢爽从奶头开始泛至全身,她不受控的随着他的动作哼吟,声音甜腻娇软,像是在撩拨雄性进犯。 「啊……啊嗯……那边、那边呃嗯……」 等待男人疼爱已久的粉色小奶头,颤巍巍的被含进嘴里吸吮,她浑身酥爽,一阵阵的骚慾从体内涌上来,逗得她又一阵嘤嘤呀呀的吟叫。 何自华被她诱得失了耐性,大手掰开她白嫩的腿,强迫她将自己纳进腿间,腰身下沉,肉棒破开层层嫩肉,徐徐餵进女儿家的娇弱花穴。 她着急的推打身上的男人,却被入得更深,只能泪眼汪汪,颤抖着双腿,无助的含着他的东西。 「呜……」 距离上次做爱已经几个月了,身子紧致敏感,听到他说要射进穴里,简直吓坏了,但又推不动何自华,只能可怜兮兮的红着眼挨操。 「别别……啊啊啊……别撞呜……咿啊——」 女儿家白嫩嫩的肌理透了粉色,上半身泪眼汪汪的咬着手指,眼鼻唇都带着让人怜爱的娇色,下半身同样泪眼汪汪,但那张红艳小嘴,吐吐吞吞的不是手指,而是男人狰狞粗长的肉棒。 何自华见了只想操坏她,让她哭得更凶,半点怜惜也没有。 陈晓安被压在男人身下哭的可怜,鼻间嗅到的都是他的气味,满耳都是他的粗喘声,和挨操时被砸出的肉体拍击声和水声。 才刚刚到过的极乐又骤然而至。 「啊哈、啊哈……何自华你……你停……呜呜呜我不要、不要理你了……」 何自华沉下了脸,随手扯了衣服替她稍稍拭干过度湿润的花穴,让身体能更敏锐的接收到肉体磨擦的感觉。 「呜呜——不要……好深……太太胀了……你你你出来……」 随着他卸下捧着屁股的力道,陈晓安被迫一口气吃进肉棒,几乎是龟头一撞到苞宫口的瞬间,她就被一波小高潮给弄昏了头。 何自华口气严厉的指责她过于娇气,大手扣住她的屁股,将人摁牢在身上,又是一阵狠撞。 狰狞巨物一下下不知厌倦的撞进苞心,嫩极了的肉壁还在震颤,被反覆磨弄的娇处敏感肿胀着,每回抽插不过十来下,就能将她操丢一次。 陈晓安泪眼迷蒙的丢了一回又一回。 「啊哈……啊哈啊哈……又又又……啊啊……」 「呜呜……没有没有……没有不理……」她娇喘嘘嘘的求饶,「呜……疼……」 「腰也好酸……屁股被你掐的好疼……真的不行了……」 「老公……」她又乖又甜的喊。「能休息吗?」 「老公……得我……好……」 「呜!」她吃痛的睐他一眼,才在他警告的眼神下,支支吾吾的,重新把话说全了。 「真乖。」 「啊哈……啊哈……老公操……操我……呜呜……好深好深……」 「要……要要……好好、好可怕……呜呜呜——」 「啊哈……喷的我爽死了……」 会绞又会喷,真真销魂。 「被操喷的感觉怎么样。」 何自华粗喘着气提了令人羞愤欲死的问题,箝制住她的小胖臀,力道不减的狠撞。 「呜呜呜呜……别别别弄了……啊咿——」 她却被抱得更紧,底下的人撞得更快、更狠,像是不死不休般的一阵操击后,死死抵着她。来的身子,又被硬生生的弄丢。 她终于被何自华从身上安放回床上时,身子还极为敏感,四肢也酸软无力的轻颤着。 「何自华你干嘛……」 小逼肉被何自华强制掰开,被迫露出挨操后娇艳淫乱的模样。 「逼肉被操红了……湿答答的都是水……唔,我们小乖的逼真漂亮……」 「逼口被老公操张了嘴,还合不起来。」这话听着带有几分得意洋洋。「就是小了点。」 「唔……小乖做得真好,精水都吃干净了。」 陈晓安想起刚开头时他的预告,刚刚又确实被内射了,忍不住哭了起来。 「啊?」 他摸摸她的脸蛋,小女孩娇气,在床上动不动就要哭,好像受了什么欺负似的,现在眼圈和鼻头都红嫣嫣的,就连嘴唇,都带着一抹楚楚可怜的朱色。 陈晓安不知他脑袋里转的那些淫靡想法,听他这么说便安心了。 「走,我们去洗澡。」他哑着声音说,「在浴室操一次,我们再回来。」 「还没吃过小乖的逼,不知道妳会不会被舔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