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知道的。”青山秀信微微一笑,对她招了招手说道:“来吧。”
木村师兄干出那么过分的事,但青山警视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还是克制了心中的怒火仅仅将他调职外地。
这么大的人情,自己总不能无动于衷,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朝仓有容做好心里建设后缓缓挪动了莲步。
“爬过来。”青山秀信说道。
朝仓有容猛地抬起头,圆乎乎的小脸绯红如霞,眼神有震惊有恼怒。
青山秀信笑着指了指地面。
朝仓有容深吸一口气,羞耻的闭上眼睛,缓缓趴在了地上,低着头一步一步爬向青山秀信,沉甸甸的良心也跟着晃荡,浑圆的满月左右摇摆。
往前爬的过程中,她感觉自己此时好像一丝不挂,脑子里想起了街上看见过的慕狗,内心深处充满煎熬。
但同样又有种被支配的兴奋感。
这些都是她偷偷看那些电影里才有的情节,现在全在自己身上上演。
当视线中出现一双蹭亮的皮鞋后她停了下来,抬起头仰视青山秀信。
青山秀信伸手捉住她的下巴。
“好好表达表达你的感激,让我看看你的感激之情,到底有多深。”
“嗨!”
成年人的生活总是不易,朝仓有容饱尝腥酸后整理好被青山秀信扯的七零八落的衣裤,低着头匆匆离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青山秀信嘴角勾起抹笑容,真好骗啊,他喜欢。
在办公室里等了半个多小时,已经心急如焚的木村合真看见朝仓有容终于去而复返,连忙起身上前询问。
“怎么样?青山警视怎么说?”
“木村师兄,你做的事实在是太过分了,青山警视说只把你调职已经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否则就是将你革职了。”朝仓有容轻声细语的说道。
木村合真一愣,“你嗓子怎么变哑了,而且……且还有股怪味儿。”
那种味道还莫名的熟悉。
朝仓有容羞愧的低下头去,尴尬万分的说道:“我感谢了青山警视。”
嗓子都哑了,可见她对青山秀信的感激的确很深,差点就一步到胃。
而且喝完粥后没来得及漱口。
“你……你给他……吃了?”木村合真如遭雷击,从牙缝里挤出两字。
脑海中一想到自己单纯可爱的小师妹跪在青山秀信那尊银魔面前俯首称臣,腮帮子圆鼓鼓,晶莹剔透的口水横流,时不时咳嗽着翻白眼双手猛拍对方大腿的样子,他就心如刀绞。
而且她还是为了自己才那么做!
朝仓有容面红耳赤,转过身去不敢看他,“够了师兄,你快离开吧。”
毕竟师兄过去在她心里都是需要尊重和仰望及钦佩的前辈,才刚给人咬完的她,实在无颜面对昔日偶像。
“厚颜无耻的混蛋!”木村合真咬牙切齿的骂道,他当然清楚青山秀信那些说词只不过是骗朝仓有容罢了。
但朝仓有容信以为真啊,所以现在听见木村合真骂青山秀信,她就难以容忍,回头严肃的说道:“木村师兄你怎么能这样,青山警视已经对你网开一面了,你不思感激和反省自己的错误便罢,怎么还能够骂他呢?”
“他网开一面個屁!”木村合真口吐芬芳,既然被调职的局面已经无可挽回,那他就誓要拆穿青山秀信的真面目,“有容你听我说,青山秀信自始至终都在骗你,将我革职走的流程太麻烦,所以才把我调职,而且对我来说被调职比被革职更难受,他就是在折磨我,他跟你说的都是屁话!”
“够了!木村师兄,怎么感觉你来警视厅后人就变了?我不允许你再编排青山警视!”朝仓有容气得良心起伏不定,虽然青山警视好色,但她相信对方是个好人,这一点错不了。
而她师兄才是那个阴险小人。
看着满脸愤怒的师妹,木村合真升起强烈的无力感,恼羞成怒的大骂道:“你这脑子活该被他当杏奴玩!”
被如此羞辱,朝仓有容瞬间红了眼眶,气愤的针锋相对,赌气似的说了一句话,“被他玩,那我也乐意!”
这句话直接薄纱了木村合真。
“八嘎!他几把上下了咒吗?”木村合真崩溃的骂了一句,摔门而去。
“哐!”
听着重重的关门声,遭到师兄羞辱的朝仓有容委屈的蹲在地上嘤嘤抽泣起来,肩膀在不断的轻微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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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青山秀信才刚到办公室,中村真一就拿着资料找上门。
“警视,根据您的思路,我的确发现了志村鳌一个可疑之处,他收了过去司机的儿子当义子,对这个义子是真的视如己出,而且司机的老婆还是他介绍给他对方的,这个孩子也早产了两个月,我现在怀疑孩子是志村鳌的,我已经让人分别去搞司机,志村鳌和那个孩子的毛发做检测了。”
说话的同时,他将手里的文件递给青山秀信,上面是志村鳌,山崎胜和山崎太太三个人的一些相关资料。
“多半是这样,结果出来第一时间告诉我,按这么推测,志村太太还真可能是他杀的,对方也许发现了他的奸情。”青山秀信看完资料说道。
如果最后证明天天抨击警方的志村鳌本身就是个罪犯,那就有趣了。
中村真一鞠躬应道:“嗨!”
只要检测结果出来,证明孩子和志村鳌有血缘关系,那么志村鳌就有了杀人动机,真相也即将浮出水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