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夜,白既远一如往常的坐在他的老位置读书,还有偷窥她。 他上完厕所洗手时,被匆忙挤进厕所的她拉回隔间,她微瞇着眼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江艾倪杏眼含春的盯着他的眼,迅速的解开围裙扔给他,小手不疾不徐的解开一颗颗衬衫钮扣。 他今晚来得很早,等她时候的焦躁、兴奋,在见到她的瞬间全化为慾念,他做了好多题目才冷静下来,此时又被她搅弄骚动。 就在他以为她要在厕所里玩游戏的时候,她却无情的扣上钮扣,衬衫掩盖了那对樱色,却盖不住凸起的娇点,直到她将围裙穿回身上,才彻底遮挡住春色。 她在勾引他。 白既远可怜兮兮的拉开裤裆,让她看看她把自己变成什么样了? 江艾倪忍不住笑出来,在他面前将蕾丝内裤褪下来,盖在小奶狗脸上,便像没事人一样的出去了。 白既远恨恨的想,只能认命的闻着她的味道,将自己弄出来。 即便已经发洩过一次,白既远整晚仍然无心念书。 若是随便一个人碰到她的胸部,或是她不小心撅高屁股,都很可能被其他人察觉,那身外衣底下,有多么淫荡的风景。 「饿了吧,趁热吃喔。」 他抬眼瞪她,眸里波光潋滟皆是色慾,娇嗔几分,委屈几分,一双大眼睛泛红淫荡的嗔视她,看得江艾倪都想将他抱进怀里哄了。 原本昨天被小奶狗玩的有些腿软,想着还是收手离他远点,但今晚被他一见到她就动情,却因时机不对而强忍的乖巧模样弄得有些心痒难耐,还是忍不住在厕所逗他一回,看他像隻大狗狗似的乖乖坐在原地,带着三分委屈的视线整晚追着她,又忍不住过来哄哄他。 时间一分分的推进,她的小奶狗越发坐立不安。 但裤子自动自发的脱光了。 她才靠得他近一些,他就用那根硬棍磨蹭她腿边的嫩肉,十足十发情期狗狗的模样。 江艾倪跪在沙发上,主动搂住男孩的脖子,柔软嘴唇才含住他的唇,就被男孩急迫的撩起裋裙,露出半截浑圆软胖的屁股,按坐在他腿上……更精确些的形容词,是被按坐在他鸡巴上。 男孩忍不住逸出呻吟声,任她慢条斯理的贴在唇上啾吻轻咬,专心致意的扯开她围裙繫结,颤着手解她衬衫上小巧精緻的钮扣,但试了几次都解不开,又不敢扯坏她的衣服,只能可怜兮兮的在她唇边哀求:「姐姐脱了衣服吧……」 「嗯哼……」 白既远还弄不清她话里意思,只感觉她从腿上离开,细细舔吮他敏感的耳壳一会儿后,便一寸寸的往下移,他悸动不已的随她动作急喘,她亲爱的揉着他的龟头,便令他浑身激爽的颤抖。 在他期待的眼神下,她终于张口含住了那根湿得不像话的孽障。 他的尺寸很大,她几乎是将嘴张到紧致才能把他勉强含入,小嘴被他塞得满满当当,她只能困难的前后移动,或微幅收缩唇颚来刺激他射精。 白既远已经从少年变成她嘴里的慾兽,他将女人牢牢摁在双腿之间,随着她动作而兴奋、欢愉,迷乱的仰头粗喘呻吟。 江艾倪终于将他吐出来后,他竟还怼着她的脸喷,弄得她脸上嘴角都是他的东西,一不小心还将他的精水吞进去,她瞪了他一眼,便急急忙忙衝进厕所漱口洗脸。 「啊……」江艾倪被插得措手不及,双手急忙抓着洗手枱边缘。「你、你不是……啊哈……」 湿软娇小的花穴,如同刚才她的嘴一样,被他的龟头塞得满满当当,被撑到极致,只能梨花带雨的含住粗壮的硬物。 「啊……好爽……」 小男孩不懂技巧,也不知怜惜,被肉穴咬得欢愉爽快,便像头野兽般掐紧她的屁股,极凶极快的往她软嫩的屁股撞,造出啪啪的声音,肉棒不留情面的挞伐那朵梨花,操开重重嫩肉,狠狠撞上她最娇的花心。 「啊哈、啊哈……又到了呜——」 江艾倪腰侧被掐得死紧,周边的皮肤都泛着红,白花花的屁股被身后的小孩儿撞的厉害,肉体拍击声啪啪作响,连同她的哭喊、他的呻吟,一併交织成色慾淫荡的曲调。 「混、混帐!怎么、怎么可以……嗯啊……」的被射满,可怜兮兮的攀上最后一波高潮后,瘫软在洗手枱上。 看着勾他整晚的坏女人神情娇懒倦怠伏在他怀里,白既远很是满意,他温柔的将她放在座位上,撩开她白腻丰腴的大腿,仔细的将她腿间的泥泞擦拭干净,见她穴口那颗软珠也沾了点点白墨,他亦是怜爱的拭净她。 江艾倪的身体还极为敏感,一碰就兴奋得受不了,她被吓坏似的避开,勉强撑起身子坐好,板起脸跟他说:「太晚了,你先回家吧。」 几乎是同时,白既远硬了。 江艾倪狼狈的撇过头去,面红似火。 「不行,你快点回家。」 「呜……」 「我不……啊哈……」 江艾倪几乎是被操进去的瞬间,就咬着肉棒咿咿呀呀的丢了。 她实在丢了太多次身子,问他能不能改用嘴时,他还委屈的拒绝。 然后又是一阵胡乱狠撞,干得她哭吟不休,只能撅着屁股求饶。 究竟是谁说,年下小奶狗既乖又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