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发情期的话。 前几天,周衍明被家里送去国外医治了。 其他的目标也是一样,哪个都不能死。 就算他们不上班家里蹲,喝水还能呛死人呢。 陈子轻走神地想,这个任务开始的时候,他跟陆哥说这次一定不会失败。 …… 这样的场合,楚未年不但没打理头发,也没系领带,他的衬衫扣子解了两颗,有几分野性的不羁,现场有不少oga把眼珠黏在他身上,他去哪,眼珠就跟去哪。 陈子轻不意外,楚未年给他的初印象是个情史丰富到一年都写不完的花花公子,一双浅灰色的眼睛给人一种既性冷淡又性旺盛的感觉。 头顶响起alpha调侃的声音:“小未婚妻,别发呆,该你给我戴戒指了,配合一下。” 楚未年一顿:“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项工作?” 楚未年眯眼:“这场订婚的源来你我心知肚明,你并不喜欢我,为什么?” 楚未年了然:“你记恨我那天在医院为难你。” 楚未年的眼中终于多了些许兴趣,他弯下挺拔的背脊,看起来很好亲的唇贴上少年一边脸颊,一触就收。 陈子轻嫌弃地大力擦掉,楚未年本来只想敷衍了事,哪怕他生出了逗弄的念头,也不会亲多久,亲多重,因为他有情感洁癖,精神上跟身体上都有,双重的。 少年再次擦掉,楚未年再次亲上去。 陈子轻下意识去看坐在前面的虞平舟,alpha单手支着头看过来,那双眼明明饱含来自兄长的宠溺温柔,却给他一种悲情的感觉。 不擦了。 敬酒的时候,陈子轻不肯喝果汁,非要喝酒,他一喝就上脸,红晕从颧骨散开,眼皮都是红的。 “哥哥,你好难找。”陈子轻被楚未年亲过的那边脸让他擦了好几次,到现在还有点疼,他摇摇晃晃地走到虞平舟那里,蹲下来把手肘撑着腿,双手托腮,笑嘻嘻地望着。 “不知道啊。”他笑个不停,“大概是开心吧,哥哥订婚了,我也订婚了,我们一样了。” 虞平舟只喝了几口酒,气息里的酒味很淡,四周的酒味基本都来自蹲在他面前的人,他说:“不一样,我是娶,你是嫁。” “哦,因为我不是alpha。”他歪了歪头,阴郁地喃喃,“我要是alpha就好了。” 虞平舟没表态,他转动手上戒指,一直没戴过,今天出门前却找出来戴上了。 少年大概是蹲累了,维持半蹲的姿势转个身,坐在他的皮鞋上面,他眉梢轻抽:“析木,坐到沙发上去。” 虞平舟弯腰去拉他,触碰到他的肩膀就被他一把捉住手指,没回头地自言自语。 “就是戒指硌我,不戴就好了,我不喜欢你戴这个戒指。”少年一张绯红的脸嫌恶地扭了扭,他抠几下那枚戒指,发现抠不动就不抠了。 “关他屁事。”陈子轻不屑地嘟囔,“我订婚了,又不是卖给他了,我想去哪就去哪,想和谁说话就和谁说话,想跟谁玩就跟谁玩,我想怎样就怎样,他管不着我。” 虞平舟好整以暇:“就如何?打他?” 虞平舟前倾上半身:“那你准备怎么做?” 虞平舟说:“你不是在生哥哥的气,这些天都没理他?” 虞平舟笑出声。 虞平舟唇边弧度微敛,却还是笑着的,那是一如既往的无奈:“起来吧,皮鞋都要让你坐坏了。” 虞平舟要抽回自己那根被他捉着的手指,他不肯,抓着不放,拉扯间被那股力道带着站起来,趴倒在了alpha怀里,嘴唇刚巧就碰上了alpha的心口。 虞平舟将人从他怀中扶开:“在跳。” 边说边把脸贴了上去。 有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擦过他耳膜。 说着,虞平舟径自离来休息室,身形隐隐约约有一点不正常,近似错觉。虞平舟坐过的沙发上,耷拉着晕乎乎的脑袋。喝了酒不舒服,不代表就醉了,他是装的,为的是不想应对那些上流宾客。 陈子轻捂住脸遮藏表情,虞平舟的心跳就是停过。 一个人能控制自己的心跳? 陈子轻不知怎么想到这个任务背景的封面,他登入前解锁过,血腥暗黑,撕开的缝隙里有一颗心脏。 心跳的声音就在耳边。 陈子轻往后仰着深深埋进沙发里,他觉得自己有点醉了。 言下之意是,你上个洗手间,乱跑什么。 楚未年扫了眼腿上的鞋印,胸腔起伏大了点,又恢复如常:“流程没走完。” 楚未年不急不慢地开口:“是我叫人背你去订婚宴上,还是我让宾客们排队进来?” 楚未年后退。 楚未年直接出去了。 沈文君在与人谈笑风生,他没迟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