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自华每天都打电话给她。 「小乖,寒假快结束了,我们明天早上见个面好吗?」 「想操妳。」 「忍不了了,想操。」 陈晓安听得面红耳赤,明明没睡,出口的声音却娇的不像话。「原本那个会好好聊天的学长呢,你把他藏哪儿去了?把他还我!」 「何自华!每天都讲这些你不腻吗?」 「我不想见面……」她语带求饶的说,「我们像以前那样聊天不好吗?」 「以前是当朋友,当然能好好说话,现在只想把妳压在床上操,把精水全射进妳的小花穴里。」 「你别说了。」 他又故意压低声音,像是在耳旁呢喃似的,他是不是根本就知道,只要用这种声音讲话,她就极容易动情。 「我不是在讲话了吗?」 「怎么办,我还是想操妳……」 「小乖喜欢把腿架在我肩上,还是圈在我腰后挨操,嗯?」 「宝贝儿,看看照片。」 陈晓安脑袋轰的一响,又是满脸臊红。 「小乖什么时候要餵饱它?它都流口水了。」 「小乖的逼穴肯定漂亮极了。」 何自华一点儿都不介意唱独角戏,他耳力惊人,即使电话那头的小姑娘刻意隐忍,他也能听见她越发难耐的呼息声。 「小乖是不是发骚了,嗯?」 他半瞇着眼,带点自虐意味的专注,她强行压抑喘气声,反而会发出闷闷的喉音,听着更带感。 「还是一听到我声音就湿了,嗯?」 「小乖穿着睡衣?」 他静下来,等了许久,才等到她的回应。 「小乖开扩音,手机放旁边,老公教妳弄。」 「啊哈……好、好奇怪……嗯……」 一串串又娇又慾的呻吟,全部被饿极的男人听去。 「不许停。」他严厉的沉声轻斥,然后又软了声音:「小乖声音好听极了,多叫会儿。」 「爽不爽,嗯?」 「把小逼拨开,告诉老公,里头是不是很湿,嗯?」 「食指插进去动一动,老公听听水声?」 「小乖做的真好,好听极了。」他哑着声,毫不吝啬的赞美她,「知道小逼豆在哪儿吗?」 「小逼掰开,妳用食指绕着它打转,轻一些儿。」 「不许停,乖乖揉它。」 「好烫、好烫嗯……啊啊啊……」 「想操妳、想操哭妳……啊啊哈……」 他粗喘着气说着荤话刺激她,也听着她那头传来的呻吟娇颤,最激烈的吟叫平息下去后,还隐约传来哭声急喘,何自华就着小姑娘的声音,草草的将自己撸射。 「高潮了吗?丢了对不对?」他气息仍未平復,带着得意洋洋的声音,迫不及待的问她,「我的小乖第一次玩小逼对吗?爽不爽?」 开学后陈晓安忙碌起来,何自华的坏坏游戏自然也只能消停些。 不许他传鸡巴照片给她、不许他白天打电话、不许他讲糙话……最坏的就是,上回他不准她和男同学出去玩,她就气得不肯接电话。 夫权沦丧。 五月底时学校校庆,这也是何自华作为在校生的最后一个校庆,他决定提振一下夫纲,让这小姑娘知道,即使她单方面逃避两人的关係,但他仍是明正言顺的男朋友。 【不要。】 他问,她拒绝。 两人间的角力来来回回、拖拖拉拉,到了园游会当天,几个月来恋爱谈得憋屈、焦躁不安,让何自华终于决定不再顺着她的节奏,今天他非要把人抓出来不可。完会去学校找妳,乖乖在教室等我。】 何自华嘆了口气,转身去忙工作去了。 她赶紧衝到奶茶店点了杯西米露奶茶,等饮料的过程中,才皮皮的回男人讯息。 她第一次用这个字眼,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她打算好了,待会拿到奶茶就回家,安全脱身后再打电话给他。 过了一会儿,男人才回她。 【真的。】 谁教他平时,老是这样那样的说话逗她。 略带熟悉的声线与动静引起她的注意力,她忍不住往那边看——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不再透过手机,实实在在的在她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