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秀信欣然从之,“当然要。”
作为后进晚辈,去送送被评为先进的前辈是应该的,这个就叫传承!
………………………………
为了不惊动服部泗,上午时上田彦俊和上田花音就按照原本的打算跟服部泗进行了谈话,说离婚的事情。
服部泗为了不打草惊蛇,自然是痛哭流涕的挽留,再三表示自己不想离婚,最后万般无奈之下接受上田家的补偿条件,约定好明早上去离婚。
随后下午他就没去上班,而是又找了个地方买醉,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反应都尽量符合自己的人设,以免让上田彦俊那老狐狸察觉到不对劲儿。
他要了个带卫生间的包房,叫了大量的酒,其实根本没喝多少,大部分都被倒进了马桶,只留下横七竖八的酒瓶,造成自己独自买醉的假象。
晚上十点,喝得五分醉的他才满身酒气的走出酒吧,准备打车回家。
酒吧门口停了许多出租车等客。
他直接上了最近的一辆车,打了个酒嗝说出地址,便闭上眼睛养神。
虽然他没有喝得死醉,但也是有几分醉意,加上车辆走走停停,让他困意更浓,很快就睡了过去,等听见车辆开门声时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到了?”他嘟嚷一句,往窗外看了看,酒顿时醒了大半,车窗外是一片荒郊野岭,而司机已经不知所踪。
意识到不对劲的他,立刻打开车门冲了下去,这才看清不远处站着十数道身影,上田彦俊和青山秀信赫然在最前方,身后是上田彦俊的警卫。
服部泗顿时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窜上天灵盖,两股战战,四肢冰凉。
“爸……爸爸,你们这……这是要干什么啊。”他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的问道,手已经紧紧攥成拳头。
上田彦俊面无表情,抖了抖烟灰淡淡的说道:“清理门户!不然把你弄到这荒郊野岭是要给你授衔吗?”
“爸……我……我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服部泗满头大汗,内心还有最后一丝侥幸,磕巴道:“我都已经同意跟花音离婚了,以后不会再打扰她的生活,没必要非得对我赶尽杀绝吧?我知道了,青山秀信!是不是青山秀信在挑拨,爸你听我说……”
“够了!”上田彦俊怒喝一声打断服部泗的话,脸上的肥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咬牙说道:“你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是我把女儿嫁给你才有了你的今天!而你呢,就因为要离婚便恩将仇报,跑去东京检举我!服部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杂种!”
轰!
宛如五雷轰顶,服部泗脑海中的弦彻底断了,最后一丝侥幸心理也跟着破灭,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想不通自己是怎么暴露的,还那么快。
青山秀信说话了,一开口就要让他死不瞑目,笑着说道:“等参加你葬礼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原因的。”
“爸!爸!我错了爸!”服部泗连滚带爬的膝行到上田彦俊面前,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爸,看着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爸,把你当亲爹一样尊敬的面子上饶了我吧!我是太在乎花音了啊,所以才一时昏头干了错事,我不想害你的,我不想背叛你的啊!”
上田彦俊一言不发的踹开了他。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多留点力气在黄泉路上走快一点吧。”
服部泗还想爬过去,但被两名警卫冲上去死死踩住,同时拿出绳索捆绑他的手脚,并且往他嘴上封胶带。
“爸……呜呜呜……”服部泗奋力挣扎,泪流满面,嘴里发出呜咽声。
但却徒劳无功,等他被捆好之后青山秀信走了过去,蹲下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服部君,花音说我比你厉害哦,能碰到你碰不到的地方。”
“呜呜呜呜呜!”服部泗闻言顿时怒目圆睁,双腿不断蹬想挣脱束缚。
没有男人能忍受这样的羞辱,他恨不得现在就暴起将青山秀信打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青山秀信大笑着起身,抖了抖烟灰含在嘴里抽了一口,说道:“送他暖和暖和。”
警卫立刻将服部泗装车带走。
十多分钟后,服部泗被关进了陆卫北方面队的一个大型仓库内,他眼睁睁的看着警卫在仓库里面泼汽油。
强烈的求生欲驱使他不断扭着身体挣扎,但是直到力竭也没能挣脱。
满脸绝望的看着警卫关上大门。
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轰!”
三处仓库先后燃起熊熊大火。
被捆在其中一座仓库内的服部泗很快也被点燃,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满地翻滚,直到彻底失去呼吸为止。
青山秀信和上田彦俊站在不高的山坡上面抽着烟,遥遥欣赏着大火。
火光冲天,染红了漆黑的夜。
因为仓库远离市区的原因,虽然及时打了消防电话,但消防队抵达时已经晚了,火势根本止不住,一直烧到天亮,三座仓库被烧成了空架子。
更加不幸的是,当晚还有多名看管仓库的士兵未能逃出生天,包括去巡查仓库的上田彦俊的爱婿服部泗。
不止是北方面队这边,当天晚上全国各地还有多处陆卫的仓库失火。
由于损失重大,第二天,陆卫幕僚监得到消息后就向统合幕僚监汇报此事,再由统合幕僚监汇报给首相。
首相早上立即召开了高层会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