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负责暖场子:“你哥这么关心你啊。” 陈子轻说:“看不出来占老师是那样的性子。” ,“他原先不知道,前段时间莫名其妙的找我谈话,不准我在大学期间谈对象,整得就跟我一定会谈一样,我真是无语,我都没看上的,班里全是呆瓜。” 占家后面要出事,跟占雨谈的对象有关,所以占尧生这一世竭力阻止? 另一个队伍只剩梁铮一个人了。 陈子轻胡思乱想。 陈子轻坦诚地说:“我忘了。” 陈子轻的腿上一沉,旁边的梁津川把假肢搭了上来。 然后梁津川就站起来了。 叔嫂之间的小动作,占雨并不清楚。 陈子轻上了车,用随意的语气问占雨:“你们怎么不在学校附近住啊?学校的条件怎么都比不上自己住来得舒坦。” 陈子轻不打听了。 占尧生拿着车钥匙走在叔嫂身后,他们屏蔽旁人的对话传入他耳中。 “有。” …… 没关上的门边探进来个脑袋:“占老师,警方那边有消息了吗?” 陈子轻干巴巴地说:“案子这就结了啊?” 陈子轻摆出好奇的表情:“可以和我说说吗?” 陈子轻走了进去。 “可是怎么会呢,作为一个成年人,高智商的大学生,怎么会玩塑料袋把自己玩死。”陈子轻喃喃,“小孩子都不会这样。” 陈子轻没几秒就想到了,他脸上尽是茫然:“哪种啊?” 陈子轻一动不动,像是听不明白:“占老师你,你还看那种……” 陈子轻说:“那你怎么知道啊?” “你别倒了,我不喝,我就来你这说几句话。”陈子轻快速环顾眼前所见,占尧生这宿舍的客厅跟他那边的布局差不离,就是没什么生活气息。房间他没进去,大概也差不多。 陈子轻忙说:“不用不用,我睡得挺好的。” 占尧生摘掉手表放在桌上:“也可以常住,我在哪都是一个人。” 占尧生揉眉心:“我跟他只是接触阶段,没定关系,对于他的死,我会遗憾可惜懊悔,但不会因此打乱节奏。” 陈子轻心说,不愧是酒店老板兼老师,这么能说会道。 占尧生苦笑着摘掉眼镜,捏着鼻根说:“我怎会知道,我都不清楚周彬去四合院的时候包里放有塑料袋,这是很隐私的事情,我还不是他男人,我甚至连他的手都没牵过。” 他发现几次见占尧生,对方的衬衫袖子都没有卷上去过,袖口也总扣着,包括领扣和领带都很整洁。 他还发现占尧生的眼睛狭长。 只有戴上眼镜,在镜片的遮挡下才能生出点柔意。 dna的验证仪器非常昂贵稀有,很多城市都没有相应的配置,首城倒是有一台,只不过dna技术不完善不成熟。 周五的时候,陈子轻打听到了首城最大的二手市场,他转几趟公交过去,在那里买了一辆二手自行车。 陈子轻骑着自行车走街串巷,街边有卖报纸的,比报刊亭便宜一毛五分钱。他把自行车骑过去,买了份报纸查看当地的新闻。 只有了解时事,才能关注经济发展。 报纸被他折起来放进车篓子里面,他骑上车继续闲逛。 第二天陈子轻又来二手市场,这回他主要看摆摊的,没有城管,随便摆。 陈子轻上次拉着梁津川去二仙桥逛摊位,后来他们撞上小插曲又涉嫌命案,让梁津川帮他分析卖什么不容易积货的事就这么搁置了。 还有卖集邮,卖刮玻璃的小工具,这两样的声音都不错。 邮票卖不掉还能自己用,往下庙村寄信什么的。 陈子轻逛了又逛,买了个二手的随身听,他回学校,献宝地拿到梁津川面前。 陈子轻打开随身听,把磁带放进去。 没动静。 这次放对了,随声听里传出滋滋电流声,持续了二五秒。 陈子轻掏出买随声听送的纯白色耳塞,他分给梁津川,他们一人一只。 陈子轻没听过随声听,不确定是不是听每首歌都会全身酥麻。他转过头,发现梁津川在看他,看了不知多久。 梁津川绝对偷摸满足过了。 梁津川拨掉耳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