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跟没说一样呢。 同是男人的陈子轻点头,也是啊。 “打,打,打什么?” “……我都没听过这种形容词。” “学到了,学会了,谢谢啊!”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别犹豫了,对自己狠一点,不成功便成仁。 【宿主,您想好了吗,想好了,我就给您准备豆浆道具。】 陈子轻垂眼解睡衣扣子,露出白白净净的锁骨和胸口,再是柔软也白的肚子,他把扣子全部解完往两边拨的时候,手上动作一停。 不能这么做。 “你坐我旁边,解衣服扣子干什么?” 此情此景没法用一句尴尬来形容,陈子轻慌死了,不知道怎么办,但他嘴比脑子快。 商董垂下眼眸:“在我床上脱。” 商晋拓不紧不慢地开口:“我醒着能看到什么?” 陈子轻的嘴角抖了抖,做徐敛之时被拒绝,做陈子轻被挑剔,两者附带的感受交织着冲进他脑海,绷断了他的理智,他抿紧嘴,一声不吭地下了床,故意把动静搞得很大,动作幅度也大,床都跟着震动。 年轻人猛地转过身,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脸,耳朵跟脖子都是红了,呼吸声带着轻喘,他的睡衣忘了扣上,就那么敞着,灯下,一片莹白两朵红。 一串脚步声离开床边,在门口位置停下来,随后传来带着情绪的声音:“我没什么想说的了,商董您喝了酒醉得不轻,我不打扰您休息了。” 商晋拓的面色隐约比平时还要冷,他的嗓音嘶哑:“把门关上。” 陈子轻终于冷静了点,他利索地给自己找补:”我是说,商董,您好好休息吧,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给我打电话。” 陈子轻差点窒息,他灰溜溜地返回来拿走手机,期间一下都不敢看商晋拓一眼。 感谢老天爷的眷顾。 他之前只看到过那年轻人的锁骨和后颈,衣物下其他地方没见过。 刚才他听着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下意识撩开了眼皮。从他看见那片胸脯的瞬间,他就确定,验证这一环节可以直接跳过去。 又多了个毛病——抠手。 商董以为他在浴室处理了一番,今晚就能睡了,他低估了那画面的影响力,后半夜,商晋拓突然醒来,口干舌燥背脊燥热地靠在床头坐了片刻,任由自己起身去隔壁房间。 房间的窗帘没完全拉上,月下雪纷飞,床上的人从他房里离开后洗了澡,睡衣换了一身,头发跟皮肉都香香的。 闻过一次就像是侵入他皮肤,钻进他血管。 商晋拓俯身。 商晋拓走出房间,背身面向墙壁,额头靠在墙上,他整个面庞都呈现出极不正常的红,骇人的青筋从脖颈蔓延至额角。 心跳过快,体温攀高不下,双手颤抖,喉结滚动,唇上有淡淡的水光。 男人的奶子。 年轻人时常目不转睛地看他,还趁他喝醉玩他睫毛,碰他头发,他总该要点回报。 小小的,软嫩嫩的,那么骚。 那不就说明,生来就是他的私有物。 心态上的转变,理智和掌控力的减退,不过都在瞬息间完成。 郑秘难得接不上话。 陈子轻早上起来的时候,商晋拓已经不在公寓,他吃着阿姨准备好的早餐,头昏昏的,还没怎么睡醒。 陈子轻给商晋拓发信息:商董,甜点是您叫人送来的吗? 等陈子轻把甜点吃完,手机上才进来一条信息。 陈子轻歪倒在椅子上按字:对不起。 陈子轻把手机丢一边,谁管你啊,还四十分钟后打给你呢,我才不打。 那边传来低沉的声音:“没有。” 商晋拓:“不是要说事?” 商晋拓轻描淡写:“你认为除了是我叫人送的,还有什么可能?” 那你没事叫人给我送我喜欢吃的甜点干什么啊,要是换个人,谢伽月还是沈不渝什么的,我都要怀疑是对方干了什么坏事补偿我。 陈子轻正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的时候,徐呈的电话成了他的救星,他“咦”了声:“哎呀,商董,我这边有电话打进来了,我先不跟您聊了,您忙您的吧。” 没几天,徐呈组局邀请商晋拓,商董没来。奔着商董来的人难免失望,中场就离开了。 秘书劝他少喝点:“小少爷要是在世,还能为您分忧。” 几杯酒下肚,徐呈拿过手机发信息,不知是酒劲上头,还是灯光太迷离,他的神色十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