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73章 艳奴
怎么会这样?明珠夫人大惊失色,但却根本躲不开杨崇的手指。
她在红莲身上留下熏香,只等红莲情动,这些熏香就可以与红莲的少女欲望之水相合化作世间最烈的春药,至于她的目的,自然会为了抓住杨崇的把柄,在王宫之中拿了公主的清白,这样的罪名杨崇可担当不起。
到时她就可以拿捏杨崇,进而保证自己没有危险的试探出杨崇此时的情况。
只是,明珠夫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边计划刚刚展开,杨崇竟然直接对她出手了,不是因为在言辞上交锋一番,然后讨价还价一番,再定下某种不平等的条件吗?
此时的明珠夫人脸上的笑意才刚刚绽放开来,就已经凝固在脸上了,任她有些千般心思,此世剑意入体,意识之中被狂暴的塞入了她所不能承受的东西。
狂暴的剑意直接摧毁了她的理智,使得她整个人的意识变成了狂风暴雨中的一点孤灯,虽然没有熄灭,但却是飘摇不定,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敢在王宫对我出手?”明珠夫人最后的一丝理智在呐喊,此时她是真的害怕了,但更多的还是不解,这个她预料中的情况完全不相符。
她习惯了算计男人,哪怕是韩王安也被她耍的团团转,但杨崇却是她不能想象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明珠夫人已经趴在了地上,浑身汗水淋淋,深紫色的衣裙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凭添几分诱惑,但她的脸色却是苍白的,她还活着,但已经不一样了。
“你竟然敢在这里对我出手?”明珠夫人以手撑地,只觉得浑身都在抖,杨崇那般近乎粗暴的方式,她真的接不住。
“已经对你出手了,你又能如何?”杨崇冷笑道。
对这个屡次‘算计’自己的潮女妖,杨崇可没有什么好感,他又不是姬无夜,需要利用潮女妖控制韩王,又怎会给她面子,既然她犯在自己手里,杨崇又岂会手软。
在以周流六虚功镇压了越王八剑剑意之后,杨崇就想着如何对其进行利用,而剑奴的计划也在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杨崇准备以一种合适的方法将剑意融入一个人的灵魂之中,将其炼制成为自己的剑奴,作为剑意的主人,杨崇可以操控剑奴的生死,而作为回报,剑奴则可以得到剑客梦寐以求的剑意,在短时间的内达到一流剑客的实力。
要知道这可是一流剑客,罗网天字一等杀手也不过如此,虽说是人为催生出来的,但也是一流剑客,在江湖上已经足以称之为高手了,整个韩国也不超过十个的存在。
杨崇之所以对明珠夫人出手,自然是因为不在意她的性命,一个算计自己的女人,杨崇又何必心慈手软,因此直接选择了出手。
要知道,剑意这种存在是他一时间都难以炼化的东西,以如此直接而狂暴的方式强行塞进另外一个人的身体中,一个意外就可以让那个人死的不能再死,第一次动手,杨崇自己是没有把握的。
但杨崇也不需要有把握了,明珠夫人的死他根本不在意,若明珠夫人能够活下来,倒是可以让杨崇留下注意,毕竟她以后也是自己的剑奴了。
“杨司马,伱武功虽高,但还是韩国的司马,你还需要遵循韩国的规则。”明珠夫人娇喘嘘嘘,她虽然怕杨崇,但也知道杨崇在方才没有杀了自己,在接下来就应该不会直接取了自己的性命。
这里终究是王宫,杨崇虽强,但还没到可以无视一切的地步。
只是此时的明珠夫人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多出了一个主人。
“我是要遵循韩国的规则,但你并不是韩国的规则,不要太高看自己了。”杨崇一边安抚着怀中还在探索的红莲一边说道。
“只要我呼喊一声,你现在所作的一切就会被许多人看到,诱奸公主,非礼妃嫔,这样的罪名你当得起吗?你的武功再强,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韩国。”明珠夫人威胁道,她似乎是一个很倔强的女人。
“我不需要对抗整个韩国,我只需要能够拿捏你就是了。”面对明珠夫人的威胁,杨崇的反应却是分外淡定。
明珠夫人所谓的武器也只能对韩王安这样的人起到作用,在他这里也就那样,在新郑,不吃她那一套的人多了去了,所以引以为傲的东西,在真正的聪明人那里,也只不过是秀色可餐而已,只要别的?能够被女色所诱惑的男人称得上强者吗?
她在韩王安身上建立的自信似乎已经膨胀了,膨胀到觉得依靠女色这样的东西,再辅以阴谋诡计就能无往不利了,简直是笑话。
“拿捏我?”明珠夫人脸色不由一僵,方才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好像对自己的处境还是一无所知。”杨崇道。
“这句话应该是……”明珠夫人还想嘴硬,只是话只说到一半就突然捂着了自己的脑袋,痛苦的挣扎起来,在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无数道剑不断攻击的着她的脑海,简直就像是穿心一般。
“啊……“在痛苦的呻吟中,明珠夫人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活脱脱一条被抽了筋的蛇,狼狈的样子哪里还有碧海潮女妖的风采,简直连街边的乞丐都不如。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当明珠夫人疼的都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杨崇这才停止推动她体内的剑意。
杨崇虽然将剑意灌入了明珠夫人体内,但这并不代表明珠夫人就是剑意的主人了。
她只不过是杨崇的剑奴而已,在她方才主动出现的那一刻,她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明珠夫人毫无形象的趴在地上,此时的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那直入灵魂深处的疼痛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