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她怎么想的。有时候他也真羡慕程仲亭这样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总有人想要护着他,看不得他受一点委屈,更容忍不了有人给他不公的待遇。池欢这种有勇气的姑娘挺少见,龚杰打从心里还挺佩服她。龚杰要走,池欢问他去哪儿。这事不能外说,龚杰觉得池欢最好就不要知道了,只告诉她,“先跟同事玩着,有事打我电话,程哥那边结束先送他回去就来接你。”末了他又问了一句,“来接你吗?”池欢点点头,“接。”这段时间程仲亭身体不好,根本不敢回澜庭居,白阿姨要是知道了, 惊惶失措半夜池欢被渴醒,起来倒水喝。迷迷糊糊意识到今晚是在观玺台,拧开了床头灯,看见程仲亭就睡在枕边,一时心下无比安稳。抬手去摸他额头,还有点烫,程仲亭睡得也不大安稳,眉心一直皱着,像是非常不舒服。池欢酒后有些头疼,也有点难受,她也顾不上自己,去浴室拧了毛巾过来给程仲亭冷敷。床很大,她趴在程仲亭这边也绰绰有余,静静观察着他。程仲亭已经醒了,温暖灯光下看着池欢那张颇为不安的小脸,心有些软,说,“我没事。”池欢在他枕头上躺下来,抱着他,“你有事也不会老实告诉我的。”程仲亭抿着薄唇没有吭声,将她揽入怀中,“真没事。”池欢仰头,亲了亲他近来瘦得明显的下巴,“明早几点见医生?”“十点。”“我也去。”程仲亭闻言低头看她,大手不老实的揉着她,“你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