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徐朝朝顶着个鸟窝头和两丸熊猫眼上班。 对于她的失常,罗自珩选择视而不见,只是帮她分去更多工作,也比平时更有耐性。 「通常比较不赶的货,都会用海运,我们要依照运送方式以及货品内容,请包装组盯一下装箱,务必要加强防潮作业,货品也要用防潮袋处理;特别是玩偶类的货,更是要仔细。」 她对着萤幕上的excel资料比划,「你看像这家飞荣,虽然收费比较低,但同样送美国,在没有任何天气因素下,有时只要两天,有时候却需要三、四天才抵达,飞航距离是不变的,可见他们内控不稳定。」 讲起工作,就回到她熟悉的战场,徐朝朝边对着萤幕又点又画的,边说得眉飞色舞、双眸灿亮。 只是对到一眼,被烫了一下,随后迅速缠绕而上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震颤,又麻又痒又带些疼的,密密爬满她。 她慌张起身,想绕过他的椅子去厕所冷静一下,还没来得及绕出去,双手的手腕就被他握住。 「朝朝。」他的视线依旧烫人得很,漂亮的唇也明显勾着笑意。「小心点。」 幸好今天是週五。 徐朝朝连走带跑衝到厕所的路上,满脑子都是庆幸。 阿木他明明,什么出格的动作也没有,就是专注在听她讲话而已。 秋高气爽的时节,物流部前所未有的举办年度聚餐,除了邀请所有员工参加以外,就连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董事长,竟然也会参加。 徐朝朝自从被罗自珩看的心慌意乱后,就开始不着痕迹的疏远他。 例如午休时,他趴在臂弯里睡着了,露出来的眉眼沉静又漂亮,也没有半分睁开时烫人的攻击性。 所有同仁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四处串场唱歌喝酒,她却跟鹌鹑似的躲在角落慢吞吞的吃饭。 徐朝朝在他第四次帮她布菜时,终于忍不住开口赶他。 罗自珩淡淡拒绝了,这傢伙近来躲他躲得紧,还自以为是的以为她掩饰得很好。 徐朝朝话还没说完,嘴里就被他塞进一尾大明虾,嘴唇和牙,还不小心磕到他的手指。 她眼睁睁看着男人嫣红柔软的唇瓣含住手指,而那处的皮肤,前一刻才被她的唇齿误碰过…… 「朝朝,帮我拆湿纸巾。」 他慢条斯理的擦净手指,还一边指挥她帮他盛汤,又交代她待会儿别沾酒。 竟然是董事长! 陪着喝了好几杯酒,罗自珩才开口提醒他,「何董,那边好像在等您唱歌呢。」 罗自珩也陪着喝了几杯,总经理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她脑袋里还想不透,刚刚那齣是哪里不太对劲,被他这么一说,又全部抛在脑后,只留下对他的关切。 「我想回家。」 「那我帮你叫车?」 罗自珩闭着眼没有回应,直到她问他地址,他才懒洋洋的报了自宅。 是那个……德和最出名的高级住宅社区,房价贵得惊人的……德和一品? 「阿木,车就在附近,我把资讯传到你的le喔。」 徐朝朝还没操作完,便见一隻骨肉匀称的大手,掌心朝上的向她伸来。 「朝朝,牵我。」 徐朝朝突然就弄明白了,那些心慌意乱由何而来。 罗自珩只用几个字,就把徐朝朝花了好一阵子努力拉开的距离,全给打碎了。 给他泡了蜂蜜水。 送他上床,替他垫高枕头。 「朝朝,好难受……妳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我待会可能会吐,只有我一个人,会不会被呕吐物呛死还没人发现?」 正迟疑着,若是留下来陪他,会不会不太好时,床上的醉鬼又软软哝哝的说了。 「朝朝放心,喝的很醉的男人,是硬不起来的。」 「我真的不 徐朝朝也不放心他,终究还是答应了,见他不是很舒适的模样,她哄着他鬆手,她去给他拧条热毛巾擦擦脸。 你在床上躺得四平八稳,别乱动怎样都不会跌倒。 「你不觉得身上黏踢踢的不舒服吗?」 但要他鬆手,办不到。 这就算了,还让她陪着,简直是无理取闹。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谬误,都决定要拉开两人距离了,怎么还会有以后? 「你、你你你别乱扯啊。」 「朝朝怎么老是想跑。」 徐朝朝被迫贴着墙,男人躺在她肩上,她不由自主的嗅到了浓郁的酒气,还有隐约而熟悉的香气。 「阿木……阿木……你别这样贴着我……太……太近了。」 温热柔软的唇,不知倦怠的,一回回的,急切将她含入厮磨后,再轻轻放开。 徐朝朝脑袋乱成一锅粥,还来不及动脑,向来极少离身的眼镜被人抽走,她想阻止,却被人扣住十指抵在墙边,随着一声轻嘆,湿热的舌轻而易举的撬开无力的双唇,直驱而入。 热切又急迫,不容逃避,像是要将她融化似的缠绵,紧紧密密的裹住她。 等他终于从她唇上抽离时,还扯出一缕银丝,色慾至极。 罗自珩得偿所愿的将人牵进淋浴间洗了澡,却因为不小心弄湿了她,只好也顺手帮她洗了个澡。 她倒在自己迭高的枕头上哭得可怜,被掰开的萤白双腿绷得死紧,腿心处的花蕊被迫绽开,任男人观赏狎玩。 从未被碰过的小花荳,被人逮了出来,被嘴唇抿着,热烫的舌尖一扫过,朝朝的尾椎便窜起销魂的极乐,脑袋只剩余难以言喻的快活,丰腴软嫩的身子不受控的痉挛着。 「别、别吸了呜呜……又又又要……啊啊……」 「阿木呜呜……」 嫩软白晳的身子被一片麦色覆盖,她被压在他身下,鼻间尽是男人带皂香的体味,说不出的撩人,烫人的体温灼在细肉上头,染出一片红晕。 小穴困难的张嘴咬着热烫之物,朝朝感觉那儿像是被撕裂似的胀痛,眼泪扑簌簌的直流。 她的下身被牢牢钉在床上,即使她哭着推打,他也不肯退出,只是极具耐心的吻她,揉弄她,哄着她一口一口将他的阳物,吃进去。 「放鬆,让我进去。」 「宝宝真棒……啊哈……全部都吃进去了……」 他爽得低咆,她却哼哼唧唧的缩在他身下哭。 躺在胸口的奶头,被麦色大手轮流把玩狎弄,被指甲勾搔时痒得令她起了阵阵骚意,被拉起来揉捏时,她又觉得酥爽不已。 朝朝的小花穴胀得慌,疼痛虽然慢慢退去,但隐约又有股痒意冒了出来,她不知所措的悄悄抬了臀,莫明发现竟然能稍止骚意,甚至还有一点点舒服。 下一秒,两团奶子被人用力掐住,她受惊抬头,便对上罗自珩炽烫吓人的视线。 那双漂亮的眉眼,直勾勾的盯着她,麦色的手指曲起,意有所指的餵进她嘴里,勾出一指湿润,又在她面前,放入嘴里吮个干净。 才刚迴避他的视线,就被人抬腰撞了进来。 疼痛与快活同时在深处泛起,也平息了穴里饿得慌的骚动。 「啊哈……啊……啊啊……」 「别、别啊……啊哈……呀咿——」 「真是敏感。」 随着他沙哑低沉的虚心求教,朝朝的屁股被往上抬,两团雪艳被他牢牢掐住,结实的男体往她腿心撞。 「还是这儿?」 她又被摆弄成淫乱的姿态,阿木几乎是压在她臀上,体内的凶兽越发粗鲁,以不同角度,重重凿撞花穴深处的蕊心。 「又、又来了……啊啊啊啊丢了、丢了——呜呜呜呜——」 对她向来温柔的阿木,可爱的男孩,现在却像恶兽一样凶狠掠食。 就在朝朝觉得自己就要被操死之时,身上的野兽忽然用不死不休的态势狠撞数十下,然后沉身死死压在她身上。 徐朝朝眼圈鼻头都哭的红透了,偏偏身上的男人还一脸意犹未尽,低声在她耳边呢喃。 「唔……再一次可能还不够饱,今晚能灌满朝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