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他会找我再警告一番的。”,酒楼三楼,打开的窗前,看着李牧一行人离开,赢子非笑呵呵说着。
“让人联系郭开,帮他快速扩大商队。”赢子非关上窗户,伸了伸懒腰,乐呵呵道:“他们可都是很好的开拓者,当利益足够大的时候,李牧的边军,就越难逃脱我们的计划推动。”
戌狗应诺,赢子非又叮嘱一些事情,这才让他离开。
呆在酒楼一会儿,赢子非这才返回暂时居住的小院。
“公子,阴阳家的人失算了,有情报传来,罗网先一步调动,传达指令,让惊鲵离开信陵,前去追杀含光剑的这一任主人。”
巳蛇的禀报让赢子非眼睛微微一眯,随即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
“传信我们的人,让我们的人装不知道,只配合阴阳家的人抹除惊鲵的痕迹。”
闻言,巳蛇担心道:“公子,如此敷衍阴阳家,会不会引发更大的矛盾?”
“不,这不是敷衍。”,赢子非呵呵一笑,乐道:“我们跟东君的交易,是以后我们不插手惊鲵的事情,我们现在可是按照彼此交易的准则做事的。”
说着,他拍了拍巳蛇的肩膀,意味深长道:“诚信,是我们的准则,说不插手就不插手。”
巳蛇嘴角微抽,这下子,阴阳家的三枚阴阳宝丹,又被自家公子轻而易举拿到手了。
……
信陵,魏无忌府邸,惊鲵的悄无声息离开,让魏无忌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魏无忌只觉他预想的最后一刻越发偏离,惊鲵的离开,让他想要将那件东西趁机丢入局中的设想彻底破灭。
“君上,我们的人,已经彻底失去她的踪迹。”,心腹冰冷的面容此刻也有些破防,惊鲵会不会留下腹中孩子,现在已经难以预测。
“我们,只怕需要调整计划了。”,魏无忌苦笑起来,惊鲵的不告而别,就意味着惊鲵已经有了其他打算。
想要推一把惊鲵,他魏无忌成功了,可现在看来,他也失败了。
“君上,现在调整计划,还来得及吗?”,心腹担忧起来,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失误,所谓的布置,只会被盯着他们的人出手瓦解。
魏无忌闭目沉思,伸手轻柔额头,思量一会儿后,他道:“立即秘密联系农家侠魁田光,我们需要农家的力量来帮着调整计划。”
闻言,心腹担忧道:“君上,农家内部,也纷争不断,他们绝对不是好帮手。”
“我知道”,魏无忌有些无奈道:“当此之时,唯有农家才能让我有几分信任。”
“与其说是让农家帮忙,实则是让田光背后那个人在以后帮着填补出现的漏洞。”
“相比于其他人,那个人总归是心有所念的,我跟他之间,有那种默契。”
心腹不再多言,转身离开去办事,魏无忌走出房间,看着淅沥沥的雨水,他眼中多出了几分茫然。
“惊鲵啊惊鲵,你还真是给我一个莫大的惊喜。”
呢喃一声,魏无忌目光变得坚定起来,他必须要尽力支撑着多活一段时间,如若不然,他死都难闭眼。
“赢子非,希望这不是你的手笔,不然老夫非得押上所有赌注,谋你性命。”
咬牙切齿的魏无忌暗恨出手破坏了他计划的人,原本想着用自己的命去了结一些事情的设想,现在却直接失了先机。
雨一直下,魏无忌站立许久,这才转身回屋。
几天时间过去,当惊鲵的行踪被人故意掩盖,魏无忌终于不再抱有侥幸之心。
与此同时,一些情报也被他的人查到,当得知阴阳家与罗网幕后之人已经掺合其中后,魏无忌整个人都无语至极。
惊鲵这个女人何德何能,居然搅和进了那个漩涡之中。
难怪自己留给她的底牌与筹码她都不要,这个女人,居然想亲入局中,破局而走。
“惊鲵啊惊鲵,入局容易,破局难。”
魏无忌将手中情报烧成灰烬,目光眺望远方。
“祝你好运!”
“若那孩子能顺利出生,也祝其好运。”
……
“赢子非,可恶!”
赵国地界,一处小城中,当黑冰台的人告知黑冰台的态度后,东君轻咬嘴唇,心头火起。
诚信?你赢子非可真是个诚信小郎君。
此时,东君都有些怀疑,惊鲵突然被调动去刺杀含光剑的主人,是不是赢子非故意透露一些情报给某些人了。
正愤愤之既,月神到来,对东君道:“惊鲵的传信,她需要我们帮忙拖住一些人,让她有时间去布置。”
闻言,东君眼睛微眯,冷冷道:“现在的她,还值得信任吗?”
月神微微一笑,语气平静道:“从一开始,彼此之间就只是合作而已。”
“信任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任务,能完美达成东皇阁下的期许。”
她盯着东君,似乎知道东君心中所想,轻笑道:“这一次,与赢子非无关,他虽然耍无赖,可也算达成不插手惊鲵之事的许诺。”
“你就这般确定与他无关?”,东君哼哼一声,颇为不爽。
“东君姐姐,你带入了个人太多情绪了。”,月神意味深长一笑,转身就走,声音传来道:“太多的个人情绪,只会让你多有误判。”
“若是那一败让你有了心魔,那可真是让我失望啊。”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