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醒被她再次打了岔,气得扭头就走了。 清衡书斋坐落在一片依山傍水之处,旁边还有一汪小瀑布,可以想象来年春日的美景,不过现在是冬日,山边的树木已经脱尽了叶子,光秃秃的,怪凄凉的。 亭边的一株松树迎风而立。 付瑶琴点点头,“无意打扰到诸位了,我来寻姜十六,他在哪儿?” 寻姜十六的? 这会儿一个姑娘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寻他,这里面的猫腻可不简单。 平日里他们吃酒y诗作画可b不上姜十六的八卦好玩儿。 她客气道,“多谢了。” 姜十六这是到底什么意思? 不管出于什么,她不能收下。 清衡书斋的居住条件很好,因为择优收人,学生数量不在多而在jg,每个学生都能有一间自己的屋子。 付瑶琴跟着那学子越往那间院子靠近,若有若无的书墨香与一gu药香味儿掺杂在一起,越来越浓郁。 带路的那位热情且八卦的学子告诉她,“院子里那位不知怎么回事,近日患上了心疾。” 她犹豫问,“患病的是谢七公子吗?” “正是,”他惋惜,“谢七已经好几日都未去听夫子的早堂了,但愿他能早日康复。” 付瑶琴这会儿算是深切t会到了等人的无趣,心不在焉地从桌上的果盘里取了一个金灿灿的橘子,修剪得宜的指甲轻巧地剥开了薄薄的橘子皮。 真甜。 剩下半个橘子她放在了桌子上。 付瑶琴坐不住,她大大方方地敲响了药味最浓的那间屋子,是一个小书童开的门。 “谢七公子在吗?” 小书童跟自家的公子一样不近人情,说完就将门缝又合上了。 不过美人总是有优待的,付瑶琴对谢岑光的耐心一直都很多,连带着他身边的这位小书童也多了几分忍耐。 不过两盏茶的功夫,姜醒就来了,他见了付瑶琴颇为不自在。 她从兜里将那串晶莹的玉珠扔还给他,笑yy地望着他。 付瑶琴轻描淡写地揭过来归还珠子的原因。 东西落下了!?听起来就很不简单?人家姑娘还亲自送了回来。 刚才姜十六的眼神好可怕! 姜醒闻言,放低了声音,闷闷道,“那不是落下的。” 付瑶琴直言,“这般宝贵的东西,想必有更重要的意义,瑶琴不能收下。” 付瑶琴的脸突然凑近,他几乎可以看见她脸上细细的一层绒毛。 她的素指上仍带着橘子清甜的香气。 她吻了一下自己刚刚0他脸蛋的手指,眼尾上挑,悠悠道,“或许可以收一下别的东西?” 她将厚重的大氅挂在了衣架子上,才看清了屋里坐着的人,“裴宋?” 付瑶琴:“怎么了?” “阿宋,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的手指抵在桌上。 “好了,”她轻轻嗤笑,“你问我这个,莫非是想为你哥哥讨个公道不成?” 以前的裴宋可没管过她的风流事,难道他这会儿年纪小,到了江南便露出了端倪? 付以渐倒是见怪不怪了。 “我……我并非这个意思。” 付瑶琴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身上。 裴宋全然不知该如何回她,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隐鸽认错,隐鸽认罚。 太久不写感觉又不会写了,因为隔得有点久,我h都憋不出来了,下章应该会写个小小的前世番外热热手其中两位男嘉宾正文应该不会再出现了gu都不用买了哈哈 他尚不知自己今夜的举动遭到付瑶琴的一番误解,恭顺地低着头,看上去无措得很。 “门禁既然已经过了,你今夜便留下吧。”她0了0自己的眼角,瞥见裴宋皱起的眉头,心想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凶了。 她前倾着身子,温柔地替他抚平了眉宇。 付瑶琴也反应过来这个动作对于现在的二人来说太过于暧昧了,她收回手讷讷道,“你哥哥也总ai皱眉……” 裴宋同她说话,总是低垂着眼睛,即便是偶尔对视,他也很快便会转移视线,付瑶琴很少从他被睫毛遮挡的眼睛里看出情绪。 他顿了顿,唇角的弧度稍向下,“我同他一点也不像。” 付瑶琴顺势在他脑袋上轻敲一下,“明日早些回书院。” 屋里的烛光好像都汇聚在她的眼中,明亮地如同一汪月下湖水,一点一点地淹没了他的眼耳口鼻,一点一点地渗进了他的骨子里。 夜里,付瑶琴在一阵细细索索声中惊醒。 有贼? 她的屋里被吹进了迷烟。 再接着,付瑶琴感觉自己被扛了起来,是那种扛大米袋子的那种扛。 那人连同她的被子一起将她扛起来的,毫无怜香惜玉的意味在其中。 一路上付瑶琴昏昏沉沉,直到进了一间屋子,她被扔到软塌上。 她的鸦发在路上已经吹得七零八散,此时乱乱地披散在枕上。 她付瑶琴常在河边走,不料今夜在江南sh了鞋。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感受到了来人,她的睫毛努力颤了几下。 究竟是谁? 真要命,那迷烟里大抵还有点cuiq1ng的东西在里面。 付瑶琴抖得愈发厉害了。 他吻了上来。 她想要更多的深入触碰。 两位男嘉宾正文不会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