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那小子糊涂,恐会沦为别人威胁你的软肋。”寒谷子叹道。
容玖?摇摇头,笑言:“我的软肋皆在此处——师父、师兄、红叶,还有我家狐狸。”
“至于其他人,即便是长姐,我会竭力相助,但不会以命相博!所以只要你们安好,便是晴天!”
说话间,她甚至双手指天,做出一个夸张的动作。
“哈哈哈……”众人不禁开怀大笑。
容玖?笑靥如花道:“倘若某一日我身陷囹圄,你们需得先顾好自个,再谈论救我!”
“如若不然,人未救成,再不慎落入敌人圈套,只会让我处处掣肘!”她随口一说。
此乃玩笑之语而已,毕竟她自认是超级无敌厉害的存在!
“你这丫头无法无天,谁要是不知死活抢你回去,恐怕永无宁日!”寒谷子笑道。
他随即看向宗玄聿,“你不知道这丫头小时候啊,又瘦又小,那模样活像一只瘦猴……”
接下来的时间里,寒谷子与寒弋完全将“食不言”的规矩,抛诸脑后!
父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容玖?幼时的事情,像竹筒倒豆子一般,一吐为快……
与此同时,洛京城的正门处。
太子携睿王与其余两位皇子,以及鸿胪寺官员,在此相迎南诏太子。
祁千胤的双腿几近痊愈,此刻身着黑色蟒袍,显得愈发丰神俊朗。
“大哥,我为何也要来这里?”祁千尧小声嘟囔着,满心不情愿。
正值国丧期间,睿王不似往昔那般着装艳丽,一袭纯白色锦袍,倒为他添几分沉稳。
只可惜,他一开口,便原形毕露。
“南诏公主将是你的平妃,你自然需要来此见上一面
。”祁千胤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祁千尧立刻缄默不语:“……”
凡事莫要说得太早,一年时间,万事皆有可能。
就在这时,浩浩荡荡的南诏队伍终于出现于众人视线中。
金红色旌旗在微风中飘扬,绵延不尽的车队,装载得满满当当,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南诏与东祁国力不相上下,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南诏显然更为富庶。
且观这南诏太子的车驾,相较圣德帝的御辇,似是更胜一筹。
尤其是那马车的帷帘,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处处镶嵌着璀璨的宝石,熠熠生辉。
少顷,车驾缓缓停下,身着粉裙的美貌侍女,自后方马车翩然而下,款款地走上前。
紧接着,她们小心翼翼地掀开那镶满宝石的车驾帷帘,仿佛在揭开一件稀世的珍宝。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道赤色的颀长身影,宛如盛开的红莲,姿态优雅地踏出马车——
一袭红衣似火,长身玉立如松,眼眸深邃如潭,墨发如瀑,唇若涂丹,容颜妖孽,眉宇间流转着妖冶光华。
“东祁太子,孤,赫连?。”赫连?合扇为礼,嘴角微扬,声音慵懒似带着一丝邪气。
祁千胤回过神来,拱手回礼,“南诏太子远道而来,请携公主,暂且前往驿馆休憩。”
“好啊……皇妹身体微恙,改日再拜会太子……”赫连?看向祁千尧,“还有睿王。”
睿王——他太子妃的前任未婚夫。
不过尔尔……
此时,祁千尧唯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甚是惹人讨厌!似乎比护国公更令人厌烦!
堂堂八尺男儿,竟还涂脂抹粉,此人绝对特意装扮过……
须臾,赫连?登上车驾,祁千胤与祁千尧各自归位,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驶入城中。
祁千胤不禁暗自感叹:洛京相貌最出众的男子,非弟弟与小舅舅莫属!
如今这赫连?显然毫不逊色!
这三位男子,是人、似仙、如妖!
他蓦地想起了容玖?,那姑娘与赫连?似有某些相似之处……喜欢容家那个病秧子,有点毒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