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烨堂恶声恶气的,“说。”
阮竹不想听刑烨堂说难听话,可也不想像昨天似的再把刑烨堂气走。
她咬咬唇,轻声说:“我不是不想你亲我,是……”
她贝齿将唇瓣拉出了一片艳色,“是有点不好意思。”
刑烨堂微怔。
阮竹睫毛轻颤,声音很小的说:“很害羞。”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气突然从刑烨堂的心口一直窜上了耳畔。
刑烨堂撇嘴嘟囔,“就亲了一下手腕,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没做过。”
阮竹不知道说什么,不说了。
另外一只手无意识的摩擦被刑烨堂吻过的手腕。
刑烨堂掀眼皮看那片手腕肉眼可见的变红。
抿抿唇。
突兀的有点憋不住了。
膝盖上抬,置于阮竹身侧,手勾起她的下巴落下一个吻。
俩人从前的吻,火辣只在床事开端,后大多是蜻蜓点水。
离婚后再见面,不管是蜻蜓点水,还是火辣辣的,都没有。
包括那晚,也没有。
但刑烨堂其实是喜欢的。
喜欢和阮竹接吻。
蜻蜓点水喜欢。
火辣辣的也喜欢。
但阮竹却总是喘不上来气,红着脸迷蒙的眼神,像是快要憋过去了。
于是到后来大多是蜻蜓点水。
这次开始也是。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变了。
好像是因为阮竹微微偏了脸,像是在迎合。
也好像是因为阮竹手探出,攥住了他的衣摆,代表是喜欢的。
刑烨堂有点失控了。
手胡乱的去剥阮竹的衣服。
不过一瞬,回神了。
阮竹现在还伤着呢。
刑烨堂手停住,吻却没停。
手从放置在沙发靠背上变成轻轻揉搓阮竹细软的脖颈。
加深到全身像是被火烧后松开,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泛哑想说点什么,没说出口。
猛的推开她,转身去洗手间。
刑烨堂说的是让阮竹伺候他,但做饭的还是刑烨堂。
刑烨堂给她摆筷子,闷闷的说吻后的第一句话,“你现在病着,等好了,这些都是你的活。”
阮竹哦了一声。
刑烨堂喉咙滚动找话,“手腕还疼吗?”
阮竹懵懂,俨然把自己说手腕疼这件事给忘了。
刑烨堂没注意,敛眉低声说:“以后不给你绑了。”
刑烨堂说完有点后悔,想说话弥补。
阮竹突然插嘴:“别。”
刑烨堂微怔。
阮竹舔了舔唇,“我……”
她说:“我愿意被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