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咏心气喘吁吁的提着大包小包从海悦百货侧门走出来,她一身暗纹合身衬衫、短窄裙,搭上平底娃娃鞋,若不是脸上的青涩稚气犹存,曝露了年纪,否则还颇有几分ol女郎的样子。 只见她继父——白知羲先生——穿着装扮一派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此时却提着与他气质全然不相符的购物袋,艳桃色的袋上还有议员候选人肖像及竞选标语。 「啊,我们系学会在海悦百货租了场地办迎新活动,我们印了太多笔记本没发完,要带回学校。」她傻笑着挠挠头。 她这个继父长相过份英俊、气宇非凡,就是气质清冷禁欲,看起来难以接近,现在口气更是冷了几度。 此时眼角余光瞥见她在等的人正在不远处,何咏心开心的举手向来人挥舞。「学长、学长我在这儿!」 何咏心感到瞬间解套,将白知羲手上的购物袋抢过来。「叔叔,我等的人来了,我先走啦!」 林厚华看的出这是遇见家长了,连忙打圆场。「咏心,叔叔说的有理,妳穿这样确实容易走光,东西给我带就行了。」 她的内心在哀嚎,连能找话题挽救冷场的人都没有了。 汽车缓慢而稳定的行驶,累了整天的何咏心不知不觉睡着,待她睡眼惺忪醒来时,她正枕在她继父腿上,一手还抱着人家小腿。 「叔、叔叔!对不起!我、我、我家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回头,不经意撞上他专注的眼神。 白知羲伸出温厚的手,轻轻揩了她脸颊一记,淡淡的笑了。「去吧。」 何咏心当晚就做了梦。 她苦恼不已又焦急的打着电话,彼端重复传来冰冷的机械女音,她知道,她那缺筋少肺的妈妈肯定又不小心忘了她,她总是这样,母女俩都知道罗铃这个妈妈是什么样的性子,也造就了何咏心从小就比其他的孩子更早学会照顾自己,甚至有时候还得反过来照护母亲。 何访心嘆口气,把书包放在头上,跑进大雨中。 突然间,她感觉下腹有股热流泌出,彷佛带走了身体最后一丁点热源,整片裙子被染得赤红,何咏心再也跑不动了,既丢脸又绝望,小女孩的坚强被糟透的处境击溃,她抱着书包蹲下来,任大雨砸在身上,就这么在雨中放声大哭。 身后冷淡又熟悉的声音传来,她红透了双眼回头,白知羲微皱着眉,他撑了把很大的伞,将原本要打在她身上的雨水挡开。 他将伞递给她,何咏心愣愣的接过,随后被她继父像抱小孩子那样的抱了起来,他一双手臂稳稳托着她臀部,她的腿也自然而然的圈住他劲瘦的腰际。 梦里的场景一跳,她坐在自己房里吹干长髮,而白知羲端着杯饮料走进她房里,示意她接过去喝,自己则接手吹头髮的工作。 她慢吞吞的窝在他身边,一小口一小口喝着,他温厚的手在她髮间穿梭着,吹风机的声音哄哄响,温度适中的热风罩着她,昏昏欲睡的她,隐约中竟有种被人捧在手心上的幸福感。 她母亲罗铃一身红艳贴身的裙子,张扬外放又带着几分成熟女人的潇洒风流韵味,挽着一身铁灰西装的白知羲,两人一个娇艳热情,一个高贵矜冷,怎么看着是极为出众合适的一对。 何咏心看着白知羲,那双眸子专注而温情,看起来是很开心的。 此时白知羲停下所有动作,往她这里看过来,淡淡皱起眉头。 她发誓她没哭,但不知为何脸就湿了,眼圈也红的。 她继父发了高烧,平时高大伟岸,掌控主导一切的男人,此时虚弱的躺在床上,白晳肤色透着病态的红晕,管家王妈急的去请家庭医师,她则是坐在床边,不知所措的用温毛巾给他擦脸。 病中的人浑身都是烫人的热气,他勉强睁开眼睐她一下,略带责备的口气开了口。 她没回话,一手更用力的握紧他手指,另一手抓着毛巾给他擦汗。 何咏心停下来,看着床上男人的唇。 很缓慢的,很轻的,颤抖的,在他唇上偷走一个吻。了梦,过往发生的事和没发生的事交错着成了梦,她喘息着闭上眼,微凉小手探进腿间女孩儿家的秘处,摸到一把湿意。 自从娘亲与白知羲协议离婚起,何咏心就从他位于天母的住处搬出去,即使白知羲偶尔约见她时,会以她母亲在国外工作无法照顾她为由,口头邀她「回家小住」,让管家给她补补身,她却从未再访,说到底,即使当时的关係再好,自己充其量不过是寄住他家几年的拖油瓶,没有资格以白知羲继女自居,也失去维持往来的立场。 是故一週前白知羲的秘书通知她,请她记得空下时间,出席他的生日家宴时,她都还觉得应该只是基于礼貌的知会她而已,直到昨晚,白知羲亲自给她打了电话,语气淡然,彷佛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让她记得下课等司机的车回家。 由于是家宴,何咏心打理衣着的走向就不选浮夸的小礼服,上身是黑色丝质背心搭上杏色短版西装外套,下身一袭长窄裙,搭配斜背小包及小白鞋。 何咏心依从前的习惯,开了车门便坐进副驾驶座,行驶路程中,陪王伯閒扯些家里的事、物价房价什么的,好像这些年的分别不存在距离,几十分钟的路程,好在两人出发的时间较早,倒也没碰上下班车潮,比预期抵达时间还早。 待他青着一张脸下车时,时间比他原本估算的还晚上许多,他神情更冷上几分,大步流星的进屋,没见到那隻只顾着避开他的鸵鸟,倒是管家王妈赶紧迎了上来。 「待会用餐给我杯热茶就好。」他淡淡的交代了声。 床上的小女生一无所知,睡的香甜。 白知羲蹲下身,仔细揩去她唇边的汁水。 小女生睡的迷糊,娇气的哼了一声,转身背对他继续睡。 从白知羲的角度看过去,她胸前的两团白腻柔软的溢出,其中一颗粉色奶头悄悄的探出丝质背心的边缘,随着她呼吸的节奏起伏着。 「本来想让妳先吃饱的……」他低低的自言自语,手指探进背心里,揉搓把玩起粉嫩的那处。 白知羲有些不满足了,将人捞起坐在他腿上,肩带被男人整个褪下,两团奶子不过弹出一下,又被一双男人的大手给揪住了,轻揉起她两边娇嫩粉艳的奶头,边享受女孩半梦半醒间,毫无羞耻的嘤咛。 白知羲轻轻吮着女孩子光洁裸露的肩头,一手拉起奶头揉捻,一手将她长裙撩高,从腿外探向胯间,感受到怀里人渐渐清醒,把人转过来抱着,对着吓呆的她抿唇笑了下,他俯下身,整个人罩住她,温暖微薄的唇试探的吸吮她嫩软的双唇,一下又一下,两人唇齿间发出暧昧又湿润的声响。 直到她被他托高,双眼迷茫间看着自己的奶子被纳入继父的烫热的唇间吸吮,强烈而直接的快感和骚意让她逸出呻吟,她被这种感觉吓坏,避开男人的吻和手。 「不行?」 他懒洋洋的圈紧她的腿,手指撩开已是湿透的底裤,插入穴里搅弄,故意弄出啧啧作响的水声,让她听听自己多淫荡。 「宝宝真贪吃。」 「啊、啊……叔叔、叔叔不……啊——」她未说完的拒绝被高潮冲散,反倒成了助兴的娇吟。 受不了也得受着。 白知羲起身,边看着她边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壮而坚实的上身,隐忍许久的肉棒硬挺,青筋浮起环绕棒身,肉头迫切而兴奋的泌出汁水。 他送自己的生日礼。 她在做什么,她竟然在妈妈前夫身子下,淫荡的扭着屁股任人玩弄。 「嘘,别哭。」 「等会会好好操哭妳的,不急。」身上已不能称为衣物的布料,伟岸男体半压上莹白的女体,软热的唇舌吃着她红嫩的奶头,时而吸吮,时而舔弄,另一手则在她乳侧、腹部、腿间几处的皮肤不轻不慢的磨挲着。 「叔、叔叔……哈啊、啊……」 刚才还拒绝他的小女孩,现在双腿大开、扭着身子对他求欢,白知羲淡笑着将她的腿圈上自己腰际,怒挺已久的肉棒轻轻推开她湿软的花瓣,浅浅的在穴口试探,直到被她难耐又急躁的吸吮后,才失去理智的一推而入。 她哭得泪眼汪汪,开始推拒他。 「你出去!」她红着眼圈怒视身上的男人。 何咏心委屈不已,眼泪边掉着边发脾气。「明明就是你太大还怪人家!你出去!」 白知羲却忍不住笑出来,轻嘆口气,将她眼泪擦干。 她缓慢的强迫自己身体放鬆,感受到穴里那根可怕的巨物在向后撤,疼痛感好像也渐渐消失,她原本皱成包子的小脸也随即放鬆下来。 「啊!」她脸又皱起来,一副泫然欲泣。「你骗人!」 「啊、啊……哈啊……到了、到了……啊啊——」 「这样也能到?」他失笑,爱怜的啾了她红唇一记。「待会有妳受的。」 「宝宝好一点吗?」他轻轻将她凌乱的碎髮拨开,等她高潮余韵降下来。 「傻瓜,肉棒还这么大,妳说结束了吗?」 「啊、啊哈……又、又到了……呜呜呜——你快点射出来、快点……呜呜……」 她哭着点头,忽然全身不断颤抖,又一次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