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男人的心思我能不知道吗?”杨崇却是已经认定了那刘宽必然会对胡夫人生出窥觑之心,虽然直到现在他没有见过刘宽,更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
“伱为何会知道?”胡夫人果然很笨,难怪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被骗。“因为我就是这样的男人。”杨崇振振有词,说出的理由理直气壮而又令人信服。
“你……”胡夫人脸色一红,她与杨崇之间的关系,若是真的计较起来,还真好不过,而以后还会变得更不好说。
“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你暂且留在这里,黄昏再回去就可以了。”杨崇道,他现在可是大将军,拿捏几个乡下土财主还不是手到擒来。
至于抓那些人的理由?
杨崇这么努力的追求权势,其中的目的之一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可以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去找理由吗?自由自在的另一边同样也可以是无法无天。
“好。”面对杨崇的强势,胡夫人只是点了点头,她这软软的性子很难说出强硬的话来。
在胡夫人的注视下,杨崇只是拿过两支竹简,在上边写上了两句话就叫来了一个侍女,让她将竹简送了出去,至于最终送到了哪里,她不知道,但她知晓,这两支竹简一定能够解决她的麻烦。
这才是真正的他吗?胡夫人看着杨崇,从那具她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体上,她感觉到力量,一如那时的力量一般,让人忍不住心神晃动,不自觉地已经神飞物外。
她是一个敏感的女人。
在刘府正做着美梦的刘氏族人还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当一队甲兵突然闯进刘府时,他们还气势嚣张的质问对方,但是,当甲兵的刀剑架在了他们的脖颈上,锁链枷锁齐齐亮出之时,他们才意识到事情似乎不对劲了。
他们来新郑本是为了发财,却不曾想到自己竟然是上赶着找死。
“我们是刘司马的族人,你们凭什么抓我们?”老妇人勉强还能稳住心神,面对刀剑加神,还能质问出来。
“我们不知道刘司马,我们只知道有郑国余孽在此,带走。”带队之人根本不与他们废话,大将军府下令拿的人,其结局已经注定了,他没有必要对死人废话。
“我是刘司马的侄子,即将过继给刘司马,你们不能抓我,你们不能抓我。”面对杀气腾腾的甲兵,刘宽已经畏惧到了极点,但想到可能的结局,在恐惧之下他倒是迸发出了最后的疯狂。
“呦呵,原来你是刘司马的侄子,还要过继给刘司马,看来你很孝顺啊!”带队之人玩味地看着刘宽,心思闪动之间大约已经明白了什么。
“是,是,是,我和叔父的关系最好,他生前最是疼爱我,早已经将我视为亲子。”刘宽闻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说道。
“这就好说了,刘司马活着的时候,与我是有几分交情。”带队之人笑了。
他的官职在权贵遍地走的新郑不高,但他能够混到现在的地位,差不多已经是寻常人能够达到的极限了,所以,他是有着智慧,有着见识的。
面前这些人的企图,还有来自大将军的命令,两者结合之下,已经让他推出了大致的脉络了:刘意死后,刘家只剩下一个女人,这些刘氏族人就看到了吃绝户的希望,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刘家的女人竟然与大将军还有交情,这却是一头撞在了铁板上。
至于这座府邸的女主人为什么会与大将军有着交情,作为男人的他很容易想到。
他虽然没有见过这座府邸的女主人,但却知道这座府邸的女主人还有着一个妹妹,她的妹妹还是大王的宠妃,能够被大王看中的女人会是寻常的女人吗?
而这座府邸的女主人作为姐姐,其相貌又怎么可能差。
一个孀居的漂亮的妇人,太容易让男人心动了。
刘宽听对方与他那死鬼叔父还有交情,更是大喜,这就是人脉啊!以后他都可以继承。
只是对方接下来的话却是直接再次将他从天堂拉进了地狱。
“既然刘司马生前最喜欢你,而你又是孝顺的,那你何必想着过继的事情,还要折腾来折腾去,多麻烦,你直接下去陪刘司马不就可以了吗?”带队之人说话间脸上的笑意已经变成了森然,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他已经将这些人当成了死人。
“是不是那个贱人?一定是那个贱人!”老妇人此时已经肯定事情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她所谋划的事情不仅成功不了了,甚至还要赔上他们这些人的性命。
她虽然已经一大把年龄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已经活了很久了,但人都是贪生的,只会嫌弃自己的命短,谁会嫌弃自己的命长呢?
她害怕死亡,当死亡临近之时,她是疯狂的:“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我怎么敢?我怎么敢?在同一个时间中,胡夫人也有着这样的疑惑。
书房之中,胡夫人默默的整理着自己的衣带,将里面的风光给重新收了起来,而在她的旁边是只将她视而不见的弄玉。
当杨崇轻描淡写地就将她的问题给解决了的时候,她心动了,所以她要好好报答杨崇,于是半推半就的就答应了杨崇一些过分的事情,比如面前的桌子。
他们之间本还做过更过分的事情,只是借助桌子的话,其实也不算什么,反而会很有情趣。
但她却不曾想到,当她魂飞天外的趴在桌子上的时候,弄玉却突然出现了,弄玉却突然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于是,她就以一种让她自己都难以启齿的姿态与自己的女儿相见了。
同样的事情,只是在男女之间那是情调,但在弄玉面前,那就是噩梦了!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