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南艺:“这是回去了?”
“是。”简瑶环胸闭目养神:“十个小时后到南城,你睡会吧,睡醒后做心理检查治疗,然后等着进剧组。”
刑南艺嗓音沙哑:“你他妈……”
简瑶戴上耳塞,闭目养神,全程未摘,彻底无视了刑南艺。
到南城的时候天色昏暗。
简瑶下飞机额首:“心理医生到位了吗?”
“在酒店。”
“把人送去酒店,检查结果第一时间给我,还有,查他的精神病史,提前准备精神病病发后的第一方案。”
简瑶拉着行李箱想走,片刻后回身走近手被绑着的刑南艺。
然后不得不感叹。
不怪这货火,好生生的站着是惊艳美,被绑着是战损美,活脱脱的一棵巨大的摇钱树。
简瑶站定在刑南艺的面前。
手抬起,一巴掌狠狠的扇了下去。
刑南艺偏过脸,简瑶甩了甩手腕侧身嘱咐:“回去找个冰袋给他敷敷脸,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刑南艺悠悠的声音钻进简瑶耳中:“你想死。”
简瑶说:“我和你好好谈合作,你给我玩心眼,我客客气气的对待你,你算计我。你这人不适合吃敬酒,只适合吃罚酒。”
简瑶转身欲走。
刑南艺说:“你是因为那条臭虫所以这么对我吗?”
简瑶没搭理,坐车直奔沈眠和陆少卿的婚房。
敲门了没几下,门开了。
简瑶:“刑南艺的……”
话音落地,声音卡住了。
有的地方只适合聊生活,不适合聊工作。
就像这里。
沈眠齐腰的黑长直散下,穿着白色的毛衣,躬身开门,身后的灯光倒衬着,整个人暖的出奇。
尤其是后面电视播放声和厨房声响不断。
很像个家。
沈眠:“你怎么这么脏。”
简瑶低头看自己。
黑色的大衣上面灰扑扑的罩了一层灰。
临近沙漠灰尘大。
那地不好认路。
简瑶给刑南艺下过安眠药后,在大路上等雇的人等了大半个小时。
简瑶:“给我衣服穿。”
沈眠:“你房间里有你之前换下来的一套,我洗了给你放衣柜了,自己去拿。”
简瑶换上拖鞋和厨房做饭的陆少卿打了个招呼去房间。
之前住过的房间还是那样。
简瑶叠的被子的弧度都没变。
变得只有拉开的窗帘,还有床上带着的淡淡阳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