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半岛有许多慕名而来的旅游者,临海地理位置优越气候温暖适宜,又是世界经济排名前列的发达国家。 在青春洋溢的s大,学生难掩朝气和天性,铃声一响就有学生欢声笑语地抱着书来来往往,一派生机盎然。 他心念一动,前一段还听过女友说自己朋友想找男朋友呢,这不刚好凑到一起了,两人一个俊男,一个美女,何不接触一下,就组了个局。没想到,就一顿饭两个人还真的成了,皆大欢喜。 “走吧,快来不及了。”陆明抱着书拍了拍贺洋的肩膀。 在大学里日常生活精彩丰富,轻松愉快,只有到了考试周一片哀嚎,临时抱佛脚的手段简直各显神通,全国1的学校也不能免俗。 “是不是出来早了?你急什么。”贺洋顶着太阳吐槽。 他刚到宿舍时很是孤僻,他来得晚又不和人主动打招呼,这是他的一个小毛病,小时候在交际中受到些背刺,长大了也不愿主动接触他人。 在s大也是结交人脉的好环境,最好的大学就是这里,班级里多多少少有家世背景优越的。有的张扬奢侈一眼就能被看到,因此受到很多簇拥讨好,也有低调到不显山露水的,例如陆明。 在这片学府,聚集着全国最聪明的一批人,从外面看都是光鲜亮丽的。但内里的腐坏和龌龊是外人看不见的,聪明的人都是不愿让自己吃亏的,因此表里不一也是让陆明这个富家阴郁文艺病少年厌恶又时刻想逃离的原因之一。 “你女朋友呢?你不去接她?”贺洋走着走着想起来。 “她说她自己来。”周洁是个很独立的人,两个人同城,女方也讨厌他管得太宽。 他们坐在后面几排的空位上,打量了一下,这座位应该是按照班级顺序坐的。 他没打算打扰人家上课,老老实实旁听,视线一晃注意到侧前方的人影难以忽视。 黑发如墨,那人坐在窗边光线下侧脸显得立体又清冷……贺洋晃了神,他觉得此人似曾相识,却总是想不起来,他发呆的时间太长以至于陆明注意到他的视线向那边看去。 “好看。”贺洋下意识说道 陆明家世不俗,是首都圈富家子弟圈子的一员,低调又厌世,很少见他如此嫌恶地评价一个人。 陆明:“唉,圈子里可没人不认识呢。” 陆明不是经常嚼舌头的人,三言两语间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贺洋才终于反应了过来。 他收回视线,心中涌现出复杂的情绪随即不愿多想,继续盯着黑板看那位老师滔滔不绝地讲课。 却不知他收回视线之时,窗边那人掠过层层人影,视线直落在他身上,停留许久才神色莫名地回头。 “听故事听够了开始提问,”那老师拍了拍桌子,一听到提问大家都默契地纷纷低下了头,老师没忍住笑着说:“看你们没出息的样子,加学分也不要啊?那我挑个会的人回答。” 众人纷纷松了口气,开始活泛起来,女生们偷瞄俞希,其他男生就略微冷淡。金融院系中和钱相关的就很敏感,有谣传俞希是首富俞正天的儿子,加之老师们对他颇有偏爱,几乎坐实了这个谣言。 除了老师,这辈子都莫名讨老师喜欢的俞希迟疑地起身,“双线多头银行管理体制……” 周围又松了口气的同学到这里似乎热络了起来,开始张望那个倒霉蛋。 同学们善意泛起一片笑声,很会活跃气氛的老师也乐了:“我的课都火到其他院了吗?你是哪儿的?” 前面几个认识他的男生也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跟着起哄道:“他是来找对象的。” 四周又是乐成一团,何意扭头对他摆了摆手,笑意浅浅,清秀美丽。 这一幕被某人尽收眼底,如水汽被炙热蒸发激起阵阵凉意。 —— 有几个女孩偶尔嫌弃地看他们大吵大闹,自顾自地选歌唱歌。 周洁随口道:“你要回去?”她和男朋友周末才能见面,出来玩是不打算回去的。她瞅了瞅另一边热火朝天的男生组,喝得最多的大概就有何意的男朋友贺洋。 她走去陆明身边说了几句话。 “那回去呗。”他随即起身,身形一晃,酒劲已经上来,坐着时不明显,走动就显得不稳了。 他点了点头,摊在沙发上,长腿随意摆放着。 陆明是个尽职尽责的兄弟,路上还对何意解释:“我们和你们金融系也不经常碰到,就这一次玩得上头了,这次没带你好好玩,下次让贺洋好好陪你。” 周洁笑了笑:“这就叫直男癌吧,他们都这样,真计较要气死了。”她和陆明在一起很久了,没有意外毕业还会结婚,相处更随意也更能闹。 他还迷迷糊糊地说:“陆明?你回来得真快……”说罢抽了抽鼻子,闻到了一片陌生又熟悉,清清淡淡的香气。 那醉鬼一身酒气,沉得要死,俞希拖着他回家的一小段路程累出了一身汗。 他拦住贺洋的腰走了进去,还没来得及换鞋,背后重量一压,他被推按在墙上。 贺洋在一片昏暗中摸了摸墙,找不到灯光的开关索性不找。即使黑暗中,也能看到眼前一片白,那人腰身细瘦,臀部还挺翘。 “贺洋,你他妈……” 贺洋直觉这片脖颈细腻修长,如玉一般温凉,美得惊人。他热得难受,对喜爱之物难掩冲动,如同一个长了犬牙的狼对着香甜的美味轻轻舔咬了一口,身下那人僵硬了片刻。 他不满地舔了舔唇。 现在估计连人是谁都认不清还直接动嘴了!既然是他自找的,那就…… 贺洋捏起来他的下巴直接吻了上来,口舌间津液交融,俞希似乎也跟着醉了,被吻得呼吸艰难浑身发热,站都站不稳了。 两人磕磕绊绊拉扯间摸到了床上,窗外光线映射进来,那人肌肤和白色的床单一样洁白。 俞希的手附在贺洋揉按嫩穴的手上,不知是拒是迎,往日有力的修长手指如今和主人一样无力。他把潮红的脸埋在蓬松柔软的枕头上。 他的软肉绞得太重,紧到贺洋的阴茎都觉得痛。 他似是察觉出身下人的霸道和紧张,轻笑一声,单手揉了揉他紧致浑圆的屁股,又俯身吻住了那人的唇。 人也越来越软,呻吟声如细弱猫叫,滋味越发可口。 贺洋半压在他身上睡得死死的,他被这重量压得,说不清是麻了还是余韵未散的无力,稍微挪动了下位置,不知不觉也进入梦乡。 他心生恐慌,身后传来脚步和喘息声,时而近时而远,他回头看去又空无一物。仅有数十米就能回家的路压抑阴沉。 他加快步伐,后面追赶他的东西察觉他的逃离怒而追赶,他彻底奔跑了起来,下意识回头看去,是只站起来比人高的恶狼,嘴巴咧开能吞掉头颅,密密麻麻的尖锐牙齿,流着口水眼神凶恶。 可是恶狼不知为何追赶得更快了,晚一秒就能被咬掉双腿。他连连喘息,只有逃跑的念头,以及被当做猎物追赶的愤怒和怨恨。 他跑得脸都红了,一身狼狈,和恶狼拼着力量狠狠关门,恨不得把卡住的鬼头用门夹断。随着门缝的闭合,恶狼越来越小,逐渐退出房门。 他攥紧小刀仅一回头,那恶狼流着口水望着他,他后退一步吓软了腿。 他攥紧小刀不敢轻举妄动,可恶狼还是步步紧逼,凌厉地撕咬了下来,他下意识抬起左手抵挡,裸露的手臂被尖牙贯穿,痛感铺天盖地而来,他始终闷声不吭。 那锋利的獠牙刺穿他的骨头被固定顿住,他抬起来右手用小刀一点点割破了恶狼的嘴角,他太愤恨了——刺瞎了恶狼的眼球,割断了恶狼的咽喉。 “俞希?你怎么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熟悉的女声响起。 他眼含热泪,无助又渴望道:“妈——” 但她一如既往的脾气不好,即使很久未见没有一丝对儿子的想念:“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为什么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为什么抛弃我?” 女子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是你抛弃了我,就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死!”她疯癫如恶鬼,对俞希吼叫指责。 这是个梦,他知道。 是因为他母亲才会死掉的。 一声声尖利的指控让俞希清醒了起来,他眼眶干涩,刚刚的无助酸涩、欣喜愧疚消失得无影无踪。 “妈,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自己?” “你既然死了,就不要再出现折磨我了——” 他全身发冷动弹不得,慢慢消散心中的恐慌和阴冷。他总是做同样的梦,像猎物一样被驱赶,被追逐—— 他抬手碰了碰那人的下颌。 酸涩的双眼再次闭合,这次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他盯着贺洋的脸看了很久,细想这几年来的变化。 是不是鼻梁变高了? 原来他还记得那么清楚啊,明明他很少想过这人……他从没想过还能相见。 他不是找不到伴侣,有能让人放心的,有能对他有帮助的,有善解人意的……可这都让他懒于应对,应该选个喜欢的。 贺洋宿醉醒来,他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大脑钝痛,心道下次绝不喝酒了。 他混混沌沌,记不清了昨夜的事。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惊悚了,他不至于看不出来这是个男人的身体。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更加心梗。 初三之后不告而别的朋友——俞希!他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孽缘。 他细细回想昨夜发生了什么,还没等理智回笼那人动了动腿,臀缝间露出的一抹红粉吸引了他的视线——那是女人的逼。 看着那软嫩的逼上还留着精液,格外色情,如玉的阴户裂着红肿地淌着精液的肉缝。 完了。 他站在床边跟生了根一样呆住,心中思绪纷繁错乱。他出轨了,还是和“曾经”的好友发生关系了。 要不要去找个教堂忏悔啊。 贺洋一回头对上他这眼神,心虚地低下了头,“对不起……”像一只犯了错的大型犬。 贺洋:“我,怎么会在这儿?”他终于想起来翻找自己的手机,衣物几乎沿着进门的一条线掉落在地上,他头皮发麻地把两人的衣物都拾了起来。 黑发随着低头顺流而下,显得发质极好。黑的纯粹,趁的肌肤更加苍白,侧脸轮廓俊美,脖颈修长。 贺洋:“……”他更觉得自己不是东西了怎么办? 俞希也拿过了贺洋递过来的衣服,笑得凄楚:“我长成这样,很恶心对吧。” 他否认三连,语气慢又认真,“人这一辈子谁还不因为这样那样的情况和医院打交道呢,本质上都是一样的,这可不妨碍你优秀。” 俞希顿了顿,心中多年积存的郁气散了很多,装模作样的姿态也淡了下来,眼前这人有点可爱,他眼底流露出清浅真诚的笑意。 贺洋的手机因为上课长期静音,每天几乎没什么要紧的事,此时一看电量过低提醒,一大堆室友的未接电话和消息提醒,然后自动关了机。“我想我该走了。” 贺洋的良心狠狠地抽了一下:“……要不我 俞希上下看了他一眼,细心地说:“要不你在这里洗个澡回去吧,我的衣服你应该可以穿。否则你一身酒气碰到老师都会挨骂的。” 热水流淌过两人的肌肤,他们两个身量一样高,只是贺洋肩宽显得更健壮一些,肤色也因外户外运动多显得更深。 俞希单手撑住玻璃,如同站不稳一般,似痛苦似欢愉地皱眉,他把下唇咬得泛白,迷离的双眼仰视洁白的天花板。 他喝酒断片,昨夜的滋味并未全然忘记,简直称得上食髓知味。 一条街就能到学校十分方便,和ktv距离不过百米怪不得俞希好心把他带回家。 又有些神思不属,他自认为他不是渣男,可做了渣男的事。他和何意是陆明介绍的,连面对陆明都有些难以启齿。 贺洋:“昨晚在ktv遇到老同学了,他可能觉得我一个人醉成那样身边也没人就把我带到他家了。我醉到十一点才醒,手机也没电了。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我现在都头疼。” 贺洋:“请了。” 贺洋沉默了会儿:“你认识,俞希。” 贺洋也不知道怎么说,之前陆明议论人家他都没开口,如今又成了老同学。 “我和他小学初中是同学,但没在一班过,之前差点没认出来。他还挺好的,你怎么那么讨厌他?” 贺洋难掩鄙夷:“你才是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他不确定陆明智商情商有多高,毕竟他真的坑骗陆明在游戏里给别人打工。 “反正无奸不商你听过没,说的就是他,他还是私生子上位不说安分守己做人,反而嚣张专横这种人怎么会好?” “出身人家又不能选,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啊。” 贺洋张了张嘴,想说一晚怎么会,他们也是结结实实做过一阵朋友的。 住在一片的小孩大多都是认识的,也会上同一个小学和中学,不管在不在一个班里都是脸熟的。 他成长的过程中一直都恰到好处,小学初中眉清目秀虽调皮,老师们会对他宽容。高中时人就静了下来,长高长壮到一看模样就很多小女生暗恋他。 周围就有人调侃:“你怎么都借作业借到我们班了?” 他纯纯的没开窍,架不住别人觉得他别有用心,他的老同桌是品学兼优的语文课代表,干干净净漂漂亮亮一女神被起哄,红着脸找练习册。 那人和他一样高,黝黑的眼睛面无表情,他也面无表情。两个大男生视线相对都能激出一阵火,跟狗一样,多看一会他都会来咬你。 那时的贺洋并不喜欢阴郁的人,再有就是身边朋友的诋毁。 于是被变本加厉传播的谣言就是他的单亲家庭,没有爸爸,他妈是小三,是去卖的。 他小时还以为妈妈说爸爸在外地工作是哄他,他爸爸可能在坐牢或者死了,结果没想到他爸爸真的是因为工作不回来。 班里只剩下几个人,作为这次大扫除的小组长,贺洋开口:“完了完了,锁门回家吧,都带伞了吗?” “兄弟别忘锁门啊。”撞了撞一男生的肩,拿着伞走得干脆。 他心情尚且不错,出了大厅的玻璃门看着雨水纷落——这雨大概就是撑伞回家也会全身湿透的程度吧。 于是,他转向他问道:“同学?一起走吗?” 对方点了点头。 贺洋举着伞,伞面被充沛的雨水打得砰砰 两人缩在一把伞中,狼狈又和谐。 俞希:“16号楼。” 大概就是这次,两个人做了朋友,还是那种相互串门的朋友。 俞希:“……好。” 于是一个小时后气喘吁吁地停下,手臂的血管突突跳着,他两个保持微笑。 俞希:“我也是。” —— “我听小希说他期中考了600多?你考这么点还好意思吃饭?” 贺洋:“妈,你这是家花没有野花香,那你当他妈吧,我也想换个温柔的妈。” 本来就不大的厨房挤了两个大男孩,俞希帮厨,贺洋纯凑热闹。 他们两个坐在餐桌前,中间放着小碗,贺洋开口:“你看你一来我妈就数落我。”他直来直往惯了,懂事都是慢慢学的。 他干笑:“我随便说的,你别上心,我妈还是很喜欢你来的。” 于是贺洋吃饭时一直给他夹排骨,惹得他妈妈心想这也算长大懂事会疼人了,有这心以后也不愁找不到媳妇了。 贺洋一直觉得他和他妈妈挺像的,胡说八道这里就很像。 贺洋拿了朋友亲情推荐的好东西和俞希一起看,电脑中画面是美女的私密部位,私处干净洁白,被细长的手指分开阴唇露出里面的粉肉…… 然后就被隐忍已久俞希拔了u盘,画面戛然而止。 俞希白着脸瞪他。 动手动脚间两人又有点上火:“你发什么神经?” 贺洋看着他一连串动作还是不解,他要不是看人要哭不哭的样子惊到了,一下子没了火,现在已经摔门走了。 空气静默得令人觉得时间都漫长了,门锁打开的声音就显得特别大。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俞希的妈妈。 这位女士笑了笑:“小希朋友啊,留下吃晚饭吧。” 贺洋:“……”他竟无言以对,因为这是事实。 贺洋闷闷不乐地走了,俞希妈妈自顾自开口:“好不容易交了个朋友,你也不给人家一个好脸?” “我真是白养了你,天天因为你受苦也没见你有个好脸,一天到晚闷声不吭谁受得了你?我是指望不上你了。” 当时也是被骗的花季少女,明艳动人,得知被骗时又有了孩子,孤身一身来陌生的城市独自生活。 也许是生活太苦,喜欢喝酒打牌,不爱待在家里。 “我不想活了,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 “我做了什么孽,生下你个小怪物?” 如果非要说,俞希大概是会认为很多问题是自己的错,所以他懂事。 他对在乎的人堪称乖巧安静,对母亲也只是低着头听训,即使他知道不管自己是好是坏,母亲仍会挑各种毛病。 因此他在贺洋面前反应过激,他不知如何处理,加上母亲劈头盖脸地厌弃,心情十分烦闷。 他是课代表,铃声一响就该给老师送作业了。 其他两个看他走到后排自觉地胡乱一画,两本一起递给他,只有离他最近的那个,看都不看他,咬着棒棒糖写得格外慢吞吞。 那人同桌碰了抄作业的人手肘一下:“别写了,陈浩,交了算了。” 俞希心气不顺,这脏话在他这里尤为刺耳,他眯了眯眼,“你再说一次。” 陈浩这人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嘴脏,加上他最近和校外的不良勾结上了,整个人小人得志了一般张狂。 同学们被这突然而来的变故惊呆了,三言两语闹成这样,还是学委对三个老师都头疼的混子的情形。 俞希练的跆拳道黑带打是打得过,可是真受不了这边打着陈浩嘴炮不断,句句不离妈恶心他,他不顾这边两人的拳头,死死地掐着陈浩的脖子。 他和同学打起来的动静,引来了隔壁班的人围观看热闹。 “怎么回事?”贺洋双手捧住他的脸让他冷静,心里冷静评估这几乎是要请家长的地步了。 老师赶来得很快,“打架的人都来办公室!” 老师勒令围观的同学回去自习,没一会儿贺洋偷偷摸到隔壁班,找到老同桌:“他们为什么打架啊?” 贺洋:“骂的什么?” 有和骂人的同学一伙的就说:“不就骂两句吗?就直接动手真是开不起玩笑。” 贺洋也很讨厌嘴脏的人,了解完情况就起身走了,接着那群人的话道:“几个妈呀,说话这么嚣张,一对三还打不过丢不丢人?” “老师真偏心,不就是学习好,打人也能算了。”那几人嘀嘀咕咕。 贺洋察觉到非转头过来,双手捧着他的脸面对面观察他,像个小孩,很幼稚。笑了笑:“看来是没事了?” 贺洋揉了揉他的脖子:“还怕叫家长啊?小朋友。叫我一声爸我去见老师!” 俞希:“……”他一躲,“你别碰我脖子,手贱。” 俞希僵硬片刻,幽怨地看着他,“你……真混蛋。” 可他做不到……他开始难以忍受这份焦灼。 他对贺洋的占有欲日渐强盛,还会时不时地因为他和其他人勾肩搭背闹脾气,而这人一无所知,对他的接触表示反感还会黏上来,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俞希终究也没让贺洋麻烦他的母亲,虽逃不了母亲的一顿骂但是事情也就过去了。 他也第一次知道被人袒护和偏爱的滋味。 贺洋食指和中指牵着他的唇角微微一动,“你对人这样笑一笑,哥保证谁见了都喜欢你。” 贺洋扯了扯嘴角皮笑面不笑,突然变成滑稽脸eoji,两人扑哧一笑。贺洋乐于展示,可是现在全是技巧就显得很搞笑。 俞希不是不知道他的想法,他不会像他母亲一样开口就是指责,因此说什么听什么就很乖。 走着走着就到了篮球场,这里已经有几个人在热身,贺洋拉着他:“兄弟们,拉到一个好苗子,大家照顾一下。” 这群人中有几个是贺洋的发小,俞希猜到了他带他打球的目的,又见到他们举止亲密,那种常年来的默契令他心生不悦,逐渐冷了下来。 贺洋对他头疼,专门给他抛话题他装看不见,不吭声,还不理他。本来开开心心地来打球,打得没有一丝互动感。 他反思了一下自己,也许是自讨没趣了,俞希人家不是不交朋友,而是根本不想交朋友。 ——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有个叫俞希的老婆,在家等着他回来的既视感。 贺洋进门后看了看公寓布置,餐桌和客厅一体,走廊应该就通向卧室,两室一厅面积不大,布置干净简约。真的很难想象到陆明说的嚣张富家私生子是眼前的俞希。 俞希:“你下午还有课吗?” 俞希似乎叹了口气:“没想到我们竟然在一所大学,如果我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他又转了语锋:“这样是不是能比何意早点遇到你?”这普通的家居服竟让人显得温良又纯欲。 他接不上话。 贺洋懂了他的意思,正巧手机消息提示亮了一下,群里有有关上午上课的课件和作业要求,还有没完没了地催得上火的填写表格,他开口道:“你先去等我,我一会儿就来。” 贺洋因为那个表格花了20分钟,估计是个人都该等着急了,但俞希一次都没来催过,他打开卧室门去卫生间洗了下手,出来时就看到俞希盖着米色的毯子坐在床边拿着手机不知在看什么。 他上前走去,床边靠窗就有个小沙发,他直接坐了过去,“好了吗?” 毯子滑动着一点点露出线条优美的长腿,像拆一件贵重的礼物一般,礼物还是工匠精心打磨的价值连城的少年石膏雕像。 “躺下。”他说。 他的双腿被拉起架在床上时,敞开身体暴露在空气的红肿小逼还是紧张地缩了起来。凉凉的药膏被手指涂抹在阴唇上时,他开始后悔了,他想要看到贺洋的神情,看不清对方会让人不安。 他轻喘呼了口气,音调轻颤着显得色气:“听说你和何意刚在一起不过几天,那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牵了手?接了吻?应该还没机会上床吧……” 他又不傻,被俞希再三提到何意,他好像闻到一丝绿茶的气味。 他若有若无地带了点委屈,以前的贺洋不会对他像对陌生人一样,就好像两人从未结识。心底出现这些想法后,俞希的内心后知后觉涌现出了苦涩。 贺洋面无表情时显得很难以接近,俞希骨子里有些去不掉的高傲,因此做到这程度对方冷眼旁观,他很难堪。 抹完药后,贺洋把药膏合上,俞希也拿过一边的毯子盖上下半身,他半晌干涩开口:“我们还能当朋友吗?” 他不是架子很大的人,对朋友是有要求,目前在胡说八道。 贺洋:“负100。” 贺洋抽出一旁的湿巾,一根一根擦着自己沾上药膏的手指,俞希看着这动作,脸红了。 他说出口,心里唾弃一下自己,在意这件事显得他对曾经斤斤计较,可是他认为与人交往要的就是坦荡和原则。 因为他没有理由,当年喜爱无望他焦灼焚心竟没想过他们还有友谊的链接,而到达新环境的忙碌错过了最合适的时机他再也张不来口了。 贺洋见他半天都说不出口,知道这是个没良心的了,但看他怯生生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他无可救药地觉得这件事可以过了。 “我……是我错了,我当时,那天其实也很突然……”俞希回想当年的情景,记忆突然模糊了起来以至于他思索当年为何没有找个途径告诉贺洋一声。 他半天开不了口,又看对方面无表情的模样,小声重复:“对不起。” “嗯,算了,事不过三。” 贺洋脑壳又疼了……上过床的朋友是哪门子的? 俞希眯了下眼,漏了几分真色,他势在必得的事情并不想就此罢了:“我第一次很痛,你能不能补偿我一次舒服的……呢?” 贺洋:“……”他差点被这车创死。“我还有女朋友,我是不会因为你和她分手的。” 俞希:“没关系,我不在意这些,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贺洋。”那名字缱绻在舌尖,心脏都轻颤两下。 他会慢慢抢占这人的身心全部,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如果有障碍,那就解决障碍…… 刘肃正带着文件找俞希汇报,他是俞希的特助。 加之他回到俞家六年,被人诟病的也是他私生子的身份,俞正天从未公开场合介绍过他,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离不开这两年俞希废寝忘食地工作。 他就成为了俞希的左膀右臂,俞希在学校时,他时不时来公寓开展工作汇报总结。 刘肃听到俞希要订票时是错愕的,因为他这两年来也算熟知对方,除了学习就是工作,生活几乎一成不变,现在突然订票很说明问题。 “你……你最近交到新朋友了吗?”刘肃含蓄地问,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心里大概有些怪。他刚进公司才大学毕业,比俞希大了四岁,青年才俊才华出众,男女皆可…… 俞希似是抬眼看了看他,淡淡一笑,算是默认。…”如果他没记错,蓝联是周日。 全年风雨无阻,台风都不能阻挡他办公脚步的俞希说他不去公司了! —— 他们坐在大厅临窗的位置,两人郎才女貌,只临近交谈画面就显得赏心悦目。 俞希正巧见到这温馨的一幕,看了看一旁西装端正的刘肃,轻轻一笑,笑意不达眼底:“肃哥,这家店不错,我们在这里吃吧。”两人进门后就有服务员询问:“请问几位用餐?” 服务员看了看店里的位置,大概是有两三处可以拼座的。但是俞希已经迈腿进去了,他走到窗边的贺洋那里问道:“这么巧,我们可以拼个桌吗?” 于是何意诧异地看到俞希坐到了贺洋身边的位置,心中疑惑了一下。 “我和何意是一个班的。” 刘肃看着贺洋礼貌问道:“那这位?” 气氛不知不觉地凝滞起来,每个人心思各异。 刘肃:“我是小希的同事,这里看着还挺热闹,应该味道不错,你们有什么推荐的吗?” 贺洋和俞希视线一对,显得都不怀好意。 吊锅里的鱼汤咕嘟嘟地煮沸了,贺洋随口道:“我们这也刚来,现在汤煮沸了,大家一起吃吧。” 这个问题很好,似乎显得两人的关系很亲昵,而女朋友刚处的还不知道贺洋的口味,她筷子一顿似有疑惑:“你不喜欢吃鱼吗?” 何意抬眼看了看,问道:“你们小时候认识?” 何意轻笑,察觉到了什么,暗了暗眼神应和道:“能见到老同学真有缘分。” 贺洋还是那个社牛:“肃哥是吗?你做什么工作的?” 贺洋:“我是学生物的。” 贺洋:“那下次有机会再来吃,下次尝尝这里的麻辣猪蹄也是一绝。” 俞希加了几块排骨放在贺洋的碟子中,“多吃点。”似是在暗示他话太多。 他默默低头吃饭,俞希又拿起茶壶给他添了点麦茶,但是动作间茶水不小心散落在他的卫衣上,纯白的卫衣沾上淡黄的茶水显得有些灾难。 何意和刘肃看着两人去卫生间,在座的人一个经验老到,一个女孩心思细腻,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沉默。 贺洋平时显得大大咧咧的,但粗中有细:“你把我叫到这要干吗?”还他妈弄湿他的衣服。 贺洋:“我警告你啊,对我有小动作也就算了,别针对人家女孩子。” 贺洋拧了拧袖子上的水,他只是不想让俞希和他的事被何意察觉出,到底是他这话说得有歧义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洋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蓝联?你竟然有票?我和我室友四个人抱了八台电脑都没抢到。” 贺洋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还兴致勃勃地问:“你怎么抢到票的?” “谁能想到啊,小时候的朋友突然成为土豪,你怎么回事啊?怎么现在人缘还是这么差?”小声嘀咕。 贺洋摸了摸鼻子,不自在地和他并排回座位。 当用餐结束时,因为贺洋有话和何意说所以提前打了招呼:“我和何意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天空变成黑蓝色,夜风有些大,昼夜温差大夜晚就很冷,贺洋看着那轮明月已经挂在天空中,开口道:“我之前和你说的,你什么想法?” 我们做不了男女朋友还是可以做朋友的,我下个月的同学聚会已经告诉他们会带男朋友过去,不如这一个月以朋友的方式相处,先不告诉他们,过了聚会再分开如何?” 兴奋难耐和室友分享周日安排的贺洋,接受着其他两位的羡慕嫉妒恨内心很是愉快。 宿舍的阳台外星星点点,陆明关上了推拉玻璃门:“和你说的话你都不放心上是吧?你都能和他去看球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贺洋:“你怎么对他有这么大偏见呢?我中学时 陆明头疼:“你真别把人想得那么好,就算他以前不坏进俞家这几年来也能看出来不是个省油的灯,你知不知道他们家的事?” 陆明和何意与他在同一所高中的,这所高中是大名鼎鼎的贵族子弟集合处。 俞朝,他同父异母的正牌大少爷几乎把他当眼中钉肉中刺,俞朝人暴躁易怒绝不是好相处的,可以说那两年俞希和母亲的日子水深火热。 一年后,俞希高中毕业被俞正天送去公司接触事务,大家又猜测他也许更受俞正天器重,众人风评急转,开始巴结俞希时,人家不冷不淡地放着,众人不再自讨没趣背后又开始嘀嘀咕咕。 陆明苦口婆心:“所以你懂我的意思了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母子当初不回来也就没有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明明是私生子非要和俞朝争,弄成这种结局平白给人看笑话。” 他还是偏袒俞希,既然他和陆明谁也说服不了谁,不如就责怪祸端的源头吧。 球赛开始时间在下午四点至晚上八点,贺洋他们专业一般一到周末就有很多来实验室做实验的同学,往常他们都是下午到晚上,拖到最后才完成的实验作业,如今兴奋的上午完成了。 贺洋:“餐厅,正在吃。” 贺洋:“ok。” 竟然有这么勤快的大学生。 贺洋一下子想到陆明的话,脸色有些异样:“你妈妈?” 贺洋:“怎么那么突然?” “我回家时被告知母亲去世,那时她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他们只说我妈妈失足跌落楼梯,摔断了脖子……” 他坐在沙发上打开投影仪,从小到大都有些自来熟,到别人家也不显拘束。 天气很好,车坐着也很舒服,连车子发动低低的声响都令人很愉悦。 俞希侧头看他一眼,“不用,你看不出来吗?我这是在追你。”尾音悄悄消散。 话音刚落,车内静了一瞬,“小三”这个词对于某人来说并不是玩笑。 刺激,就很刺激。 车身一震,俞希刹车踩得过猛,轻轻瞥了他一眼:“看来你是想清楚了,打算兑换我的补偿了吗?” 俞希淡淡一笑,浅色的唇似乎因为羞涩而轻轻一舔,苍白的肌肤也带了点血色。 往常的阴郁似乎因场中的热烈而消融,看身边之人眼光似雪融化的春水。 贺洋:“饿死了,我们去吃什么?” 两人进了看着牌面不错的西餐厅,可味道实在不敢恭维,那意面不知道是哪位大厨的水平只能评价个没滋没味,本想着随意塞几口顶个饿算了,俞希放下来餐具:“还不如我做的,别吃了!回家我给你煮。” 俞希围着围裙煮面时,贺洋在旁边打下手,从背后探头看了看锅里的面,顺势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操,你怎么对我这么好。”这么人妻。 俞希这辈子也没做到这份上,贺洋抬了抬眼,眼中是满满的笑意,常年不知脸皮是何物的崽儿如今竟有一分羞涩,他好爱我,唉嘿。 随即俞希不确定地眨了眨眼,原来这不是说笑,事到临头反而生出一丝羞涩。 俞希穿着浴袍出来,黑漆漆的湿发还滴着水,他用毛巾随意擦了几下就搭在了脖子上,“你用这套毛巾吧,我给你找换洗的衣服。” 贺洋带着水汽从浴室中出来,两人一模一样的浴袍,他的衣袋随意系着,都高个子,贺洋肩宽显得更健壮。 他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站在床边,视线像打量又像欣赏,意味不明地又饱含侵略性。 贺洋像没有听到一般,把毛巾随手扔到旁边的沙发上,他前进一步,挑起那人的下巴,两人对视,贺洋低头吻住了那张浅色的唇。堆积的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津液顺着俞希嘴角流出,他也顺着舔弄那些口水向下移动,俞希眼睛迷离,被吻得胸膛起伏不定的喘息,没一会儿贺洋就舔咬他白皙的脖颈,他缩了缩脖子:“贺洋,你属狗的吧。” 贺洋不知是听到还是没听到,湿吻逐渐下落,浴袍不知何时被扯开,那手已经很自觉地探了进去。 贺洋把热液涂抹在包着阴蒂的粉嫩软肉上,暗暗兴奋道出了俗俗的一句话:“你水真多。” 俞希软下了腰躺在床上神色恍惚地喘气,贺洋俯身撑在他身上舔弄他的耳垂,他软手软脚地推拒,被舌头舔上耳廓时,轻柔的动作如擂鼓般,从耳朵传递到心脏。 贺洋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陌生的快感直冲大脑,嫩穴被揉按的酥麻酸软,他都能感受到他分泌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 声音的震颤让他敏感又恍惚,但还是听明白了,那个地方是贺洋此刻温柔描摹的女穴,经年累月的苦涩一夕之前有了宣泄的出口。 贺洋似乎有些惊诧,他下身硬如钢铁,难得看到俞希的软弱,才意识到他不安孤僻的原因,因身体的畸形他这些年来是如何过来的。 他为表示话中的真实性,架起他的单腿,俞希被高高举起右腿被迫侧躺着,他勉强想撑起身体,可跪在床边的贺洋已经吻上了湿漉漉、被玩得充血红艳的阴唇。 贺洋温柔舔舐着他白净的阴户,温柔湿热的唇舌起到了很好的安抚效果,俞希眼睛都泛起水汽,他浓郁的眉眼如今泛起春意,一派迷离。 贺洋舌苔对他敏感至极的阴蒂挑逗,又节奏很快地用舌苔磨蹭阴蒂底的软肉,他身形猛然一颤,他双手推拒贺洋的头,双腿夹紧,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勃起,贴近腹部的阴茎射出来几股浓郁的精液。 俞希高潮余韵未散,正是全身敏感的时候,贺洋的阴茎对准了他因情动露出的粉嫩软肉的阴道。 每进一寸他就觉得下体更酸胀,媚肉讨好地包裹着这硬物,像千千万万张会吮吸的小嘴在给他的肉棒做按摩,温热柔软。 他只进了半根就好像捅到了底,挺身抽动,俞希渐渐的声音变了调,张着嘴轻声哼哼。 他动作凶狠,娇小的嫩逼被他顶得深深凹陷,紧紧裹着阴茎时又撤出。 贺洋如同找到了乐子,顶撞着那更软更紧致的肉圈,抽插数十百下,俞希阴茎又射出一波如水的清液,濒死一般的快感铺天盖地。 那会阴和臀肉被撞得泛红,身下的俞希双目失神只能轻轻喘息,出了一身薄汗,与深色床单接触的地方晕湿一层。 他如同有了新玩具的孩童,喜爱又带了点破坏欲的揉捏,甚至张嘴咬了咬,留下一圈白白的牙印。 贺洋留了戳,因餮足笑嘻嘻道:“你起来趴好。”他捏着俞希的腰打算再来一次。 俞希甚至能感受到花穴中流出来的精液,他潮红着脸深吸一口气,撑起手臂顺着贺洋的动作跪趴在柔软的床上。 贺洋:“你平时会健身吗?身材真好。” “那你一开始就喜欢男人吗?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俞希因刚才的两次高潮还未平息余韵,此刻敏感到刚刚进入就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听到问话下唇都快咬出血了,懵懵懂懂地捕捉到几个单字,反应慢半拍的开口:“闭嘴——” 话音未落,贺洋卯足了劲开拓,他捏着身下之人的腰身,一点点地进,更热更深的甬道令他无法自拔地着迷。 “太深了……不行……” 可怕的深度令人头皮发麻,几乎贯穿他的内脏,顶弄他的肺腑,脊椎上升的陌生快感如白光让他几欲失明,大脑炸起的快感刺激的他甚至难以撑起手臂,膝盖软倒在床上。 贺洋仰头爽的发出一声喟叹,汗水自脸颊留下脖颈,兴奋的脸也微微泛红。 床垫一弹一弹,雪白的臀肉也如肉浪一波接着一波。 他似是惩罚性地把俞希两边的屁股打得噼里啪啦,又狠狠撞击了数百次,阴道痉挛地抽搐着,交合处一股股冒着细小的水柱。 俞希的阴茎只流出几股清液,体内涌出的热液像失禁一般,他惊慌尖叫挣扎着向前爬。 床单自交合处被打湿了一大团,贺洋看着俞希浑身发抖,轻轻地顺着脊椎吻着他的后背。现如今也难以维持,狼狈却很可爱。 床头的台灯是室内唯一的光源,俞希头搭在床沿边被顶弄得一荡一荡,柔滑的黑发凌乱蓬松,他仰头承受,灯光映在他的肌肤上散发着如绸如缎的光泽,他像被献祭的祭品,一派神圣又淫靡。 第二天闹钟叮铃铃地响起,贺洋抬手遮了遮眼想转个身继续睡时,后知后觉地,苏醒的触感告诉他怀里有个毛茸茸的头颅。 贺洋:“……早啊。”有点不习惯,但是心情很好。 贺洋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他似乎察觉到俞希对他的忍让,搂人搂得更紧,邀功一般:“我有没有满足你的要求?” 虽然忘了以身下人为主,经验不足努力来凑。 贺洋在他耳边蹭了蹭,笑声闷声传来,两个人昨夜距离负20,如今0。 贺洋几乎抚摸了俞希全身的肌肤,里里外外,像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土,处处满意,直到到了掌心,俞希右手掌心有一条凸起的长长的白色伤疤,几乎横过整片手掌,能窥见当时这伤有多深多痛。 俞希懒洋洋地:“地上的碎玻璃。” …… 掌心的触感几乎刻印在心底,僵持着不敢动,像被轻薄了的良家少妇一般,羞涩却任由对方动作。 他拿出手机给贺洋发了消息:“肚子疼。” 俞希:“不知道。” 俞希:“……不去。”这个人有时就很让人头疼,撩不动,简直撩不动。 仰头发呆,难不成他做得太过了?次数太频繁了?小脸通黄。 下课时再看手机对方还是没有再发来消息。 “好。” 餐厅人来人往,俞希直接拨通了电话过去,他的声音还有些气弱和沙哑:“在哪儿呢?”懒懒柔柔的声音从听筒中听得人耳朵都酥了,“第三餐厅,假山座位这里。” 他刚进餐厅就看到贺洋坐在后排假山的位置冲他招手,他唇边牵起一抹笑意,眼睛明亮。 贺洋:“怕你找不到人。” 到了餐点的饥饿大学生如狼似虎,他们班顶多拖堂了两分钟,俞希就溜了,第三餐厅离他们学院又近,可距贺洋的学院远。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着面,俞希的面清淡,加了煎蛋和不少牛肉,贺洋的面红油油的一看就很有食欲。 “我想尝一尝。” 俞希乖乖地把东西吃了也不再开口了,两人即使不说话也相处得和谐又安心,多年前的默契就好像从未中断过。 “都行。” 贺洋就默默看着他的动作,好像还没吃饱。但是他们还有正事:“一会儿我带你去医院吧。” 贺洋笑了笑,没有注意到这些细微的变化,小时候的滤镜还挺厚,只觉得面前的人害怕去医院,像小孩一样,突然福至心灵:“你说肚子疼不会是想让我关心你吧?” 贺洋心跳一瞬间加快,喝了口水仰头看天花板。 两天后,何意特意在走廊上等俞希,她清丽又高挑深受男性同学的喜爱,还都是普通男人不敢承认的喜欢,评个班花绰绰有余,能对这样女生不感兴趣的屈指可数。 申请项目的人不少,老师又和学生相处了两年多知根知底,仅两天就公布了项目组成员名单。小组任务下达之后他们就会被导师叫去开组会,而在此途中何意的招呼打得恰到好处。 他们明明是一届,她却提到了高他们一届的俞朝,却又欲言又止。 何意似乎对他的冷淡视而不见,仍想继续找话题攀谈:“没想到你和贺洋也认识,下次有机会一起去玩……” 何意看他浓郁的眉眼,身上泛起冷意,面对俞希比面对导师还要可怕,不仅是俞希对她的无动于衷,更是潜意识中察觉到的那股恶意。大双眼。 何意平复了一下心跳,并未回答反而轻轻笑道:“我刚和贺洋约好周末去看电影呢……不如俞同学你家世背景好还如此勤奋,我只希望能把项目做好……” 俞希眯了眯眼,和聪明人对话倒是省时省力,“我最近倒是想偷懒去玩一玩就是没什么朋友,还挺羡慕何同学的。” 有陆续而来的同学看到聊着什么的两人有些好奇,不愧是班花能和高岭之花的俞希说得上话:“何意,你这么早就来了?”她上前默默和何意并排站着。 何意瞄了瞄来人,那人好奇道:“你和俞希说什么了?”班里的人对俞希有莫大的兴趣,奈何对方只和人笑着客套一两句就冷了下来实在找不到接近的机会。 周日贺洋突然接到了何意来不了的消息:“真的对不起啊贺洋,本来下午可以空出时间,但没想到项目出了点问题……” 他挂了手机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整个寝室只剩他自己,他有点闲不住。票都买了,对象没了,他又打开了手机打算问问认识的人。 贺洋反复打量,似乎哪里不对劲,看了半天才发现:“你穿的是我的衣服?”怪不得看着挺青春洋溢的。贺洋的衣服颜色鲜亮张扬,而俞希以黑白灰纯色为主。 贺洋这周也是真的忙,几乎找不到空闲的时间,他倒是记得这件事,只是,“我都整理好了,出门又给忘了。” 贺洋又从头到脚看了他一眼,肩膀略微松垮,衣服显得有些空荡,俞希比他瘦一些,往日的黑色显得他清冷凌厉,在家的家居服倒是温良文静,如今他暗红色的卫衣在他身上衬得白净明媚,“还是合适的,好看!”小情人穿自己衣服什么的。 贺洋:“订的私人影院爱情场,经典爱情盲盒。”私人影院小又隐蔽,没那么多人环境相对更好,电影更是店家随机选择的,就像开盲盒一样,多了一份惊喜。 荧幕中缓缓展示出,慢悠悠的钢琴曲,轻松美丽的浪漫都市,这对爱人热烈的一见钟情,唯美又迷人,男主是一名作家,女主是舞蹈演员,这就注定了两人炽热又浪漫的格调。 后半段两人的爱情达到了顶峰,开始迅速坠落,再也找不到当时的激情。 俞希眯了眯眼,有些不悦:“什么意思?你觉得这电影影响两人感情所以和我看就没关系,和何意就不行?” 什么渣男让女方流产啊?离谱,没有责任感。 其他两对看了三分之二就跑了,影厅就只剩下了贺洋和俞希。 渣男贱女的典型,男人把刚做了流产手术的女人骗到陌生的地方抛弃掉,自己夜夜笙歌,每天选择不同的女伴,直到两年后被汽车撞进了病房,被回来的女方扯下病床终身瘫痪,女方回来后开始折磨男人。 俞希正认真地看着荧幕,侧脸静美,瞳孔透着光显得十分纯净:“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一起死是个好结局。” 恨意也是爱。 贺洋突然想到什么问:“你没有参与项目吗?” 贺洋:“那你怎么还有空过来?” 贺洋轻轻一笑,两人距离不过一只手臂,对视时都有些意乱情迷,贺洋:“我们回去吧?” 贺洋拉住他的脖子,和他头顶他,耳鬓厮磨时说道:“回你家,干你……” 贺洋也出了一头热汗,默默地喘气,他朗目疏眉,平时笑嘻嘻的模样,此刻带着情欲的深邃,不笑的样子令人意外的腿软。 贺洋突然张开了口用牙齿咬住了俞希的手指,难以忽视的痛感传来,俞希回了神,他无语片刻,不善地问道:“贺洋?” 这情景明明是有利于俞希的,是性的直白表达——俞希的手指进入了贺洋的口腔,可这样子更像是俞希被调戏了一样。 可当他的唇碰到掌心的一长单凸起时,对方被吻得一激灵猛然收回右手。 俞希垂眸低头:“还好。” 人的五指连心,掌心的伤何尝不是如此,即使痊愈后被碰到还是能想起曾经尖锐的痛。这是他安全底线被打破才有的伤,心里上的阴影远比伤严重的多。吻向他的人。 放松时仍然腹肌分明,胸前软扑扑白花花的胸肌一手就能捏住,坠着两颗小小的,粉粉的乳头。 贺洋嗷呜一口咬了上去,又吸又咬好半天,滋滋作响听得俞希抬手盖住了双眼。胸膛起伏不定,他内裤下的嫩穴轻轻翕动,微微湿润。 俞希:“……” 贺洋:“网上的健身男啊……啊?”他有眼力劲地瞄到了对方的黑脸,又连忙开口道:“我不认识,只要关注健身的都刷到过,很火的网图!” 俞希不会是翘了项目和自己出来看电影的吧……他一瞬间升起一丝感动,还有些担忧,这万一耽误项目,被导师批评怎么办? 贺洋想到了路明口中提到的俞希,调笑道:“不愧是有钱人!”突然有些酸涩的,俞希长的漂亮成绩好,还有钱,简直白富美,而他是只有脸拿的出手的穷小子。 贺洋心脏悸动,眼神温柔下来,又轻笑道,“以前可是很纯洁的。” 俞希用行动说明了和以前不一样的一个方面,他吻住了对方的嘴唇。 他趴在手臂上张口喘气,喉间溢出泣意,伸手探向身下顺着被操弄的节奏撸自己快要到达高潮的阴茎,片刻后媚肉抽搐着紧缩,狠狠裹着贺洋的阴茎,像有上千张小嘴吮吸他似的,贺洋知道俞希高潮要来了。 “混蛋?你……啊……” 他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肉穴,也放开了拇指,俞希全身痉挛着前后高潮,衣柜上都是满满的精液。 他每次见到俞希白净的样子,似乎骨肉都散发着诱人的味道,舔咬着对方的软肉让他觉得愉悦,像个闻见肉味的大狗。 俞希单腿站立,双手紧紧抓住贺洋的手臂,一条腿被对方托着侧入,那巨大的阴茎每次进入都让他加深呼吸,尽量调整仍然又酸又涨,难耐到头脑发昏。 两人交合处湿答答地流淌着淫水,地面都汇聚成一滩水渍。 他的屁股不知是被阴茎带动还是自己在往阴茎上撞,臀肉被拍打得通红,白皙的会阴也被贺洋粗糙的阴毛磨得发红。 那人轻轻俯身,俞希伸出舌头舔吻贺洋的汗水……夜色沉沉,星空的星似乎羞涩得一闪一闪,毕竟这场性爱火辣又淫靡。 这一周所有学生一半的心思跑到了假期上,小长假的来临让众人心生期待。 快要满三年了,俞希经营的pr酒店几乎成为业界龙头,酒店本就是服务行业,奈何众酒店为节省成本在清洁服务方面把员工工资压到了最低,而员工也是给多少钱做多少事。因此卫生问题一直被诟病,可pr酒店不同,他的卫生和服务都是行业翘楚。 今年以来俞希已经打算与旅游行业联合,方案持续推进,成果也不错,工作上是忙但抛却他也能有条不紊地进行,因此他获得了更多时间做其他的事情。 俞希翻着报表头也不抬:“没有我,你们做的也很好。” 俞希似乎嗤笑一声,但他笑声轻又淡:“不认真又怎样,他可不一定顾得上我。” 俞朝,名义上的俞家正牌独子再有不足一月就从国外回来了,谣言风起,他一回来就会进入俞氏集团的核心电子公司。刘肃以为他因此在和俞老闹脾气,博得俞老的关注。 刘肃欲言又止地试探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会真的喜欢……” 他有些羞愧,误认为俞希喜爱他不敢言明,又觉得俞希难不成因为自己没有回应而转头选择他人? 看在刘肃眼中就是俞希面子薄,即使被说中了也不愿承认的模样。 俞希眼中划过一丝冷色,低头乖顺道:“肃哥,你别告诉俞老。” 俞希发来消息:“小长假怎么过?” 俞希:“上班。” 贺洋决定回家找妈妈,有妈的孩子像块宝,这几天吃的东西都丰盛美味,可惜待不了两三天他妈妈见他就烦了,“你能不能出去找人玩玩,天天待着家里。” 他在外面逛了起来,离小区不远的球场应该有不少一起玩的,只是他前两年去已经被中学生占据了位置,他一个年纪大了的都不好意思过去了。 然后就奔去了网吧,大半夜吃了顿夜宵,听着人家娶妻生子默默喝啤酒,他这边什么还没着没落的,小时候的玩伴孩子都有了。 他其实很喜欢和同性打打闹闹也喜欢和兄弟们相处,待几天都不腻,但是和大多人一样,一想到身边有gay又会不由自主地远离,他虽然也普信,但优点十分突出,就是帅得非常突出。 如果相处得很和谐,那还计较什么呢?他颇有点乐天派,得过且过又活在当下。 夜风吹动了烧烤摊的塑料棚,周围只剩下了一两桌还在喝酒撸串。 升子问道:“贺洋,别回去了,好好聚一下。” “贺洋……”微微雀跃的声音响起,是他熟悉的嗓音,清冷中带着一点点甜腻,在床上是炸裂地催情剂。 俞希:“确实想了,所以我也回来了。” 俞希:“我在你家楼下,你下来接我好吗?” 贺洋微微睁大双眼:“那你等我15分钟,我在外面,马上回去。” 贺洋啪得挂了电话。 贺洋这边挂了电话,就去路边对吞云吐雾的升子说道:“我同学大老远来找我了,我要先回去了,咱们下次再玩。” 贺洋走远了,但是他听到了,抬高手臂摆了摆手以示拒绝。玩什么啊,唱歌能有涩涩好玩吗? 他敲了敲车窗,一声嗒响起,贺洋一捞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他因运动脸色发红,呼吸也比俞希重了点,俞希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像一条蟒蛇盘踞自己的猎物,“你迟到了37秒。” 在昏暗的车内仅能看到俞希的眼尾和侧脸,他慢慢平复了呼吸,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腰,两人身躯相触,贺洋感受到什么东西半硬地顶着他的腹部。 贺洋:“鼻子挺灵的,这怎么闻不出来啊?” 俞希松了手劲,贺洋轻舔他的手指,湿润的唇舌舔咬手指,他腰腿一软,语气也柔了下来:“你提过我就记得……嗯……” 当贺洋轻轻舔过他的掌心,他轻叹一声,反倒是贺洋有些纳闷:“你的疤?”曾经那条凸起的常常的白色疤痕似乎和之前比,消退了很多。 贺洋从未因这道疤不好看不喜欢,只是刚开始见到这疤痕这么深这么长,皱眉,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痛意,竟让俞希误以为自己不喜而做了祛疤吗? 俞希埋头在他怀里笑了笑,似乎摇了摇头,“还没你咬我痛呢,狗崽子。”撒娇一样。 “嗯~我喜欢,下次轻点。”黏乎乎的狗崽子。 轰隆的雷声震彻天地—— “呃……不行……” 骑乘的体位使贺洋进入得很深,小花穴里还有些干涩,插进去后感受到了媚肉的柔软和包裹,媚肉因主人的紧张紧缩,夹得他头皮发麻,好像脊髓都被吸出来一般,深处湿热,他轻轻抽动,润滑很快就渗湿两人密可不分的交合处。 俞希的呻吟像鼓励像催情,他大开大合地全根没入再抽出,鸡巴已经被包上了一层水膜,在空气中一瞬冷却又顶撞过去,数十下功夫,俞希身下又酸又涨,像是被快要被玩坏,哆嗦着发抖,“不,换个姿势……不,不要再撞了……” 可是这大半个还是顶的俞希头晕难忍,快感如车外的狂风暴雨般来势汹汹,车内车外都是潮湿的。 贺洋被他绞得也快要控制不住,相隔多日的思念和欲望被肉穴猛然一吸,他放开精关狠狠地灌在对方体内。与此同时,热液浇注在他龟头之上, “啊……”俞希高喊一声,脱了力趴在他身上,口中溢出细微哭意。 贺洋猜出了这是什么,俞希埋在他怀里时不时发抖呜咽,良久后呼吸渐稳还是不愿起身,贺洋轻轻抚摸他的后背。 “嗯。”闷闷的声音响起,俞希应了声。 贺洋整理好两人的衣物,还是控制不住看了看自己的裤裆,黑色的牛仔不显,湿漉漉的,怪异感觉像是自己尿裤子似的。 车门一开,凉风冲淡了车中淫靡的气味,俞希腿一软,强撑着膝弯站直。 俞希最后的倔强:“不用。” 贺洋的房间也没什么变化,和记忆中一样,俞希此刻懒懒的又有些愉悦,都没注意到一米五的单人床够不够睡下两个180以上的男大学生。 俞希愣怔一下:“……” 贺洋无语了:“我要让你打地铺我成什么了?” 贺洋伸手挥了挥,示意他往床里面去,实在不行半夜他就去睡沙发,他不对自己的小破床塞下两个人抱太大期望,跟哄人似的听他的话,让人快快睡觉。 俞希猛然睁开了眼,从贺洋手臂上惊起看向了门外,两人面面相觑,俞希吞口水干笑:“阿姨……好。” 他突然左手扶住右手,“我手呢……” 贺洋妈妈刚开始以为贺洋带女孩子回来了,床上两人交叠的身影暧昧,俞希一起身就能看出来是个男同学,便没再多想。 说完关门闪人。 俞希低头给他捏手臂,脸色红白交替,看着一点都没当回事的贺洋心情更郁闷,紧张和忐忑无法排解,就想撒气给这个混蛋。 手臂从无知觉到酸痛发麻,再到现在恢复知觉,贺洋默默打了个哈切,“发现就发现呗,我又管不了我妈。” 俞希更无语了,他心思重,难免想得多。他插足了贺洋和何意的关系,可又有自己的道理,他和贺洋认识得比何意早,如果能早点发现他们在同一大学,谁先谁后就难说了。 曾经最恨的小三骂名他当了,势必是以未来上位为结果的,贺洋喜欢他的身体他知道;贺洋与何意相处时间不长感情不深,何意也不会和自己争他也知道; 贪心、不甘心…… 贺洋似有诧异,俞希身边气压很低,冷脸显得很难搞,还是叹了口气,摸了摸他和自己一样的同款爆炸头:“不和你撇清关系,别多想。起床收拾收拾。” 他愿意和俞希待一起,也是知道俞希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难以接近的,相反,即使爱多想,好好解释对方就乖乖听话,好哄又单纯,真的很难让人不喜欢。 小朋友在厨房待着也不嫌占地儿,大了还在一旁杵着就不行了。 贺洋和他被赶后无辜的小眼神对视:“你老实待着吧,要不和我去超市买点饮料什么的?” 出门时顺手拿了挂门口的贺洋的帽子,他似乎很喜欢穿贺洋的衣服。 穿搭比贺洋更合适更好看,贺洋已经习惯被比下去了…… 俞希扣上棒球帽。 俞希眼睛黑黝黝的,愣怔了一秒,摇了摇头。 但是贺洋还是想问:“你下午不去你家里看看嘛?”毕竟明天就要去学校了,他多年未回。 俞希:“不去了,我也没有拿钥匙。” 俞希笑得眼睛都弯成一条缝,嘴里道:“趁机占便宜是吧?” 也挑了几包零食放购物车,俞希在回俞家之前,他母亲没拿过俞正天一分钱,小时候只靠母亲养家糊口是很拮据的,也没有钱吃零食。 不仅坐实了恶名,俞正天更是不愿意公开他们母子的身份,只在俞家待了两年就意外死亡。 他们并肩而立时像是天生一对,气场和谐令人难以融入。曾经的同学看着两人移不开眼,那人被俞希发现。 那人心惊肉跳忙错开,只把视线放贺洋身上,贺洋忙着和俞希说话。 贺洋回头一看,“这不是老同学吗?我在s大,你呢?” 贺洋偏头看了看俞希,见他不冷不淡的模样也怕双方都尴尬,笑道:“大学同学来玩的,你不认识。” 贺洋连说两个好嘞,目送人离开。 当然是俞希的那辆。 他们这里经济一般,小地方就不行。 俞希翻了翻99+的群消息,无话可说沉默,“那明天我们找个人少的时间走。” 回家后俞希很有眼力劲的帮忙拿碗筷,俞希和贺洋是很不一样的人,俞希是讨长辈喜欢却又人缘差,贺洋是人缘好,长辈们又爱又恨的。 贺洋:“妈,前一段才知道他和我一个学校,这次放假就跟过来了。” 俞希舔了舔嘴角看上去有些腼腆,老老实实地回答。那没办法,年纪大了都爱问这些事,贺洋幸灾乐祸地边吃边乐。 俞希下意识看向贺洋,贺洋差点呛死:“妈,别问了,吃饭吃饭。” 餐桌上突然安静了。 他妈这催婚估计就是抱小侄子抱出来的,前一段他抱怨没有对象就是他妈催出来的。 贺洋妈妈晚上回房间之前对贺洋道:“我把房间给你收拾出来了,你去那个房间睡吧,两个大男孩睡着不挤吗?” 现在时间还早,俞希抱着他的笔记本办公,他就坐在电脑桌前玩游戏,窗户外夜色渐深,能看到对面几户人家厨房的灯光亮着,窗户上盈满白色雾气,应该是在忙活着做饭。 桌子上摆放着敞开的零食,等待进入游戏的空档贺洋还会看着直播往嘴里塞薯片,他吃得咔嚓咔嚓,连带着俞希被他带馋了。 他们两个各忙各的时间悄然流逝,对面的楼房熄灭了大片,只剩下亮起的几户。 俞希放下电脑活动了一下脖子,看着玩得兴起的贺洋比自己还忙,过去捏了捏他的肩膀,“我先去洗澡了,玩那么久了歇歇吧,结束了就别开了。” 贺洋没顾上理他,他两手轻轻扯了贺洋的耳朵,凑过去说:“听到我说话了吗?” 这怎么这么爱管人呢? 差不多等他结束这局,俞希关掉水龙头刚刚结束,时间掐得刚好,他出来后催促着贺洋进去。 他慢慢克服不适感吞吐着,舌头被压在阳具下不受控地分泌出津液又难以下咽,也才堪堪含进去一部分。 俞希乖顺地伸出红艳的舌头轻舔他湿漉漉的柱头,打着圈在那敏感的柱头滑动,还时不时地戳刺中间的精口。 俞希刚开始还能游刃有余地挑眼看贺洋笑话,口腔中咸湿的味道和青年的气息包裹得他密不透风,身下那抹嫩穴都凝出了露水。 那东西那么粗长,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柱身暴起跳动的青筋,只能难耐着适应。 不知过了多久,俞希下巴都快失去知觉了,嘴角红肿,眼睛因为刺激溢出泪水,贺洋突然攥紧了他的头发,想脱离他的口腔。 精液被俞希吞咽下去一些,剩下的被呛咳出来,多到不小心弄脏了他的下巴和上衣。由此看来,两人都被双方的恶作剧捉弄得很惨。 闻言不悦的俞希停止咳喘后搂住他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吻了上去。 俞希气息急促了起来,眼尾更红了,贺洋握着自己和俞希的阴茎磨蹭着,两根蹭到坚硬、涨大至狰狞。 他声音带点不知痛苦还是欢愉的哭意听得人心痒,贺洋已经射过一次,往日还比他时间久,他被刺激的全身泛红猛然收紧腹肌,被贺洋轻轻堵住了 贺洋再次舔弄他的耳朵和脖颈那片区域,他敏感的身体再次被逗弄地颤动,不由自主地弱下嗓音哀求:“求你了……让我射……好难受……不……” 俞希双手都向下摸索着帮他撸,终于又摩擦了数百下,两人齐齐射了出来。 俞希双腿锁住那只作乱的手:“还来?”他昨天被做得太狠,进入得太深,还有些没缓回来。更重要的是贺洋妈妈还在隔壁,如果动静闹得太大被发现怎么办? 俞希像被烫到一样侧开视线,整个耳朵都是红彤彤的。 不多时,呜咽着,埋首缩在贺洋颈窝,可怜兮兮地,不胜宠似的…… 俞希喘息,闻言轻颤一下眼睫,乌羽似的眼睫留下一片阴影,他似乎轻轻点了下头,“你就陪我待一会儿吧。” 他的手仍然不老实,揉按的俞希也舒服的发懒,越是身体发酸泛软,他心里越是酸涩,任性又委屈地问出了他一直在意的问题:“你妈妈说你非要早恋,你到底交过几任?” 贺洋都无奈了:“多久之前的事了,还在意呢?”贺洋说不清这怪异的心情,俞希是个很安静的人,好像对什么事都随意,很好相处,可是单单在他接触了什么人,和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有过什么女朋友上特别在意。 俞希搂紧他的脖子非要和他较劲一般,还是败下阵来,埋进他的颈窝,又是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眸。 指尖挑开阴蒂的包衣,嫩嫩的一颗骚豆娇贵得紧。 贺洋捂住他唇的手臂被攥紧,床沿发出难以忽视的动静,贺洋堪堪松了手。 玩过火了,他搂着人,吻了吻他鬓边的细汗,轻声细语解释道:“以前比较傻逼,就没几个,怎么谁的醋都吃呢?” 撵他走呢这是。 贺洋张开手臂,带着被子把他包得严严实实的:“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只有他啊。 他妈妈出房间拾掇是因为约好了去打牌,贺洋又怎敢没眼力见儿地答应?他拉着行李箱开口:“……妈,你去打牌吧。俞希开车来的,我们坐他的车回去。” “这次你爸本来还说能回来呢,结果又没能回来。下次放假就要寒假了,但时候我们去找他好好玩,你小时候还说喜欢放羊呢,你记得不?” “你在学校好好学习啊,也不是急着催你结婚生孩子,你就好好地处对象,能成就成,不行就算了。你从小就爱闯祸,长大了心里有点谱啊,妈妈给你零花钱不要乱花。” 于是贺洋捏住鼓囊囊的钱包高兴地下了楼,俞希已经靠着车边等他了,他看着和记忆中变了很多的环境,视线在自己家方向的虚空发呆。 贺洋抬手接到,只听对方低哑慵懒的嗓音道:“你来开车,我睡一小会儿。” 贺洋妈妈:…… 我儿子开着豪车上学了??? 这又是他提出的项目投资,不管怎样最后都会有他的名字,只是最先划分任务时是导师划分好进行的,团队任务也不是单线进行的,要沟通合作。 脚步声响起,俞希从教室后门进来就坐在了距离她一个座位的同排。 她既然给了俞希一个接触贺洋的机会,那是不是对方也要给她一个? 女孩似有怯意犹豫道,“其实我知道高二那年你在酒吧那件事……我知道俞朝对你并不好,但……” 何意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是一无所获。 何意听到有机会松了口气:“我可以替你把这次项目完成。” 不够。 当天下午放学后贺洋抱着一大袋雪糕轻车熟路,跟回自己家似的去了俞希家里。 “我买了雪糕,你要吃吗?”贺洋撑开雪糕袋子让他选。一下他的神色,顿了一下道:“你放冰箱吧,我一会儿再吃,先做晚饭。” 俞希轻笑道:“不过节不能吃一顿丰盛的了吗?” 因为“漂亮”,他高中遭受的侮辱真的不少。 贺洋把一袋子雪糕放进了冰箱,欢快地跑去了客厅不惹人烦,然后又没过多久,眼睛发亮地抱着游戏机过来了,“最新的天堂牌游戏机!!我要住你家不走了!你这里就是天堂!” 俞希像养了个没轻没重的大金毛一样,无奈地拒绝两人傻兮兮的转圈,“好了好了,过去玩吧。” 一桌子菜色丰盛,油爆大虾,红烧排骨,炒油麦和西兰花荤素齐全。大半进了贺洋肚子里,他拿着碗筷扒饭,吃的是真的香,导致的后果就是在室内转悠着消食。 他看着刚从卫生间出来的贺洋:“贺洋,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你和何意……是不是说过我们的事?”否则以贺洋的性子怎么可能今天一点负面的反应都没有。 贺洋难得见到俞希怎么心平气和地询问他和身边人的关系,回答得也很坦率。 贺洋:“还可以当朋友嘛,毕竟是陆明介绍的,过段时间告诉他。何意说这个月有个同学聚会让我做她男朋友帮忙挡挡,我就同意了。” 简简单单一段话踩了他三个雷。 “陆明知道你这么为他着想吗?”阴阳怪气。 贺洋看着他大变脸:???他没有和何意在一起俞希不是该高兴吗?为什么现在反而不高兴了? 傻傻地当了近一个月的小三儿。 贺洋手臂搭在沙发上捏了捏俞希的大腿,“如果告诉你,你会做什么?” 并未想过俞希如此执着。 你等我和何意分手,我们在一起? 这不管怎么措辞都离谱得像是一个劈腿的渣男。 贺洋盯着俞希,看他被问到后呆愣,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泛起一阵柔软。 贺洋转头看向屏幕,思量了一下,他想要什么答案呢?突然福至心灵到,他想让俞希告诉自己他喜欢自己—— 他想要俞希和自己在一起!可他们这算什么?兄弟变爱人?这……感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很开放,要不就试试呗。 想着想着,懊恼,郁闷。 他还没坐稳就被对方搂进了怀里,贺洋头搭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们在一起试试吧?” 他把贺洋猛然一扑,贺洋被推倒在地,俞希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随后他被搂着脖颈贴得更近,贺洋探入了他的口腔,舔弄他敏感的上颚,扫过牙齿的牙龈,纠缠起灵活的舌头,又逗弄他的舌底。 两人相拥喘息,俞希被吻得几乎缺氧,还是喘了几口气支起手臂,坚持地看着贺洋道:“我愿意……” 俞希的柔韧性很好,身体几乎能被折起,双腿举过头顶,他被人压在沙发上,这个姿势暴露着脆弱的嫩逼被人又舔又咬的,气氛热烈又淫靡,他为了迎合对方什么理智都不顾了,就这么献祭着自己被贺洋吃批,直到吃得湿漉漉地泛着水光,被阴茎的龟头上下磨了几圈后狠狠地冲撞了过去。 沙发垫被顶弄得有节奏地晃动着,俞希几乎大脑发昏,不由自主地张口呻吟,他呼吸时还不自觉地咬着下唇隐忍,又红又湿的下唇被咬得发白,贺洋见到附过去与他接吻,随后低哑的嗓音道:“我喜欢听你叫,不要咬。” “受不了……要,要出来了……”俞希的阴茎贴着腹部涌出大量精液,像失禁一般随着顶弄还会一下一下地吐露。 狰狞的阳物往里怼时整个嫩鲍也被顶弄得深凹进去,退出来时媚肉又不知羞耻地挽留,动作幅度一大还能看出被带出穴口的粉嫩软肉。肉圈被撑得透明泛白。 伴随着贺洋浓郁的精液狠狠浇灌在宫腔中,俞希烫得全身抽搐双目失神,腿间涌出大量精液和清液,罩着沙发套的沙发被打湿一片。 随着呼吸两个穴又紧紧一缩,臀肉滴滴答答地流淌着水珠,两个漂亮的穴控制不住地一鼓一缩,实在是美得惊人。 俞希的嗓音彻底变了调,失控的大喊:“不要啊……我现在……受不了了,贺洋……不……”尖锐的声调溢出,他再也控制不住哭的凄楚。 快感被延长,又加倍增加,失控到他全身都在挣扎,双腿夹住对方的头却因为手脚无力,被贺洋牢固的撑开,被狠狠玩弄,他凄惨得只能扭腰逃避,可对方几乎把他的嫩逼吞吃入腹。 像尿了一样—— 他释放,他狼狈不堪,他又很安全,又登上了极乐天堂。 贺洋下巴被打湿了一片,又用嘴含住那冒着清液的穴口,大口吞进去。 当路明听到周末贺洋和何意参加他们的高中同学会时,他笑得很开心,拍了拍贺洋的肩膀道:“对嘛,有时间多陪陪何意,天天和俞希混一起是什么意思?” 可是参与同学聚会的身份是何意的男朋友,这种情况下还是尽量不要把事情搞得复杂。毕竟,安抚一个俞希就很费事了。 贺洋:“我和俞希曾经也有误会,现在都能和好,他绝对没有招惹过你吧?你也放弃一些偏见好好看待他吧,他除了人冷淡点,每天也就学学习上上班,从来没惹是生非吧?” 贺洋欲言又止,路明知道自己对俞希是有偏见的,可他不在意,也不会改变,因为路明深知他和俞希不会有交集,劝解贺洋离俞希远点也是发自内心的忠告。 当事人贺洋又不是个棒槌,自己男朋友太有钱,也会心梗,年轻男人要面子的嘛。但是和人相处时仍有出自同乡知根知底、相识已久的亲近。 俞希与他们是同学却未被邀请,也从来没想过参加,他一个外校的反而来了。 何意自上大学后,接连不断有陌生人加她,她刚开始并未在意,有个别奇怪的删掉拉黑就好了,可是截止今天黑名单躺了数十个,除了刚开始陌生奇怪的人说他们是老同学以外,什么信息都不知道。以至于现在她几乎确认对方信息才敢通过好友。 贺洋附和着点头。 餐桌连拼三张,坐满了16人,打眼一看都是班里活跃又人气旺的,不在一班,但是是同一个圈子。 “你们听说没?俞朝要回来了,都传言他会直接进入集团的电子公司呢?正牌少爷就是正牌少爷,寄养在旁系的俞希能把酒店运营好又有什么用呢?” “当然是真,我们家也有和俞氏的项目,大老板亲口说的,还让我不要声张。”他们会把自己的父亲或其他公司高层称为大老板。 “可不是嘛,上次!是不是有你小子,咱们把俞希堵到酒吧卫生间的事,下了足量的药,男的女的都去了,他把门砸了也没碰人,也是牛逼。” 路明对他小声解释:“我可不知道有些事啊。”复又对着那人大声说:“你当俞朝的狗腿也就算了,喝大了吧,还把自己做的事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酒吧的事情显然是件私事,除了少数人知道其他人都是不知情的,突然被打断,好奇的也不好意思打探八卦了。 贺洋脸色不善,路明也大概察觉到了他的偏见来源是有隐情的,他和贺洋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视线达成了共识,两人再灌这男的一把聚会散了堵到街角谈谈话。 俞希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在高中时因为俞朝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还被寄养到了俞家旁氏。这些贵族子弟有的家庭混乱,有的家教森严,可不管怎样也算见多识广,外面讲究个体面。 这对兄弟背地里怎么样不认得知,俞希也不是好拿捏的人。个人逼着俞希喝了加了药的酒水才放他离开,又在卫生间外听到里面的动静。 可谁想,俞希是满身鲜血地走出来的,卫生间的两男两女只图钱,谁知俞希宁可割破手掌强撑着药力也不愿意和他们发生关系。 那伤很深,深到血液滴滴答答的不间断,难以结痂,长时间不管甚至会失血过多…… 何意缓缓说出了曾经目睹的令她难以忘怀的情景。四周都陷入了沉默,只有路明的女友状况之外,“你竟然当时都不告诉我?天哪!俞朝做得过火了。” 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你的疤呢? 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他曾经的痛,曾经高中的不好过往。 他竟然担心自己觉得疤丑,而不是对自己表达他以前的难过…… 以俞希的性子很难不跟着贺洋去同学聚会的,但是父亲突然叫他回家,他不可能拒绝。 他就一直听话。曾经出于一些对父母的讨好和想要亲近,如今只是听从不能拒绝的指令。 学校的导师偶尔会有事找他,导师所在的办公室又相对僻静。 贺洋虽然有点皮但是一直情绪稳定,难道是,昨天的同学会? 贺洋额头顶着他的额头,两人鼻梁碰着鼻梁,他轻轻开口:“你的同学里有个混蛋说在酒吧堵过你,给你下过药,说你割伤了手……你怎么不告诉我呢?之前。”上次他问伤疤的事。 他不想对方知道他曾经过得不好,不想对方发现他的阴晦。 贺洋:“……” 俞希愣了愣,眼神清澈,他想了想低垂着眼,说道:“我妈说让我争口气,不要被人看笑话。让我听话,不要惹父亲不高兴,不要给他添麻烦。” 对对方的恼火又让他不知所措和茫然。他可以在谈生意时拿捏人心,却不知道怎么和人深入相处。 俞希看着贺洋的眼眸中好像有星河荡漾,此刻的他就很开心。 他之前是听话了,但他心底里……十分不满。 他说话带着满满的鼻音,是撒娇也是情色,贺洋裤裆中蛰伏的巨兽几乎立刻苏醒探出头来。这是能办坏事的场合吗? 手指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吐露着湿意的柔软。裤子堆积在脚踝。 贺洋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知道自己在哪儿吗?要是被人发现了,今天就在全校出名了。” 他的馒头逼白皙光洁,剥开阴唇内里粉嫩干净,对着他时会羞涩翕动,如带着露珠的花瓣一样。 这时他薄薄的腹肌绷紧,臀肉也绷紧了。他的屁股像多汁的水蜜桃,捏一捏揉一揉q弹饱满,如果衬衫没有掖进裤子中,下摆都会被顶出弧度。 往日里,躺着床上,臀部被高高架起,俞希张开双腿又被手指撑开嫩穴时,小阴蒂就会主动探出头。 他揉搓了一会阴蒂,俞希受不了刺激夹紧双腿,小逼里面已经被淫液润滑的湿漉漉,他双指探入,被撑起湿热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手指,像贪吃的小嘴一样。 他的下体似乎为了缓解这阵刺激的快感前挺迎合,小腹绷得紧紧的,里面夹得更紧了,抽插的动作改为转圈。 俞希泪花都涌出来了,“唔……唔唔……” 两人的衣服或多或少被沾湿了,徒劳地用纸巾在湿处按了按吸湿,看着不甚明显后两人相拥吻了吻才离开。 只要回到俞家他就不悦,上次冲动到开三个小时车去找贺洋,这次在学校不管不顾地做爱…… 俞家大少俞朝国外与已婚少妇偷情! 已婚妇人—— 其实只要俞正天生气俞希就高兴,可是这次他心脏好似被钢 他听了母亲的话,进入俞家听话不惹麻烦,即使被欺辱也躲着俞朝住了两年校。这还不够吗? 每次回家会对他好言好语,可是他心里有怨,对于母亲哀求他多在家里待会儿陪伴她是埋怨和拒绝的。 却不知母亲在俞家又遭遇了什么。 他知道俞朝这个大少爷绝对咽不下去这口恶气,俞朝只要见到他就会没完没了地找事,他实在烦不胜烦。 管家欠了欠身:“请您别生气,我理解您的愤怒,您现在前去还能赶在火化前见到太太。” 回来后他张望了一下突然想起,问道:“俞朝呢?他不在家?” 他生出疑窦,心跳加快了,又问:“我想看看监控,看我妈怎么就失足滚落楼梯了。” 俞希愣愣地望着管家:“我不信,我要去看看。” 周末的两人睡到日上三竿,吃了一顿丰盛的外卖恢复体力后下午安安静静地待在公寓中。 对俞希说:“我们去打篮球吧?” 贺洋翻翻柜子,半个柜子都是他带来的衣服,穿戴整齐后,他调整着头上的红色发带,问道:“你最近怎么都不去工作了?”他一个人出去玩,留下俞希一人有点淡淡的愧疚。 贺洋点了点头,凑过去亲了亲俞希,发出了“啵”的一声,笑得不见眼睛,“那我出去了,乖乖在家哦。” 俞希想往前凑,贺洋躲避了一下,他有些不满,就听对方说:“我一身汗,先去洗澡,别蹭到你身上。” 贺洋冲好澡出来,俞希正在客厅看书,他带着潮气从身后搂住对方,运动体力消耗很大,现在有些饿了,带了点小期待:“我们晚上吃什么?” 贺洋:“还吃?” 贺洋看着他眼中的揶揄,无赖地往他脖子里蹭:“你变了,渣男啊你,追到就不知道珍惜了?” 贺洋愣住了,“你想上我?”他表情空白,如果之前问他对同有什么看法,他大概微笑表示尊重和理解,从未往男人身上联想到性欲。如今实践都一个月了,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他的认知还没跟上,现在突然被点出——他还是接受不了自己被日。 俞希和这个人在一起就够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开玩笑的,冰箱里可没什么食材,大概能做两碗面……”他边说边起身,往冰箱走去。 哪怕不关注经济圈的贺洋都听说了俞家独子回国预接任电子公司的新闻贴。 贺洋听得不是滋味:“你想说什么?” 贺洋沉默了:“……他什么都没说,这个消息还是你告诉我的。”不过他知道俞希是在意的,俞希是个负责的人,哪怕做得激烈第二天也能爬起来去上班,但是现在妥妥的摆烂状态。 他们一般在上床…… 他挠了挠头,是不是自己太不成熟了所以俞希什么都不告诉自己? 毕竟是他名义上前女友的地盘,俞希似乎看穿了他的尴尬,贴着他说,“害怕尴尬啊?有本事之前别谈啊。” 贺洋无奈地笑了笑,对他的不讲道理已经习以为常了,“你要是敢出柜我能不奉陪吗?” 贺洋想法一阵一阵的,兴奋地说:“我买的小玩具回来了,我们快回家试一试!” 贺洋在旁边看着,看着他半天塞不进去,明知故问:“怎么?不好用?”俞希眼尾染上绯色,冷白的皮肤也被蒸汽蒸得泛着薄红。水珠附着在肌肤上闪闪发亮,看得人口干舌燥,身下也汇聚成了一小滩。 俞希手中的东西一扔,头贴着墙壁睨着他,露出了纤细的脖子,柔软得望他,这模样有些示弱和献媚的意味,手指张开自己的嫩穴给他看,“哥……你舔舔我吧,我想要你……” 在床上他们那么和谐,俞希特会勾人,又直接又性感。 贺洋上前拿起毛巾把他一裹,凶狠地吻上他红嫩的唇,将他拉起来。 腹肌胸肌,紧实性感,胯骨在皮肉间突显,贺洋吻上他的小腹,他挺腰迎合。 俞希的阴茎挺立着,资本傲人,贺洋含住他,他出了一层汗,声音也低哑着语无伦次地胡乱叫着:“贺洋……贺洋……” 贺洋玩弄到他哆嗦溢出哭声就放开了,舌尖下滑,啃咬他的腿根。软逼泛着水光,向下流的淫水染湿了粉嫩的菊穴,身子一颤粉嫩的菊穴就一缩。“这里也好看,宝贝,你可真迷人。” 哪里紧涩,敏感至极,轻触间让俞希清醒了一下。他们这几次做爱都是用的前面,他还来不及细想,贺洋已经含住了他的两片阴唇。 俞希现在像是能融化的水一般,黑发粘在他脸上,阴道的水也多的流淌而下,印湿一片。 他的双腿不自觉夹紧,被贺洋张得更开,“不听话?” 把他一个翻身从背后进入,硬挺充血的阴茎已经忍了太久,猛地进入紧致柔软的阴道,贺洋爽的脊椎都发酥。 他顶的又深又快,俞希头皮发麻,音调也失了控。 手锢紧俞希的细腰,用牙咬上了他的肩膀。 贺洋察觉到他没过多久又要高潮,诱哄道:“宝贝,用阴道喷出来吧……·” 贺洋又猛冲了几下,精液浇到他的深处,烫得他软倒在他怀里哆嗦。 俞希:“……” 他刚刚经历高潮身子没有一丝力气,冰凉的润滑油滴在他翕动的菊穴上,贺洋的手指在周围打转,他难耐的眼睫颤抖。 俞希神志不清,讨好地吻他,贺洋相当配合,这个吻温柔漫长,他手下不停,俞希皱着眉忍着难耐。 “你……嗯啊……”俞希轻蹭他的颈窝,一派毫无保留的依恋痴态,看的人心软。 后穴又太紧,贺洋只能慢慢碾进去。 贺洋故意慢了,“别……呜呜……还要……” 俞朝坐在咖啡厅的包间沙发上,懒散的摊着,看着走来走去的胸大腿长的美女服务员的长腿,他在这里已经待了好几天了,对面一直更换各种类型的女士,拒绝包办婚姻是他唯一的倔强。 那位美女撩起耳边的长发:“你好,我叫何意。” 平心而论,俞朝个性张扬到霸道,可也仅仅止于了表面,在家仍然是个不敢忤逆父亲,又比不过私生子弟弟的外强中干的男子。只有在选择伴侣上意外地大胆,令人意外。 何意点了杯咖啡,轻轻放入方糖搅拌,静静聆听俞朝斯文有礼地介绍自己,她笑了笑,“俞先生,可能你不记得了,我们还是同一所高中呢。” 何意眼尾处似乎有淡淡的微粉,她带了点任何男人看不出的敷衍,静静倾听对方,看透大半真假和男人的心思。 “何意参加了与俞朝的相亲你知不知道?”陆明把贺洋拉到偏僻的天台,语气带点尴尬和焦急。 贺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不确定把事情说出来对方会不会生气,于是拿出了准备好的措辞:“我和何意觉得不太合适,就分开了,你不要担心我。” 贺洋:“我给你说件事,你能保证你不生气吗?”跟好兄弟最讨厌的人在一起……什么的。 贺洋:“我和俞希在一起了,怕你这里过不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贺洋视死如归,无奈地又说了一遍:“我和 陆明一瞬间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连珠炮地骂道:“你们在一起了?哈,什么时候你就弯了?这才见面多久你们就在一起了?放着何意不好好相处,天天和俞希在一起。说实话,一开始他就对你居心不良了是吗?他拿把柄要挟你了吗?还是他威胁你了?” 陆明见他油盐不进险些没噎死,兀自冷静下来,还是带有深深的火气:“行,这是你们两个的事,我掺和什么,但我平心静气地和你说,贺洋,你们没有结果。你对人真心诚意不代表俞希也是,你们家世悬殊,他又是圈子里登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顶多到毕业你们两个绝对会分手,只要被俞正天知道这件事,你死在哪儿我都找不到你。万一搭上一条命?你到底哪里想不开啊?如果俞希真的喜欢你,他就不会犯这个贱,自己在俞氏都朝不保夕地还能顾得上你,说句难听的,这种人不值得。” 真话总是让人难以接受。 他无力辩解,他知道这或许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恋情,但是他放不下。 贺洋连忙慌乱道:“艹了,我也不是这意思?你踏马也听听你刚说的话,什么放弃不放弃!!! 每每想起那人,怜爱如潮水,他第一次有这种心情和悸动。 贺洋:“……”翻了个白眼,走了。 俞希在猎场站得双腿发麻,听从俞正天的命令守在猎场入口处,像个仆人一样,等待俞朝少爷拎着足够数量的猎物回来。 每每见到都会觉得好笑的程度,这是俞希唯一觉得有趣的地方。 这片猎场是特意圈出来的,越往深处走越多野生动物,蟒蛇野狼,没有人知道会突然冒出什么东西。 留下因被监视兢兢业业,拖到深夜都没有完成任务的俞朝,还有冷眼默然毫无生气的俞希,静等大少爷回来,才能一起离开。 俞希这性子,因私生子身份被处处碾压,其他见风使舵的富人区别对待、明嘲暗讽,想走又不能走,只能干熬着。 天色熹微,俞朝一身露水,嘴角起着干皮,狼狈地回来的,拖着一只小鹿一步一步喘着粗气。 天知道俞希真的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有爱自己的人和没有是有天差地别的区别的。 这一段时间并不好过—— 他只是俞正天用来刺激俞朝的工具。 他不甘心,他要自由。 俞希得知消息时,贺洋正站在镜子面前刷牙,皱眉问:“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可以来我公司。” 俞希给牙刷上拧牙膏,不轻不重地一放,“就这么想吃苦?你就是不想陪我,我没有时间陪你,但你一点不在意!竟然现在才告诉我!” 身上的酸痛还提醒着昨夜两人的荒唐,他从考试周开始已经连着快一个月都没休息了,如果不是贺洋在家里,他甚至不回公寓。 贺洋涑好口看俞希明显委屈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他上前抱住了对方:“乖啊,不是不想找你,我兼职的时间和实验室是错开的,我总不能去你这儿上夜班吧哈哈哈。” “再说,我又不是小女生要人呵护,我也要融入社会啊。” 俞希无意识地抬了抬自己举着牙刷的手,卡住了。 他垂了垂鸦羽似的睫毛,扑闪扑闪。 贺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去冰箱拿早餐加热。 咖啡和不要钱一样,快把会议室的人腌出了味,新任的年轻经理看了看翻报表的年轻老板抽时间尿遁了。 刘肃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嘿嘿干笑,心想不愧是销售部新任的经理,这察言观色的本领一绝。 他们销售部已经很卷了,这新老板更卷,人家还没毕业! 他最近行事有意张狂,迎合着外界,给他们传达对于他们来说喜乐见闻的消息——俞家私生子不满长子进入电子科技公司之事。 刘肃和他朝夕相处,除了同事,也是俞希难能可贵的好友。 对方做项目做兼职,干什么都精神满满 刘肃想了想,不自觉地跟着操了心,俞希看上去孤僻但是了解之后本分、踏实。几乎除了不爱说话不爱笑没什么毛病。 你都这么忙了,大半夜还赶着回家,他有没有一点心疼你?”他毕竟是个成年人,那些事一眼就能看明白。 刘肃实在有点看不过俞希为情伤神的样子。 第二天俞希还要疲惫地处理公司事务,人都瘦了一大圈,哪儿有这样做男朋友的? 俞希淡淡地“嗯”了一声,话不投机,转头去了休息室。 满意地放下手机,关掉做饭教程,这是他尝试的第三次,总算做得拿得出手了。 不禁想起几天前深夜,俞希忙起来连个消息都没有,他以为对方不会回来的时候俞希回来了。 他直觉对方心情不好,于是问道:“怎么了?有事和我聊聊?” 然后听对方轻哼似的说:“没什么,我们做爱吧。”那一夜他明明有气无力倦到了极点,四肢还是紧紧缠着贺洋。 好像是在宣泄某种难以排解的情绪,于是随后几天贺洋旁敲侧击问了几次:你那晚怎么了? 直到最后烦躁道:说了没事,不要再问了。 他留心了一下经济板块,看到了俞朝接任俞氏电子科技公司的头版头条,猜测这就是俞希情绪失控的原因。 “我做了番茄炒蛋给你送饭,现在去公司找你。”他发出了消息便丢下手机专心开车。 40分钟的路程让他直接堵成了一个半小时,他拿上袋子进入刻着“俞氏地产有限公司”几个金色大字的办公楼。天色渐暗,整座办公楼灯火通明,俞希还没有回消息。 小姐姐见他年轻俊朗,也很好说话,温温柔柔道:“你知道他在哪个部门吗?” 小姐姐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和他反复确认才相信他:“总裁应该在忙,我帮你接刘助理吧。” 彼时俞希正在会议室把下属骂得狗血淋头:“这项目都快开始了,你们就拿出这么个方案?这办公效率还不如小公司,我最后给你们三天出来,拿不出来满意的要么自行离职,要么就让薛总签字,出了事情挨个问责,一个也逃不掉!” 俞希的雷厉风行和强势做派已经初具成型。 贺洋一脸蒙圈的看着老了十岁的刘肃,对方道:“你来的可刚好,我们上去会议大概就结束了。平时俞希压力已经很大了,你作为伴侣是不是要关心一下对方?休息不足会导致性情暴躁,易怒易爆。” 虽然是俞希缠着他要的,他沉默背下了这口黑锅。 那一刻,整个色调暗沉的办公室整个亮堂了,照亮了他阴沉烦躁的心情。 贺洋的声线是低沉的,颇具磁性,像一颗颗小颗粒摩擦过耳膜,又像一阵和煦的热风迎面而过。 贺洋:“不是和你说过会接你下班吗?还有多少忙完?”他递给对方自己带来的餐盒。 贺洋:“我做的。”眉毛暗示。 果然贺洋开始谦虚:“没有没有,还有很多不足,你喜欢我下次还来啊,我这次做……下次……之前……” 贺洋看他安安静静地吃饭。 办公楼好像一瞬间就静了下来,留下附近大楼亮着灯纳闷,卷王不卷了?老板???你看看人家啊?!! 贺洋把人按在桌子上吻得天昏地暗。他从对方的耳垂吻到脖颈,像濒死的天鹅一样莹白纤细。 贺洋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还是别做了,你状态不好,今天好好休息。” “我想让你肏我——” 他感觉怪怪的,如今像炮友一样见面就做。 俞希眼见 他像一只需要男人精血的妩媚妖精,又像发春了的母猫。 他闭眼低喘,微微蹙起眉宇,逐渐成熟的男人高潮的模样性感、迷人。 鼻息间全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柱体变得湿漉漉地散着水光…… 俞希坏心眼的等到临界值狠狠一吸,贺洋闷哼一声,浓郁的精液被他吞吃一半,然后射到了他的脸上和身上,狼狈又淫乱。 贺洋的大脑轰地一炸,被刺激得属实理智全无,粗暴地扯过他,狠狠吻的他神志不清,再次瘫软在偌大的木制办公桌上。 这里细弱的血管如细小连绵的水流,快感传递下去,汇聚到那片小小的红嫩的水洼里。 两片小唇肉乖巧地蜷起,贺洋顺着这一圈打着转舔弄,身下的身子颤动,几乎是被牵着抬臀晃腰。 显然被刺激得不轻。 “啊……你要艹死我了……” “我受不了……呜……”他一边受不了地求饶一边下面吃得更深更紧。 硬邦邦的办公桌硌的俞希整个后背都疼,悬空的屁股只有被插着的地方是着力点,贺洋状态太好,撞的节奏又快又狠,快感逼得他几乎要发疯。 一边放纵,一边心甘情愿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往日的骄傲体面通通被他抛在脑后,他叛逆着成为最淫贱的母狗,被他人支配…… “贺洋?不……” 贺洋摸了把湿漉漉的淫水涂在了他的菊穴附近,一紧一缩的穴口还紧紧皱着,被指尖抚摸得湿滑发软,翕动着讨好,吞吃着指尖,贺洋简单地扩张一下,又扶着性器挤了进去。 俞希冷热交替,整个人在理智和迷乱中拉锯,前面的阴茎在之前的高潮射精,现在只能流出清液,硬生生翘着,爽得发疼。 “不……要来了……” “呜……嗯啊……” 肠道强大的吸力缴的贺洋狠狠射进了他的深处,最终俞希还是被精液烫得尖叫出声…… 贺洋抱着他,摸着他软嫩潮喷的软穴延长他的快感。 黑发湿成一缕一缕,浑身泛粉,躺着贺洋怀里…… 考试周结束后俞希去公司上班,对他而言很少有恰到好处的事情,忙时只会有更多的压力纷至沓来。 即使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下,俞希也没闲着勾搭贺洋,隔两三日就会回家,深夜冒雨也要赶回来,除了自己想要,也愿意配合贺洋,除了占有欲太强,是个无可挑剔的男朋友。 他缓缓地绕着领带,在他身上黑西装都格外森冷又贵气。 贺洋觉得俞希特别适合黑白红三种颜色,大腿根附近都是贺洋留下的红色吻痕。 俞希穿了一上午的内裤带着他的热气,他的私下干净诱人,味道也和人不一样的软。 可能这个方式带着贺洋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和疼爱。 阴蒂和小逼湿哒哒的像浸泡在温水中鱼,被强势的力量拍打,颠三倒四的折腾,没一会儿就晕头转向可怜兮兮地,啧啧的吮吸声富有节奏,俞希几乎是挺着腰送进对方嘴里。 他的技巧突飞猛进,姿势对于俞希并不友好,可还是没一会儿就潮吹泄了身。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团红绳,说绑就绑,粗粗的红绳一股股缠绕着苍白的皮肤,俞希双手举过头顶被困在床头架上,双腿被捆成型,这羞耻敞开的姿势让他不自觉地猩红了双眼。 俞希高潮后还恍惚着就听他说,“我学了一上午,绑的还行啊。” 那根按摩棒嗡嗡地响着,沾着湿哒哒的淫液被放在那粒红艳艳的小蒂子上时,俞希腹肌都绷紧了,然后强忍着喊:“贺洋……哥……不要……” “不要?”贺洋慢吞吞地看着那根按摩棒被又小又嫩的菊穴一点点吞吃进去,里面粉嫩的肠肉是最深最销魂蚀骨之地。 俞希扭着腰挣扎,他的下体涨得发麻发疼,快要裂开似的,满头大汗,口中呜咽道:“大肉棒进来了……贺洋,太涨了……受不住……” 贺洋:“小骚货,求艹就要有求艹的态度。”他啪地一巴掌把红绳中溢出的雪白臀肉拍打得泛红。 空气中尽是肉体拍打的声响。 俞希身体战栗着,后穴中粗长的阴茎抽出,堵不住似的流出大量精水,紧致的小穴被撑得涨大,更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俞希连泄两次,像从水中捞出的一般,渐渐没力气哭喊了。 贺洋在属于他的洞穴中深深探索,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就像专属他的几把套子,他甚至想把两个囊袋都撞进去,像个打桩机不知疲惫地凿动。 他突然呜呜地哭着实吓到了贺洋,毕竟在床上的俞希也并没有那么矫情。他意识到他撞到了他的最深处,那个小肉圈又紧又小,美妙的快感让他红了眼。 有热液直直地浇在贺洋的龟头,像泉眼一般。不仅俞希爽到昏颤,连贺洋也爽得直接泄了出来。 贺洋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道,慢慢移动的车辆,自顾自地发着呆。 也许是白日宣淫的运动量过大,他现在发呆什么也没想,有些餍足的惬意和懒意。 他从后面搂住贺洋时,贺洋眉眼舒展了开来,扶着软倒的他坐在自己身边。 贺洋:“我什么也没想。” 他有些情绪失控,沉吟片刻问:“你是不是在想我不正常,我不仅身体上畸形,还总缠着你做爱,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 可是日常时唇色很总是淡,显得眉眼浓郁阴暗,如今眼圈发红,有些神经质似的隐含怒气地质问他。 贺洋不知道该怎么想才正确,他觉得俞希看着很可怜。 俞希:“你对我不像之前那么热情……你现在不会粘着我,不会想多和我待一会儿……” 俞希:“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但是你不能随意和我分手。” “俞希,我没想过和你分手。我也没有觉得你畸形和不正常。 在你眼中我是个混蛋吗?随意分手什么的?我可能比你认为的更喜欢你。 我还没患得患失,你却先开始了,你这样让我很想——欺负你。” 一步步把他调教成离不开自己的样子。 摆弄一个爱自己的人是低级的、不高明的做法。 俞希听完后愣了一下,眼眶微微湿润,心中如瘾一般的不安慢慢被抚平,下体传来隐痛。 所幸的是他感受到了这股难以形容的力量,让他想要把自己处理好。 他总算能好好休息了。 他把握住机会就会行为,这点的转变可能就是这几年下来养成的习惯。因此当初即使贺洋有对象,也要硬插一脚。 男朋友忙了两个多月,事务终于告一段落,虽特意腾出了时间一个下午,上午还是要去公司一趟。 大早上他们着急不能胡来,退而求其次地被要求穿上了白色的情趣内裤。 上午的贺洋度日如年,时间一到急冲冲地去他公司接他,接到人后又驱车开到了酒店。 他有几次累了,小声说想让贺洋舔 可能这个方式带着贺洋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和疼爱。 阴蒂和小逼湿哒哒的像浸泡在温水中鱼,被强势的力量拍打,颠三倒四的折腾,没一会儿就晕头转向可怜兮兮地,啧啧的吮吸声富有节奏,俞希几乎是挺着腰送进对方嘴里。 他的技巧突飞猛进,姿势对于俞希并不友好,可还是没一会儿就潮吹泄了身。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团红绳,说绑就绑,粗粗的红绳一股股缠绕着苍白的皮肤,俞希双手举过头顶被困在床头架上,双腿被捆成型,这羞耻敞开的姿势让他不自觉地猩红了双眼。 俞希高潮后还恍惚着就听他说,“我学了一上午,绑的还行啊。” 那根按摩棒嗡嗡地响着,沾着湿哒哒的淫液被放在那粒红艳艳的小蒂子上时,俞希腹肌都绷紧了,然后强忍着喊:“贺洋……哥……不要……” “不要?”贺洋慢吞吞地看着那根按摩棒被又小又嫩的菊穴一点点吞吃进去,里面粉嫩的肠肉是最深最销魂蚀骨之地。 俞希扭着腰挣扎,他的下体涨得发麻发疼,快要裂开似的,满头大汗,口中呜咽道:“大肉棒进来了……贺洋,太涨了……受不住……” 贺洋:“小骚货,求艹就要有求艹的态度。”他啪地一巴掌把红绳中溢出的雪白臀肉拍打得泛红。 空气中尽是肉体拍打的声响。 俞希身体战栗着,后穴中粗长的阴茎抽出,堵不住似的流出大量精水,紧致的小穴被撑得涨大,更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俞希连泄两次,像从水中捞出的一般,渐渐没力气哭喊了。 贺洋在属于他的洞穴中深深探索,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就像专属他的几把套子,他甚至想把两个囊袋都撞进去,像个打桩机不知疲惫地凿动。 他突然呜呜地哭着实吓到了贺洋,毕竟在床上的俞希也并没有那么矫情。他意识到他撞到了他的最深处,那个小肉圈又紧又小,美妙的快感让他红了眼。 有热液直直地浇在贺洋的龟头,像泉眼一般。不仅俞希爽到昏颤,连贺洋也爽得直接泄了出来。 贺洋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道,慢慢移动的车辆,自顾自地发着呆。 也许是白日宣淫的运动量过大,他现在发呆什么也没想,有些餍足的惬意和懒意。 他从后面搂住贺洋时,贺洋眉眼舒展了开来,扶着软倒的他坐在自己身边。 贺洋:“我什么也没想。” 他有些情绪失控,沉吟片刻问:“你是不是在想我不正常,我不仅身体上畸形,还总缠着你做爱,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 可是日常时唇色很总是淡,显得眉眼浓郁阴暗,如今眼圈发红,有些神经质似的隐含怒气地质问他。 贺洋不知道该怎么想才正确,他觉得俞希看着很可怜。 俞希:“你对我不像之前那么热情……你现在不会粘着我,不会想多和我待一会儿……” 俞希:“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但是你不能随意和我分手。” “俞希,我没想过和你分手。我也没有觉得你畸形和不正常。 在你眼中我是个混蛋吗?随意分手什么的?我可能比你认为的更喜欢你。 我还没患得患失,你却先开始了,你这样让我很想——欺负你。” 一步步把他调教成离不开自己的样子。 摆弄一个爱自己的人是低级的、不高明的做法。和事业上俞希比自己成熟,在情感上贺洋就有远超对方的成熟,他们两个都不完美,这些都可以慢慢磨合。 总算意识到,贺洋不是他的母亲,对他没有责骂,没有埋怨,一句重话都没有。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缠吻了起来,月色才亮,高高地挂在天边,贺洋看着熟睡的俞希默默起身,轻轻烙下一吻。 考试周结束后俞希去公司上班,对他而言很少有恰到好处的事情,忙时只会有更多的压力纷至沓来。 即使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下,俞希也没闲着勾搭贺洋,隔两三日就会回家,深夜冒雨也要赶回来,除了自己想要,也愿意配合贺洋,除了占有欲太强,是个无可挑剔的男朋友。 他缓缓地绕着领带,在他身上黑西装都格外森冷又贵气。 贺洋觉得俞希特别适合黑白红三种颜色,大腿根附近都是贺洋留下的红色吻痕。 俞希穿了一上午的内裤带着他的热气,他的私下干净诱人,味道也和人不一样的软。 可能这个方式带着贺洋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和疼爱。 阴蒂和小逼湿哒哒的像浸泡在温水中鱼,被强势的力量拍打,颠三倒四的折腾,没一会儿就晕头转向可怜兮兮地,啧啧的吮吸声富有节奏,俞希几乎是挺着腰送进对方嘴里。 他的技巧突飞猛进,姿势对于俞希并不友好,可还是没一会儿就潮吹泄了身。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团红绳,说绑就绑,粗粗的红绳一股股缠绕着苍白的皮肤,俞希双手举过头顶被困在床头架上,双腿被捆成型,这羞耻敞开的姿势让他不自觉地猩红了双眼。 俞希高潮后还恍惚着就听他说,“我学了一上午,绑的还行啊。” 那根按摩棒嗡嗡地响着,沾着湿哒哒的淫液被放在那粒红艳艳的小蒂子上时,俞希腹肌都绷紧了,然后强忍着喊:“贺洋……哥……不要……” “不要?”贺洋慢吞吞地看着那根按摩棒被又小又嫩的菊穴一点点吞吃进去,里面粉嫩的肠肉是最深最销魂蚀骨之地。 俞希扭着腰挣扎,他的下体涨得发麻发疼,快要裂开似的,满头大汗,口中呜咽道:“大肉棒进来了……贺洋,太涨了……受不住……” 贺洋:“小骚货,求艹就要有求艹的态度。”他啪地一巴掌把红绳中溢出的雪白臀肉拍打得泛红。 空气中尽是肉体拍打的声响。 俞希身体战栗着,后穴中粗长的阴茎抽出,堵不住似的流出大量精水,紧致的小穴被撑得涨大,更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俞希连泄两次,像从水中捞出的一般,渐渐没力气哭喊了。 贺洋在属于他的洞穴中深深探索,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就像专属他的几把套子,他甚至想把两个囊袋都撞进去,像个打桩机不知疲惫地凿动。 他突然呜呜地哭着实吓到了贺洋,毕竟在床上的俞希也并没有那么矫情。他意识到他撞到了他的最深处,那个小肉圈又紧又小,美妙的快感让他红了眼。 有热液直直地浇在贺洋的龟头,像泉眼一般。不仅俞希爽到昏颤,连贺洋也爽得直接泄了出来。 贺洋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道,慢慢移动的车辆,自顾自地发着呆。 也许是白日宣淫的运动量过大,他现在发呆什么也没想,有些餍足的惬意和懒意。 他从后面搂住贺洋时,贺洋眉眼舒展了开来,扶着软倒的他坐在自己身边。 贺洋:“我什么也没想。” 他有些情绪失控,沉吟片刻问:“你是不是在想我不正常,我不仅身体上畸形,还总缠着你做爱,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 可是日常时唇色很总是淡,显得眉眼浓郁阴暗,如今眼圈发红,有些神经质似的隐含怒气地质问他。饥渴的孕期雌兽。又像死绷着神经,脆弱到极点的神经患者。 于是他舔了舔唇,思索道:“你为什么觉得我厌倦你了?” 贺洋开始沉默,他想两人都在一起近四个月了,自然不会如刚开始一般干柴烈火。 贺洋的恋情不是没有在一起几个月就分手的案例,他想着想着那种焦虑涌上心头,眼神瘆人。 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如果你想用做爱宣泄那我陪你。这种行为伤身,也很少有人一说就能改的,所以我陪到你学会好好处理压力的时候。 其实我和你才有压力好吗?你事业有成,地位财富远高于我,和你在一起我只能喊土豪666,什么忙也帮不到你,做男朋友也不够体贴。 贺洋眯起眼睛,天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对于男人来说,侵略是刻在骨子里的,他越表现得在意贺洋,贺洋就越想捉弄他,仗着他的喜欢侵占他,从身体到灵魂——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这种行为和pua没什么区别,他希望自己能和伴侣共同进步,相互成长,而不是一同堕落。 如果在生活和事业上俞希比自己成熟,在情感上贺洋就有远超对方的成熟,他们两个都不完美,这些都可以慢慢磨合。 总算意识到,贺洋不是他的母亲,对他没有责骂,没有埋怨,一句重话都没有。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缠吻了起来,月色才亮,高高地挂在天边,贺洋看着熟睡的俞希默默起身,轻轻烙下一吻。 何意收到那套别墅时并不见得有多兴奋,她本就是政府官员的子女,不愁吃穿不在意物质。父亲清廉正直但一直没有机会升迁,母亲家道没落,曾经的叔叔伯伯没有一人伸出援手,也就这两年光景。 她并非爱慕虚荣,贪图俞家财产,而是自小心气太高,要争就争第一。 就这一次,她选中了因家世备受关注的俞朝,不知道是不是世俗的滤镜过重,她第一次心动。 时间过得好快,她也大三了,如果不接触男生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呢?于是,她打算尝试一下。 平心而论,贺洋是个很坦诚很有趣的人,她们仅交往了两周,在做错事后第二天就对她道出实情时,她心情复杂,认识到两人缘分不深。 她起先想,即使俞朝传闻是真的那也没关系,她们也可以互利互惠,可是她低估了自己的占有欲。 她发现后实在难以克制情绪,她捧着一颗真心而来:“你一直都是骗我的!你背着我和其他女人私会?你把我当成挡箭牌?” 她后退一步,愣怔了,她的直觉一向很准。这是俞希有意透露的。 她蓦然抬眼,清雅精致的脸庞泪水滚落,一脸不可思议,怀揣着一丝可怜的希望,想说他误会自己了,他和俞希真的什么都没有。 “你可千万转告俞希,没错!就是我,是我亲手把他母亲推下楼的!他母亲就是个贱人,和他一样贱,是她先勾引我的!她长得那么漂亮,每天竭力讨好父亲和我,乞求我们的怜惜。 她痛苦地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心存的侥幸被此话打的碎成渣,厉声道:“别说了!别说了!俞朝,你真恶心。”陡然间庆幸自己看透他的真面目还为时不晚。 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脖子,何意呼吸艰难,脸色挣扎涨红,俞朝欣赏她痛苦的表情,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松了手,任由她跌落在地面上急促喘息,咳嗽的满脸泪水。 江边的冷风中彻夜不息,她一抹白色身影如雾如烟,瑟瑟发抖,直到很久才下定决心拨通了俞希的手机号。 “俞希,我知道你在我和俞朝的相亲名单中做了手脚,你不是想利用我打探消息吗?那你现在能给我什么和我交换情报呢?” 江风吹乱了何意的长发,掩住了她勾起的唇角,谁说名利场是男人的天下?化危为安,逆境而上是女人独有的智慧。 他被贺洋伺候习惯了,本就不怎么自慰,还是他畸形的这里,没有前戏,没有抚摸,连个吻都没有。我想要……我真的受不了了,下面好痒……” 故态复萌? “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告诉我好不好?”他语气轻之又轻。 他就这么睁着大眼睛耷拉着肩坐着,像个没有支撑的、没有生机的性爱娃娃。 “我想把你拴在我身边,让你一刻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怎么就一会儿没见就把自己搞得这么可怜呢?你个没良心的,是你根本不喜欢我吧,所以也把我想成和你一样的人,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呢?” 不就是做爱吗,做就做!做个够。 他想看着对方,想拥抱对方,被贺洋从后面抱着不得动弹,身子发软呜呜的哭,而贺洋的手揉搓着阴蒂,拿着硅胶阳具塞进了他的阴道,俞希前后都被塞满,小腹涨得发麻,已经昏沉的头脑有了不好的预感。 “啊……不……停……”嘴角流出水线,满脸情潮迷醉,红如虾子。 贺洋动作也剧烈了起来,他嘴角要咬出血,把贺洋的手臂抓挠出一道道血痕。 一处已经够受的了,意识游离,又失控的害怕挣扎求饶,被身后的人吻住了唇。 呜呜的哀鸣,挣扎往前爬,又被按着腰拖了回来。 “我错了……贺洋……不,我真呜呜呜……”被架起,被撑着,俞希作为承受方,本身就很耗费体力,而贺洋堵满了他两个洞,顶着他像被水里捞出来似的,连求饶都喊不出来,深色的床单水渍明显,沾满了大半张床。 外面灯火点点,天已经黑了。俞希睁开眼,慢吞吞地坐起来。 被操昏过去了。 仍是贺洋说,“我帮你洗澡,明天请个假吧。” 他坐在贺洋身上,骑坐的姿势更深入,刚洗完澡没多久两人又开始把床晃得哐哐地响。 他扭着腰用屁股打圈,腰太酸太软,实在是没劲,舔咬着贺洋的喉结,用气声依赖又痴迷道,“随便你怎么弄。” 于是,贺洋努力耕耘了一晚上,他从未质疑过对方的真心,也不愿纠结对方是否把他当填补空虚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