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瑶琴的目光像一条火蛇瞬间席卷了裴宋的脊背,一下子燃了起来,向全身蔓延开来。 季湍舟有些诧异地扬了扬眉。 裴宋道了声“好”,那一个音节从喉中溢出,他又闷不作声了起来。 “不知这位是——?” 她对着裴宋颔首,“坐这儿来。” 有裴宋在,付瑶琴不方便再与季湍舟聊一些政事。 好在季湍舟是个交谈能手,跟付瑶琴聊起了一些野典趣闻。 “许是心有执念不甘,机缘巧遇就能复生。” “信与不信又如何?鬼神之说自古有之,我等从未见过,不好评判。” 裴宋突然趴倒在桌上。 季湍舟一脸难以置信:“他喝醉了?” 付以渐与笑荷不知道又上哪儿玩去了,房里空无一人。 她轻轻拍了拍裴宋的脸颊,“裴宋,宋宋,你怎么样了?” 裴宋的嗓音沙哑,“我痒……” 但实在痒的厉害,他又拿胳膊肘蹭去床单,不同于往日在她面前的沉稳,露出了这个年纪该有的叛逆模样。 大抵是那酒中加了些什么,又或许是水土不服,喝了那酒加剧了成了大片的红疹。 付瑶琴寻了药膏回来发现他又挠出了好几条红痕,她看着都觉得疼。 她爬shang又重新按住了他,手忙脚乱地为他抹了药膏,药膏清凉,一经抹上,他燥热的红疹就舒服了不少。 她的手隔着他的一层亵k覆上了一处滚烫坚y的地方,极其容易感受到那物的形状,裴宋低哼一声,“要抹药……” 裴宋被付瑶琴捂住了嘴,没有出声,付以渐只当他睡了,便熄了屋里的灯。 进退两难间,她又愁了,万一他是真的要抹药而不是耍流氓怎么办? 付瑶琴:抹你妈 她动作轻缓地从厚实的软被中钻出,呼x1顺畅了不少,将床两边的帐幔轻轻放下。 付瑶琴无视他那羞耻的生理反应,指腹按在了茶褐se的药膏上,将那滑腻的药膏沾满了手指,用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亵k。 迷茫的少年从嗓子眼里冒出“呜”的一声,那物仿佛受了刺激,在她手上迅速胀大了一圈,付瑶琴一惊,赶紧把这根烫手山芋给扔开,随意地为他重新套上了亵k,无视他下腹快要冲破亵k的yuwang,为他盖上了被子。 付瑶琴下床理了理在被子里滚过一圈乱糟糟的衣裙,趁着没人发觉,蹑手蹑脚地回了房,离开的时候她还有些慌乱,差点在门槛处绊了一下。 所以她刚才这y1ngdang的身t对着裴宋竟然不可遏制地情动了? 她将那sh了的亵k扔到一边,从包袱里又重新找出了一条亵k换上。 她嘤咛一声,cha入了两根纤指,用拇指来回抚0着肿胀的小rouhe,少许的快感刺激着神经,脑子里突然想起来刚才握住的那根滚烫冒着青筋的bang物,她虽然没看清,但那惊人的触感骗不了人。 裴宋先认错了,他的手掌慢慢握成了拳,继而又松开,“是我失态了。” 付瑶琴心里再郁闷,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裴宋再怎么不好,他也是半个自家人,她哪里会真生他的气。 打了孩子一个巴掌,是该给他一颗糖来着。 裴宋却犹如遇见了洪水猛兽般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直视她,烟褐se的眼眸里产生了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视线,付瑶琴很少从他被睫毛遮挡的眼睛里看出情绪。 他顿了顿,唇角的弧度稍向下,“我同他一点也不像。” 付瑶琴顺势在他脑袋上轻敲一下,“明日早些回书院。” 屋里的烛光好像都汇聚在她的眼中,明亮地如同一汪月下湖水,一点一点地淹没了他的眼耳口鼻,一点一点地渗进了他的骨子里。 夜里,付瑶琴在一阵细细索索声中惊醒。 有贼? 她的屋里被吹进了迷烟。 再接着,付瑶琴感觉自己被扛了起来,是那种扛大米袋子的那种扛。 那人连同她的被子一起将她扛起来的,毫无怜香惜玉的意味在其中。 一路上付瑶琴昏昏沉沉,直到进了一间屋子,她被扔到软塌上。 她的鸦发在路上已经吹得七零八散,此时乱乱地披散在枕上。 她付瑶琴常在河边走,不料今夜在江南sh了鞋。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感受到了来人,她的睫毛努力颤了几下。 究竟是谁? 真要命,那迷烟里大抵还有点cuiq1ng的东西在里面。 付瑶琴抖得愈发厉害了。 他吻了上来。 她想要更多的深入触碰。 两位男嘉宾正文不会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