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热情奔放地坐到他腿上,被他拦住腰说:“我是整容脸。” 周衍明笑容冷酷:“腹肌也是假的。” 外国佬不悦地从散发着强烈荷尔蒙的alpha腿上下来,扭着屁股走了。 他烟瘾犯了,刚想掏出烟捏在指间玩玩,就见江扶水那狗逼往他这边过来。 江扶水没有给出回应,他置若罔闻。 发现江扶水的脸上不见半分意外之色,周衍明霍地站起来:“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周衍明:“……”那不就是几年前。他啐一口:“你还真能藏得住事。” 周衍明双手插兜:“我早就看开了,反正也追不到,无所谓他跟谁好,只要他快乐。” 江扶水往电梯那边走,后面跟上来脚步声,伴随周衍明的试探:“你觉不觉得析木的性情变了很多。” 周衍明嗓音厚重:“他不再作怪顽劣,更不恶毒虚伪,这还叫没有变?” 周衍明一把扯住江扶水的西服:“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只看到他的表面,看不到他的内心?就你能是吧?你一个变异的alpha——” …… 手下人说:“老板,心理师不配合吗?是不是酬劳开少了?那就多加几个零。” “老板您不是为了析木少爷,什么都舍得拿出来吗,钱算得了什么。” 几天后,陈子轻见到了周衍明带到他面前的心理师,是个华裔alpha。 陈子轻却没有那种感觉,他的防备心不受他约束,通常只在虞平舟面前是0,对着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 整整三十道题。 没答完的试题上沾到了他的口水,一滴两滴的,晕开了字迹。 陈子轻口干舌燥,头脑子里像是有个锣在敲,他冲周衍明发火,让人滚。 陈子轻睡了一觉精神好了点,他去实习的医院,跟带他的主任打了个招呼,以后不过来了。 精神类的疾病分很多不同的类型,有攻击性的即便控制好了,也不太能融入社会。 更何况是治病救人的医生,他药吃多了,手术刀都拿不稳。 陈子轻的生活安宁了一段时间,楚未年在内的几人没跑到他面前做什么文章。 似乎生病对他的处境来说是一件很好的事。 这年生日,陈子轻还是过了,而且办得很大。他特地让虞平舟这么安排的。 至于那几个进度走完了还要顾虑的任务目标,尤其是前不久才结束订婚关系的楚未年,他的前未婚夫,随他们,他不想管任务了,马甲不穿了,目标也不维系了,随便在不在对应的位置上…… 但他有病,他们喜欢他,这是他的武器。 陈子轻事先吃过药,情绪稳到没一点跳动的迹象,他跟着虞平舟,眼睛落在台子上。 唱的生日歌,改编过的,陈子轻听得有点嫌弃,好好一首经典歌曲给整得四不像。 那家伙就是一颗老鼠屎。 怎么搞? 陈子轻在沈文君那边停留的几秒视线,落入了周衍明眼里,他绷着脸喝下一大口酒,眼前浮现出老早以前和沈文君的那场对峙。 沈文君自称虽然不是他所为,还是很过意不去,然后就说这么久了,一直欠你一句道歉,还有就是,你的信息素令人作呕,被你追求的那十几年给我带来了心理阴影。 当曾经种迷离上头的色调褪去,他就对沈文君这歌人没了感觉。 周衍明捕捉到沈文君在他心肝收回视线后,追过去的眼神,他眉头紧锁。 不至于。 周衍明把杯子里剩下的酒水喝光,他告诫自己别关注沈文君,越关注越来劲。 如今他抛开章老的弟子身份,他自身已经小有成就,很快就能独当一面,成为腺体领域的一枝独秀。 江扶水和人谈笑,注意力一直在寿星身上,几乎就没挪开。 这几年,他无数次模拟过一个画面,那就是在老奶奶走后,设局把未婚妻关在他准备好的地下室。 未婚妻的病情到了一个程度,发病的时候要用链子拴着。他想,既然未婚去注定要被拴起来,不如提前走到这一步,被他拴着。 楚未年打算把耳环拿下来,带在未婚妻的无名指位置 再和戴着戒指的未婚妻一起拍婚纱照,他们两个人在物资充沛的地下室过一辈子。 而且,未婚妻帮他送走了奶奶最后一程,这份恩情是真实存在的。 这对楚未年来说很难,他收拾好国内的一切飞国外,回到原来的环境,看能不能连轨迹也一并转回去。 他认为很难的部分,前半段的确难,后半段却很容易做到。 做一条常年挨饿,还不准在外面觅食的狗。 他赚了,这辈子没有过如此大的盈利。 会得到什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