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平舟在他耳边吐息:“贴身的,不换会有细菌。” 陈子轻的眼睑微颤,吵死了,就让我被细菌杀死行不行。他想说话,意识却更加沉重,昏昏沉沉的迎来深度睡眠。 虞平舟面露思虑:“叫不醒你,只能由我给你换了。” 周围是阻隔喷雾的清凉。 穿了一天,最柔软的布料上有分泌物。 虞平舟将脏了的安全裤放在…… 而后,他把干净的安全裤穿过少年的左右两只脚,勾着裤腰边沿往上拉动。 没清理,会把干净的弄脏。 少年犹如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虞平舟去浴室弄来不烫的湿毛巾,慢条斯理地给弟弟擦拭。 气息都没乱。 他穿过长廊站在楼梯的护栏边,点燃一支香烟,徐徐地吸了几口,西裤口袋里还有一条安全裤。 虞平舟拿出那条叠在一起的安全裤,挑开,寻到位置,指间不轻不重地捻了片刻。 味道不浑浊,青春干净,充满无限遐想。 “八月十二号,晚上十点三十五四十九秒,我在华悦君庭二楼房间,闻弟弟白天穿过的,没有清洗的安全裤。” “做爱。” 我拿到反派剧本的第二十八天 “手机手机,请你告诉我,现在几点几分,谢谢。” “来得及……”陈子轻的眼皮颤了颤,然后就开始掉眼泪。 脸上有微凉的气息。 陈子轻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摸脸,想把痒痒的羽毛弄掉,同时也迷瞪瞪地撑眼帘。 卧室的窗帘没拉上,月光洒进来,光线朦胧,alpha看着他。 “哥哥,你怎么不出声?”陈子轻缓了缓,问道。 陈子轻后脑勺都麻了:“我哭其实是因为我,呃,我,就是……” 陈子轻悄悄把绷着的神经末梢放松下来,他最满意虞平舟的一点,就是这个——不多问。 陈子轻擦揉几下潮湿的眼睫毛,他这一觉睡的时间不算多长,却很充实,是有效睡眠。 他哪知道,虞平舟给他吃的药控制了药量,能让他在零点前醒来掉泪珠。 直到他浑身软绵绵,精气神还不错的躺回床上,一时兴起地查问女装体验卡还剩几天,小助手告诉他的天数跟他预想的不一样。 为什么?他哪里走光,不是,哪里违规了? 察觉自己话里的审问程度很重,他就改了语气跟说辞:“哥哥,我只是想问你……” “……” 陈子轻猛然坐起来:“你干嘛给我换啊?” “也是哦。”陈子轻几秒后反应过来,“那你把我叫起来啊!” 陈子轻一听他提起警局就心虚,不跟他计较安全裤的事了。 “好。”虞平舟低声,“是我考虑不周,析木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我该注意你的隐私,况且你有未婚夫,我给你换安全裤这种行为实属不妥。” 陈子轻有种跟情夫出来睡觉,听情夫阴损地提起他那可怜丈夫的既视感。他在昏暗中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我也不是要避着你。” 陈子轻躺平,翻身背对虞平舟,偷偷摸摸地把手伸到睡裤里抓抓屁股跟大腿肉,觉得哪都痒。他下意识不去想象虞平舟给他褪换安全裤的画面,嘴上不由得蹦出一句:“等我不穿女装了,你可以给我换。” 他耐心教导顽皮作怪的小朋友:“析木,那是女oga才会穿的衣物,你没那套器官,该穿内裤。” 行了,别说了,我的错,我就不该多嘴。 身后没了动静。 陈子轻忍不住地回头,他没夜视能力,看不清虞平舟的轮廓神情,试探地喊:“哥哥,你突然睡着了吗?”?” 虞平舟的嗓音里透着微妙的暗哑:“你是不是oga,都一样。” “不过,” 陈子轻在心里惊叹,大企业的掌舵人很会拿捏人心吊人胃口,两个字就让他抓心挠肺,他等不及地问:“不过什么?” 陈子轻总觉得不会是什么正经的话,他安静下来,脑子里就涌出支线任务二和江扶水,头顶心又开始作痛。 陈子轻打了个哈欠,注意力回到身边难以忽略的alpha身上:“哥哥,你的心脏要充电了吗?” “噢。”陈子轻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的,他不敢问,反正多半跟自己有关。 刚说完就趴在虞平舟心口,对着他的腕表说:“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