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 激动得睡不着,找了这么多年,明明自己心里都不怎么报希望了,却突然就在学校招生的名单里发现女儿的名字,她想小瞳现在在干什么呢?会不会也和她一样,睡不着觉。 水岛纪子很感激他,不仅是因为照顾小瞳,还因为供她上学,在这社会上,如果没有学历,就注定找不到好工作。听小瞳说,北君没日没夜的兼职,就是为了能付上小瞳的学费,希望小瞳日后能有个好出路,他这是真把小瞳当成自己亲妹妹看待了。 向丈夫报个喜吧,水岛纪子心想。 她和丈夫女儿的合影照挂在客厅里,水岛纪子下床走出房间,屋内很安静,因此在路过客房时,她更能清晰听见从房间内传来的声音。 也许是在打电话吧,水岛纪子不在意,刚想抬腿下楼,一声高亢的女声在北君屋内响起。 水岛纪子对这声音很熟悉,因为那是她女儿的声音。 就这么站了几分钟,北君房间都没声音传出,水岛纪子松口气,真是的,看样子自己是太想女儿了,都幻听了,北君怎么可能对自己妹妹做这种事。 “啊…啊…哥…舒服吗…小瞳好舒服…” “啊…哈…啊…哥…真的好舒服…” “小瞳就…更早…吃下哥哥了…” 她看见北君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女儿的睡衣被丢在一旁,内裤没脱,被拔到一边,鸭子坐趴在北君身上,腰肢尽力的摆动,脑后的马尾随着节奏一甩一甩,像是一条缰绳,往下,在女儿的两腿之间,一条油光水滑的肉棒被女儿主动吞没。 “…咕唧…咕唧…”这是女儿小穴内的蜜液被北君肿胀龟冠剐蹭出来的声音。 “…啊…啊…”这是女儿咬着嘴唇也压抑不住的呻吟。 种种声音混在一起,像是交响乐一样,水岛纪子就是这场演出的唯一观众,她看着女儿在北君身上的放浪,手指捏着门框发白,但怎么也不敢进去打断。 她想就这样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回房睡觉,等以后和小瞳关系亲近了,再找个机会和北君好好谈谈。 水岛纪子是很传统的女性,在中国,人会用贤良淑德形容她,而在日本,则是大和抚子。 她懂很多知识,但都是从书上了解到的,书也不可能什么都教,比如说床事。 想不到她当了几十年的老师,今天却让女儿给自己上了一节生理课,屋内的男女纵情交欢,她下意识盯着两人连接处,一条黝黑的肉棒噗呲插着女儿娇嫩阴阜,和北君白皙的皮肤相比一点也不搭配,而且又粗又长,看起来真丑陋。 肉棒就像是交响乐的指挥棒一样,所有人跟着指挥棒节奏进行,不同乐团的指挥棒也不一样,她和女儿就是不同乐团,只是北君的肉棒要比丈夫大,她的反应也没有女儿这么强烈。 “哥…哥…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你小声点。”玉山北喘着粗气,死咬着牙根“纪子太太会听见的。” 早就听见了,水岛纪子暗啐一声,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看着女儿的激情肉戏,直到现在都没离开,明明是这么下流。也许是因为压抑了太久了,丈夫去世,女儿失踪,这两件事让她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但她又是老师,不能表现在学生面前,只能把这无尽的悲伤藏在心里,多少年了,终于找到了女儿,终于可以把内心的苦痛排出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被风一吹,水岛纪子感觉身下一凉,她大脑一懵,终于清醒了。 你在做什么?水岛纪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 你疯了!水岛纪子你一定是疯了!赶紧回去睡觉,就当没看过这一切,速度睡觉! “… 落在大腿处,啪啪带起淫糜水声,落在鼓胀的阴囊上,啪啪拍打着水岛瞳的白嫩翘臀,像是用鞭子抽打烈马。 “哥…呜呜…轻点…太快了…” “哥你真不解风情。”水岛瞳此时脸色红润,翻了个白眼有种风情万种的感觉“女孩子这时候叫你慢你就要全力加速啊。” 水岛瞳的双腿修长,玉山北和她站在一块,要比她矮上一个头,差距就在腿上,而且得益于她是田径队的原因,腿上找不出一丝赘肉,健康活力,弹性十足,不过由于经常在太阳底下奔跑,虽然颜色整体还是偏白,但还有点蜜色。 水岛瞳的小穴特别紧窄嫩弹,明明已经泄了两次,却还是有力气讨伐这个不停进进出出的恶龙,温暖的腔肉不停收缩,紧紧锢着玉山北的恶龙肉棒,恶龙哪会受这股气,圆润坚硬的龙头直接强势捅开蜜穴缝隙,顺着花液丝滑毫不留情顶到最深处,坚硬似铁的狰狞龙身剐蹭着娇嫩敏感的蜜壁,花芯与敏感的龙头相互抵磨。以水岛瞳又一声悲吟宣告失败,恶龙乘胜追击,一次又一次,顶的花心泥泞,顶的腔肉软嫩不再紧锢。 “哥…我要来了…我又要来了…”水岛瞳突然叫起来,腰肢剧烈扭动起来,她现在全身都是汗,一缕刘海贴在额头上,眼睛渐渐上飘,视线模糊,没有了平时在学校里的英姿飒爽,“我也快了。”玉山北挺动肚子,上面沾着两人的汗和淫水,和水岛瞳的马甲线啪啪啪不停碰撞。 “噗…噗…噗…” 如果水岛纪子这时再偷看的话,就会发现她的女儿——水岛瞳,学校田径队王牌,高挑匀称美少女,此时全身泛红,背上满是北君浑浊的白液,双腿间的蜜穴两边花唇泥泞狼藉,中间肉洞翕张还没紧闭上,留着一指宽的小口,散发着热气,流出一股股淫色液体,一根黝黑粗长的肉棒,就直挺挺夹在女儿那白嫩挺翘的臀沟里,时不时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