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奶奶逢凶化吉,身体好转了。
婚礼那天,太阳很好,是晴天。
在一派喜气洋洋的环境下,迎来了他们的婚礼。
宋家和冷家是大家族,婚礼办的是相当隆重。
就在一派喜气洋洋的时候,宋妤君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本来是穿着婚服的秦岸,突然变成了工作的衣服,而且,他还浑身是血。
优美的环境全都消失,转而之的是灰尘满面。
她的一身华服也消失了,她身穿的是她寻常的衣服。
周围的人全部变了,熟悉的面孔全部消失,是变成了穷凶极恶的模样。
再最后,是我抱着他的尸体,任我怎么呼唤他,他都不再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真的,真的,真的彻底不要我了。
退缩的人,没资格让我再多看任何一眼,可是,他不退缩,如果可以再重来,我情愿他退缩,这样,就不会轮到他来救我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他牢牢地抓紧我,在我的一场恶意被绑架里,他通过蛛丝马迹发现踪迹,然后解救了我。
没有秦警官会有张警官、李警官,可偏偏就是秦警官,偏偏就是他带我走。
为什么非得要说秦警官,为什么就偏偏是他呢!
废旧的厂房里,我被人捆在椅子上,嘴巴被黑胶布给胶上,眼睛被布给蒙上。
视觉消失,听觉变得敏锐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草木皆兵的世界里终于听见了熟悉的声音,那个声音是秦岸的。
他说:“珺珺,别怕。”
为什么要叫我珺珺,不要我了为什么还要叫我珺珺?!
我真的好想哭,我真的很想很想哭——迟来的的深情,到底算什么?!
可是我深切地感受到了他对我的情意。
拥抱的时刻里,他抖得不像样。
我从未见过他流泪,当时我失明了,我不知道他的表情是怎么样,只能靠触觉去判断,在后来的后来好久,我从他的同事李洋那里知道了那天他掉泪了。
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间里,秦岸对我说:“当初是你说的,我们是这个世上仅剩的彼此唯一亲人,谁都不许离开谁。”
我对其见招拆招:“所以你是在道德绑架我吗?秦予安,你真贱!”
“你敢对着爸妈说你要离开我吗?”秦岸什么都不顾了,“你敢对爸妈说,我就敢彻底不再纠缠!”
他握住了我的命门,我哑言,一句话不能说出。
养父养母对我的意义非常之大,我不可以在他们的面前说有任何违心的话。
我记得我过了好久后,我说:“我们是兄妹,不要做让爸妈为难的事。”
他说:“好,我们安全回来后,当爸妈面前说。”
他做出了让步,可是我却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