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不委屈和难过,甚至感觉到侮辱。
反而很雀跃。
雀跃到眼睛晶晶闪闪的盯着刑烨堂。
刑烨堂看着这样的阮竹,莫名生出一种匪夷所思的错觉。
阮竹似乎是个没有自我的人,情绪全都挂在他身上。
这种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刑烨堂给推翻了。
刑烨堂想,怎么可能呢?
阮竹若是没有自我。
从前怎么会那么不顾一切的朝上爬。
为了朝上爬,甚至不惜亲手抛弃他们的孩子。
刑烨堂本莫名有点心软下来的心重新硬了。
让阮竹起来,在十点的烈日下,带着阮竹爬第二座山。
阮竹最开始还能跟着。
跟到后面后,感觉腿像是灌了铅,眼前一阵阵的发晕。
她想和刑烨堂说,能不能不爬了,我好累啊。
却没说出来。
因为喊了两声刑烨堂,他不理她。
阮竹咬牙跟着爬。
两点的时候,翻过这座高山。
饿的头晕脑胀的站到了另外一个山顶。
阮竹软趴下去的下一秒,睡着了。
不过闭眼几分钟,被刑烨堂给叫了起来。
阮竹揉通红的眼睛问刑烨堂,“我们是可以回家了吗?”
刑烨堂看了眼时间,恩了一声。
阮竹想快点回家,她累了,想睡觉。
但刑烨堂却像是来了兴致。
带着阮竹在山里一刻不停的走。
路过卖吃的小贩亭。
让阮竹站着吃饭。
草草吃了两口盒饭。
接着跟刑烨堂走。
从下午两点一直走到六点,才开始真正的下山。
天色黑透了。
阮竹到家了。
又困又累到眼皮一直往下掉。
想上床睡觉,只想上床睡觉。
刑烨堂看着阮竹摇摇晃晃的开门回了她房间,无意识的长出口气。
回房间洗澡,换上睡衣。
在听见楼下轰趴重新开始后,朝外睨了眼。
没有阮竹。
刑烨堂莫名其妙哼了一声,把窗户关上,找出防干扰耳机想戴上。
冷不丁听见门外传来丹尼尔的说话声。
刑烨堂把耳机丢下。
走近门口猫眼朝外看。
刑烨堂对面是丹尼尔的房间,斜对面是阮竹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