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觉罗德睡得还算安稳。
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他还没来得及掀开被子起身,就感觉到自家小罗德被人内外攻击,身上还被淋了不少水。
罗德低下头,就看见面前的被子起起伏伏。
还没睡醒就知道给自己找吃的,泰沙这个女人,还真是越调教越懂事。
罗德将被子掀开,果不其然看着正在妩媚瞧着自己的泰沙,也不知道这女人埋伏在被子里面多长时间,脸被捂得通红,大概是因为被子里面太热,脸上的汗水都止不住往下滴。
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看上去有些狼狈,泰德伸出手擦拭着脸上的白汗,又不敢擦在被子上,只能当着罗德的面把手上的汗水都舔干净,免得落个邋遢的印象。
“你今天醒得好晚,午餐都快好了。”
泰沙说着,娇嗔地看着罗德,双手放在两侧,寻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打算好好地与罗德沟通一番,说一说这吃午餐的事情。
但女人,还是比较顾及形象的,她努力地后移重心,好让自己的坐姿显得更好看,腰间都被这奇怪的姿势扭出个凸点,好像有什么壮大的可怕的东西要从泰沙的体内破体而出。
就连泰沙都被这架势吓住了,嘴里发出含糊不清地惊叫声,起身要逃,却因为吓得双腿发软,又脚下一滑坐了回去,来回重复了好几遍。
这种上下摇摆的姿态,从罗德的角度欣赏过去,再加上泰沙本就长得不错,多少可以称之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可泰沙都被吓成这样了,他光是只顾着欣赏好像也不太好。
罗德好心地伸出手,打算将泰沙腰上的可怕东西压回去,免得冒出来吓着人。
改天要带泰沙去检查下身体,说不定是身体骨骼上出了问题,不然为什么会在小腹的位置上出现这么一条诡异的长痕。
但罗德这压制的东西,明显把那个不知名的玩意卡在了泰沙的身体里面。
泰沙疼叫得更厉害,眼睛水汪汪的,一个劲地掉眼泪,或许是因为太疼了,声音都难免变调高昂。
好歹也是自己的女人,见人因为这么个玩意疼成这样,罗德肯定也多少心疼啊,连正骨的架势都用上了,努力给泰沙调整知识,好好教育了泰沙一些平日里的坐姿问题。
一定是泰沙平时的坐姿不对,才会在坐下来的时候,弄出这种东西,这种情况,他就得教育。
这些灯塔国的女人,都不懂养生的道理。
罗德扶着泰沙的腰用教具给她正骨。
为了缓解泰沙的疼痛,罗德不得不转移泰沙的注意力。
“艾琳呢?”
一听见女儿的名字,泰沙反而紧张了,差点把罗德拿来给她正骨的教具夹断,她又后怕又紧张,声音都疼得喘不上气,只能断断续续地抱怨着:“这种时候别说这些破坏气氛的话了。”
说着,她也捂着小腹,学着罗德刚才的动作,为自己调整着知识,摁压着找寻身体里面多出来的异物。
在这种似痛非痛的感觉离,泰沙隐约有个错觉。
罗德用来教导她的教具是不是变宽了不少?
以前用来教育她的教鞭就足够恐怖了,这次这么像是要把她弄烂一样。
难道说罗德的教鞭还会更新换代的?
但很快泰沙就没有机会去想那些事情了,她稍稍一吸气,本来都隐没下去的长痕又一次冒了出来,任凭罗德怎么摆弄自己的正骨本领,都没有办法将不属于泰沙的长物消灭下去。
看来,只能好好教导泰沙,让她自己学会正骨的知识,才能免除这种痛苦了。
现在痛一会,多把路子走宽一些,以后才不会继续痛下去。
罗德严肃起来,一阵激烈的演讲教导,好好地灌输了一系列的知识进去。
一轮教导结束后,罗德原本打算让泰沙休息的,可是一扭头他就看泰沙居然有些懈怠,懒散地提不上来精神的样子,当即就将泰沙带到了窗前,好好地提提精神。
学习不认真,以后是要吃亏的。
当然是要抓紧时间让泰沙认真学习,怎么能因为累着了就偷懒。
泰沙侧过头,娇嗔地白了一眼这位过于尽责的正骨师傅,但还是温顺地按照罗德的意思走到窗前。
但因为有些小情绪,泰沙依旧背对着罗德,只是扶着窗户趴着腰生闷气。
只是这知识,却将泰沙的身体显露无疑,不论是过人的天赋,还是优美的腰线都暴露给了后面的罗德,就连旁边滴着水的蜜桃,也被泰沙用手捧着递到了罗德的跟前。
罗德看着面前玻璃上隐约可见的倒影,一眼就看见了泰沙眼神里的抗议。
这不行啊,不好好教育学生,学生可是要翻天啊。
罗德不打算急着教导泰沙知识了,毕竟要是不好好教导,泰沙学里再多的知识,也扛不住她不往肚子里吃。
就得狠狠教导一下。
罗德拿起教鞭就开始教育泰沙。
可泰沙昨天晚上毕竟吃得也不少,现在被教育下来也难受,没过一会就对罗德投降,哭着喊着说知道错了,身体也被抽打的通红,控制不住地踮起脚尖要逃避身后的鞭打。
她要是不动还好,起码罗德还可以帮忙稳住她的身形,但这一动就乱了套,罗德的教鞭也多抽了好几下,疼得泰沙大叫,忍不住抓紧了面前的窗帘。
动作之下,窗帘也被泰沙一把扯开。
罗德本来就在认真的教导泰沙,一时也有些走神,等到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罗德眼角余光才发现站在窗口外的一道玲珑身影。
他教育泰沙的动作微微顿住,忍不住将目光移过去。
外面这女人...
怎么有点眼熟。
同样愣住的泰沙也注意到了外面的人影,她过度激动的肌肉夹住了罗德的教鞭,身体控制不住地狂颤起来,嗓子里面发出沙哑的尖叫声。
“安娜?!”
泰沙狼狈不已,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脸。
自己可是安娜的母亲,平时也都是以长辈的姿态陪着安娜,怎么能被安娜看见自己被罗德教育的事情!
她周身越发紧张。
经过锻炼的人肌肉向来要比常人紧致,包括在这种时候,要是脆弱一点的,被肌肉夹断教鞭也不是不可能。
但罗德的身体哪是一般人,挥动教鞭那叫一个有力,听见安娜的名字后,倒是稍微停顿了片刻。
难怪他会觉得外面的人眼熟了,这不就是泰沙的大女儿吗?
罗德挑了挑眉,看着窗外明显也愣住的女人,打量了几眼。
外面的女人和泰沙有几分的相似,一头黑发披散两边,碧绿色的瞳孔此时微微扩张,猫眼也瞪得滚圆,错愕地看着窗口。
她简单地穿一条小背心,底下也不过只是穿着条超短裤,不仅将自己过人的天赋显露了大半,以此来表现自己的心中沟壑,连身下的短裤也几乎只遮住了重点部分,更显得腿长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