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远苦苦煎熬了五天,终于等到了室友出门办事。 他和室友不对付,只堪堪维持着表面的和平,苦于找不到更合适的房子,搬家计划暂且作罢。 前段时间他在店里私人定制了一根大号的假鸡巴,并且这根假鸡巴里还有空心的导管,店家介绍可以提前加入加热过的特制液体,关键时刻启动特殊装置,就能享受“内射”快感。 假鸡巴泛着黑金的色泽,上面的青筋和倒刺栩栩如生。他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正对着摄像头。他将假鸡巴艰难地含进嘴里濡湿,庞大的柱身顶得他喉咙几欲作呕,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但他还是顽强地舔着,想象着这是男人腥臭的鸡巴,正在使劲朝他嘴里塞。 感觉差不多了,他坐在冰冷的瓷砖上,双腿大张,将假鸡巴慢慢塞进花穴。 他就坐在一地的自己的淫液里,肏着自己。 不够,还想要更多。 他被自己操得淫水飞溅,溅到平时擦得亮闪闪的瓷砖墙面,淫水被假鸡巴打出细小的白沫,响亮的撞击声和水声回荡在狭小的浴室,地上一片狼藉。 操了一会后,他觉得不够。假鸡巴底部有个吸盘,他将吸盘安在瓷砖墙面上,背对着墙面跪趴着,臀部高高翘起,腰部下塌,对准了花穴,再次捅了进去。 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他死死抓住阴茎根部,腰肢摆动的速度更快了。 射了两回,他整个人松懈下来,没有注意到防盗门关上的声音。 白远此时花穴插着粗大的假阴茎,坐在一地的淫水和精液里久久回不过神。被张越这声吓到差点蹦起来,按摩棒湿淋淋地滑出,他顾不上,结结巴巴道:“等……等下!我还没穿衣服……” 他有轻微的洁癖,本来想在浴室清理干净了再回卧室换衣服,反正家里也没人,没料到室友居然提前回家。 慌乱之中他心生一计,将按摩棒重新塞回自己的小穴,穿上遍布精液的内裤,再套上宽松的短裤。 他弯下腰收拾狼藉的现场,感到粗壮的巨物顶到了他的敏感点,他差点直接腿软跪下去。 白远赶紧收拾完毕开门,眼神不敢看张越:“好了,你用吧。” 还好,没被张越发现…… 妈的,这小子奶子怎么和女人一样!奶头又大又红!真想狠狠地…… 谁知一打开浴室门,一股旖旎的腥味令他一个踉跄,他注意到地板上还有未来得及打扫的不明液体,不由得震惊。 张越推开门:“白远你下次用浴室能不能……”话说一半他顿住了,白远正脱裤子取出按摩棒,后穴口已经被磨得红肿不堪,剩余的肠液和白液被带出,流得他大腿都是。 那场面狼狈又诱人,张越感到自己头脑的热血都向下身涌去,下身支起了小帐篷。 这是他第一次示弱。 张越笑了一下,慢慢走过来,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先支付一点封口费?”他指了指自己的小帐篷。 “快呀!”张越催促。想象了一下自己身体的秘密被弄得人尽皆知的下场,白远安慰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做这些事的时候,他的鼻腔里满是腥骚味,看着白远忍辱负重的表情,张越的宝贝变得更大了,还不忘羞辱道:“这么娴熟,给不少男人口过吧?” 他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下口。张越充满羞辱意味的用阴茎拍了拍他的脸,故意把前列腺液都蹭到他的漂亮脸蛋上,催促道:“快舔!” 口腔又热又紧,张越呼吸越发粗重,粗声道:“你没吃饭吗!” 张越的鸡巴却被他的喉咙伺候得更加兴奋 感觉到自己快射了,张越把鸡巴从嘴里抽出来,撸了两把,洋洋洒洒尽数射在了他的脸上。白远大张着嘴,头发上,睫毛上,总是吐出刻薄话语的嘴里,被挂了一股一股的精液。 看着他呆滞的模样,张越又来了感觉。 腿间还挂着白浊,像极了刚被多个男人内射过,他的眼神幽暗:“白远你真可以啊,还把男人带回家了是吧?” 还没等他挣扎,张越已经“噗呲”一声肏进了他的女穴。泥泞不堪的下体汁水飞溅,刚刚空下来的部位又满满当当。 张越一边大力肏干一边笑:“怎么?你还会怀孕?我倒要看看,你生下来的都是什么小杂种!” 前后穴一起夹击,白远坚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嗯……啊……” “不要……嗯啊……” 张越一只手托着他,另一只手重重拍了下他的屁股:“夹那么紧!放松!”雪白肥润的屁股一下子就可怜兮兮的红了。 张越一边肏一边走到客厅的全身镜,强迫白远抬头:“看看你,浪成了什么样子!” 画面太过香艳,羞耻得他不忍直视,偏过头不愿意承认镜中那个淫荡的人就是自己。 他越是不要张越肏得越狠,巨大的龟头一次次朝子宫口发起猛攻,白远腿都软了,酸涩肿胀快感交织在一起,他的脸上满是泪水,突然,子宫口被鸡巴彻底破开,龟头牢牢卡在宫颈口,张越只感觉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密室,一股股的热流浇在他的鸡巴上,爽得他头皮发麻,而白远,在被破开的一瞬间,已经说不出话了。 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狭小的子宫里,张越足足射了五六股,才停了下来,却没有拔出,深深埋在白远的身体里。他疑惑道:“你怎么还没射?” 早知道有这出,刚就不在浴室来那么多回了,他的肉棒硬得发涨,却射不出来。 一边说一边把他抱回房间,鸡巴始终牢牢地钉住白远,走路时的摩擦,使白远感觉到了体内的巨物在重新复苏。 张越一把把他摔到床上,重新压上去,道:“不够,肏到你怀孕为止!” 他恶狠狠地肏着白远,子宫肏腻了就换另一个穴,噗呲噗呲的水声密集又响亮,各种淫乱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流到俩人的阴毛上,他们却浑然不觉。 张越只是低头抓着他的大腿猛干。 突然,他觉得一股热流正要在前端疯狂涌出,他绝望地摇头,不论他如何哀求哭泣,张越依然不肯放过他。 张越一个深顶,灼热的尿液也溅射到了脆弱的肠壁,烫得白远呻吟了两声,捂住了脸。 张越长长吁了一口气,俯下身在被肏得神志不清的白远耳边,轻轻道:“今晚,来我房间,听到了吗。” 夜,才刚刚开始。 因为最近要升职了,他太过开心,庆功宴过了又去gay吧小酌了两杯。 在打太极一样弯弯绕确认了对方的来意和属性,他们果断地去最近的酒店开房了。 男人十分对他的口味,韩清的口味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床下足够装逼床上足够骚,床下不0床上要布灵布灵。 无论是男人的衣着品味还是床上的放浪,他遍布全身的吻痕印证了韩司清是有多么“疼爱”他,哪怕男人哭着求饶他都没有停止。 上天仿佛听到了他的祈祷,于是第二天当他微笑着搬进总监助理办公室,和大家问好的时候,他看到了ceo皱起的眉。 这是整个公司都如雷贯耳的名字。 只不过因为职务问题,他们在此之前并未碰过面。 还有比升职后发现自己把老板操了更糟糕的事吗? 他忐忑不安地来到总裁办公室,发现方书玉正闭着眼睛揉太阳穴,看起来很是头痛。 听到声音,方书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地抬抬下巴:“门关上。” 啧啧,这么浪的脸摆出这么严肃的表情…… 韩清:“?” 韩清懂了,方书玉这是在撇关系啊! 上任第一天就被这样威胁,韩清有点火大,他不冷不热道:“好的方总,我一定会好好干事的。”他把“干”字咬得很重。 “老子干死你个小骚货!” “别干了小母狗要不行了……啊啊啊啊!” 他一向公私分明,勤恳工作,打炮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连猎艳都挑的离公司最远的酒吧,没想到还是撞上了! 恰在这时,他的工作电话响了,是一个合作伙伴打来的,他们最近在筹划一个很重要的项目。 正要起身去休息室,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裤裆紧鼓鼓的。他赶紧坐下,慌乱看了韩清一眼。 他又羞又恼,反正都被看见了,他干脆支着帐篷去了办公室里的休息室打电话。 这是韩清的职场生存之道。 直到他感受到有人从身后摸上了他尚未完全软下去的性器,他不由得惊呼出声。 而平日速来雷厉风行的方总此时正倒在男人怀里,胯下被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轻轻喘着气。 他只能咬牙道:“没事,不知道谁把家里的小狗带来了,溜进我办公室……啊!” 韩清的手探进了他的西装裤里,在大腿根部附近流连。 对方又开始商谈合作事项,方书玉一边努力跟上对方的思路,一边企图抓住背后人作乱的手。 韩清却盯着他红润的嘴唇,一下子想起了昨晚这张嘴是如何伺候得自己销魂荡漾,肏了又肏。 大手粗暴地拽开老板的西装外套,从衬衫下摆探进,摩挲着他结实的腰腹,他还能看到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迹。 被严严实实的西装盖住,谁也想象不到不怒自威的总裁身上有被男人凌虐开拓的爱痕。 电话那头的人:“喂?方总?怎么不说话?是对款项不满意吗?”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把手机拿得更远一些,不让电话那头的人听到这边的淫乱声响。 方书玉想去抢手机,韩清坏心眼的在这个时候去抠挖他的敏感点,在这样精神高度紧张之下,他浑身一颤,竟是要射了。 和陈总交代完方总“身体不舒服需要马上休息”之后,韩清把手机扔到一边,看到方书玉眼角潮红,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 就算要被开除也要先爽完! 只是前面还被死死攥住,精液倒流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开口:“你……你先放开……” 方书玉:“你别得寸进尺……”话音未落,韩清对准宫颈口用力干起来。 鸡蛋大小的龟头用力肏着狭小的宫口,仿佛要把子宫凿穿、干烂。 方书玉被刺激着哭出了声:“不要……不要肏那里……”韩清舔舔他细嫩的耳垂:“老板,你的水好多,都流到我膝盖了。” 韩清恶劣地在他耳边呓语:“老板,你想让全公司的人都听到你的浪叫吗?”方书玉紧紧捂住了嘴,拼命摇头,泪流满面。 足足射了好几股,他才满足地俯下身抱住老板的后背,在失神的方书玉耳边说:“老板,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第二天韩清就被升为总裁秘书。 韩清在心里不屑嗤笑:谁坐谁的“生殖器”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