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补充了一句:“因为你们阴阳两隔了!”
“话说回来,那秦大队长可真的是对你情深似海,居然还真的不介意你们之间的血海深仇,他还义正言辞的说法律不会放过每一位犯罪的人,宋兰馨,自有法律定罪,而你,是与此事无关。”
……
他说的是什么,我已经大脑混沌记不清了。
黎城的爪牙势力,他和他的伙伴们联手拔除了所有,几年前的事情,终于彻底地落下了帷幕。
浩宇集团的二当家丘维生,改头换面到京海创立了浩瀚集团,秦岸与其同事的齐心协力下,历时多年,终于彻底铲除。
秦岸的尸体运回了,现在他躺在冰冷的冷库里。
他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最后一个亲人就是我,所以,我来替他处理后事了。
他的尸体,即使经过擦拭,即使经过仪容整理,也难掩盖他生前犯罪分子对他所做的穷凶极恶。
他的肋骨,断了,手指,少了两个,胫骨处,被打碎了,他……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掀开那块白布的,我只是第一次觉得尸体也不是那么可怕——他是我的爱人,怎么会可怕呢?
我不是以他的养妹身份给他处理后事,而是以“遗孀”的身份。
你不给我这个身份,也得给,给我这个身份,也得给。秦岸,秦予安,抱歉了,我又要越界了。
你说过你会原谅我的,那么我就光明正大的成为你“遗孀”吧。
宋妤君在医院里浑浑噩噩有半个月这样,再次恢复常态,不再臆症发作。
陶朵朵害怕她坚持不住,结果她很淡定与从容,那种恣意的感觉,让陶朵朵有些更害怕。
冷燚和贾正则也对其害怕,可是宋妤君说:“都成年人了,这点事还做不成,未免太小瞧我了!”
“你们要是真害怕我什么事的话?那就帮我夺得宋氏集团的最高权力。”她云淡风轻地说着。
宋妤君的状态很快就调整回来,现在,她是一门心思扑在最高权利的获得上。
宋雨熙本来想说什么的,可见她那一副已经恢复平常的模样,又缄默了。
她放弃与她的权利斗争,相反,她还助她一臂之力。
宋雨熙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就当作我还你的人情了。”
宋妤君则是浅浅一笑:“你可以和我共同竞争的。”
她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此时,据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宋妤君,你真的不碍事吗?你真的,还很好吗?”宋雨熙还是没忍住去关心了。
“我为什么不好?”她还是淡然一笑。
“你和冷燚什么时候结婚啊?我好给你们准备份子钱,”她眼神空洞着,“毕竟,我是你姐姐。”
“宋家掌权人作为份子,怎么样?”她如同说买一束般简单。
当时,宋雨熙只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在那三个月里,宋妤君除了失去他之外,还失去了奶奶。
在宋家,她唯一牵绊的人也逝去了。
遗产争夺,最高权力争夺,宋妤君拿回了属于自己的那份。
现在,宋家掌权人是宋妤君。
别看她三十岁不到,她却雷厉风行,手段尤为毒辣,与宋兰馨相比,简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她的枕头底下,有一把匕首,她在掌握证据后,有无数个夜晚想给她一刀毙命,但是不行。
她答应了某人,她要当个好人。让吃荤的老虎去吃草,亏他能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