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身边的黄巾士兵便围拢过去,显然是要把这对母子带走。
只是这样一来,吴国太立即急眼了,费尽功夫才终于见到许辰,若是不能把握这次机会,以后孙家当真要跌入尘埃了,变为平民那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
在黄巾来抓住她之前,她终于不能维持那恭顺的姿态了,一下就大喊大叫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给我孙氏一条活路,这吴国给你了,你做你的黄巾天师,我孙氏也能屈膝臣服,就给我们一席之地不行吗,就一定要赶尽杀绝吗!”
似乎是感觉已经走到绝路,吴国太猛地冲向许辰,要把许辰抓住恨恨质问。
只是,她才刚刚动作,黄巾士兵便一拥而上把她制服,让她再也动弹不得,只能在原地凄厉的大叫起来。
“打不过黄巾咱们认了,到时候我去和我儿子说让他降了你,这吴国咱们不要了,我这女儿也可以去伺候你,你怎么高兴都可以,只求你给我们孙氏一条生路,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不能答应!”
此时此刻,吴国太宛如泼妇一般,完全没有半点体面,孙尚香也只能抱着她抽泣。
她们当然拗不过执行命令的黄巾,只能被押送着往回走,不管他们怎么呼喊,许辰也不见半点反应了,直到她们的声音彻底消弭无形,许辰才松了口气。
总算是打发走了一个小麻烦。
不多久,一个人从后方走上前来,在许辰面前呵呵笑了起来:“主公何不考虑考虑,属下看那孙尚香眉眼英武颇为不凡,或也是个奇女子,若是错过的话,将来可要后悔了。”
许辰看了一眼,来人正是沮授。
他当然知道这是沮授玩笑之语,只是摇摇头便不做理会。
孙尚香如何他并不关心,反而吴国太今日的冥顽不灵让他印象深刻。
要让旧的当权者脱去锦衣还是太难了,只是让他们归于平民像是要了他们的命一样。
有时候许辰也在想,是不是自己还是对他们太过仁慈了。
只是剥夺了他们的特权,那就是让他们受了天大的委屈,只是清算了他们当中的罪人,就把自己冠以屠夫之名。
那以后会不会有一天,有些人还要去心疼这些旧的当权者,为他们招魂,为他们鸣冤不平,然后去污蔑黄巾革新的正义性。
真的会有人奴才当不够吗?
许辰很难想象会有这么贱的东西。
想了想,他道:“劳动改造还是太少了,否则怎么会有今日之事,等什么时候这些旧当权者不敢再委屈了,那我们的改造工作才算是真的到位了。”
沮授愣了愣,问道:“主公的意思是?”
许辰冷然道:“这些家伙皆在本座头上冠以屠夫之名,本座若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白白蒙冤,即便不对他们大开杀戒,以后清算和改造的强度也必须拉起来!”
沮授心中一寒,不由得为以后的士族豪强心中默哀,看来他们的日子会更加凄惨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