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逐出家门......呵,他们也真是好意思说,我母亲是慕家的幼女,慕家不是从我开始才沾染那些事的,但是我母亲对此一无所知,你们还记得万城师范的案子吧?我母亲大学时就是在那个学校上学,她某次被学生会的盯上,据说有人看上了她,所以那些人把她迷晕,送到了酒店里,她在学校很低调,没有人知道她是慕氏集团的人,
“结果,就那次,等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旁边躺着一个陌生男人,她马上报警并告诉家里人,
“但是,你们知道慕氏是怎么处理的吗?”穆怿身体有点发抖,语气也越来越激动:“那个男人当时权势特别大,在商界和政界都有立足之地,慕家本来就想攀附,但是当时的慕家人家根本看不上,出了这事,慕家为了这条人脉,对警察说我母亲和他是男女朋友,只是突然闹矛盾了,
“慕临深当时已经当上警察,他是慕家的旁支,为了讨好本家,也为了掩盖他自己的事,他就稍微动用关系,将这件事压了下去,
“慕家的人为了财富地位连自己的至亲都可以抛弃,一次一次将我母亲送给那个男人凌辱,我母亲在某次找到机会杀了那个男人,慕家人得知后气急败坏,将我母亲关了起来,他们不是在意血亲,而是因为他们发现我母亲长得漂亮,还有用处,
“她后来想办法逃了出来,逃到了旁边的村子,可是这个时候,我母亲怀孕了,就是我,一个没结婚的外来女人,村子里的人对她都嗤之以鼻,她想去打胎,但是已经五个月了,没法打胎,引流会很伤身体,她没办法,只能把我生下来,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的生活里全是无尽的嘲笑,我母亲的精神状态也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对我关怀备至,坏的时候对我非打即骂,但是我现在不怪她,我是她的耻辱,在肮脏中诞生,
“在我大一点后,为了我上学,我们搬去了县城里,在学校旁边开了个小店,随着母亲身体越来越差,店也开不了,她一直生病,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完全是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在我上了高中后她去世了。”
柯景行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是我整理我母亲遗物时,发现了她的日记,记录了她暗无天日的时光,他们慕家做的勾当毁了我母亲的一生,所以我工作后,我就想办法回到了慕家,慕家早已被那些蛀虫给败只剩空壳了,一群酒囊饭袋,我很快就成为掌权人。”
“你母亲曾经是受害者,你也是,那你为什么还要学着他们那样,去加害别人!”
穆怿怒吼起来:“凭什么我要经历这些?凭什么有些人就要活在阳光下?在我母亲和我陷入泥淖中的时候,有无数人可以递一根树枝,但是他们没有,非但没有还肆意造谣、嘲笑、辱骂,每个人都来踹我们一脚,让我们陷得更深,凭什么!我就是要复仇!让他们尝尝这些痛苦!”
柯景行厉声道:“可是那些受害者都是无辜的!你就算复仇也不该加害和这些事情无关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这有关系吗?在这个世上,谁都不是无辜的。”
“你真是丧心病狂。”
穆怿:“谢谢夸奖,我们今天来就是来拿东西的,柯队,我不想和你们兵刃相向。”
“你们要来拿什么?”
“这不是你们该知道的,”穆怿对兰九畹说:“【先生】,我们该去拿东西了吧?”
兰九畹耸耸肩:“好吧,虽然我还没听够呢,那走吧。”
小季拿着枪指着兰锦屏,穆怿说:“柯队,希望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穆姐,就算你拿到那些东西又能怎样呢?你们逃不了的。”
“我要是想逃就会有办法的,我们手上总共算还有两个人质。”
柯景行听见耳麦里的声音:“景行,你们不要轻举妄动,牵制住他们,先跟着他们,狙击手已经埋伏好了。”是林局的指示。
他们进入了那间办公室,柯景行他们也都跟着,小季本来想组织,兰九畹开口:“慕董,管管你的人,现在和警方起冲突,对我们很不利啊。”
穆怿并不放心他:“他们跟着你确定我们没事?”
“就像你说的,我们手里有两个人质,要是起了冲突,保不准我们的人头就没了。”说完,他随意抬眼看了看头顶的通风口。
柯景行的耳麦里传来常裕的声音:“景行,我觉得他可能发现我们了。”他盯着兰九畹,但是对方并没有发作,他到底什么意思?到底发现没有?
他没有说话,跟着他们进入办公室,很熟练地打开书架上的暗门,暗门通往地下。
楼梯很长,越往下越冷,到了地下室里,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入目最显眼的就是一个内嵌在墙上的巨大保险门。
穆怿:“【先生】,请吧。”
兰九畹对【琴师】使了个眼色,【琴师】拔枪对准了穆怿,这一举动引起穆怿不满,兰九畹忙说:“别这样看我,我也需要一定地保险。”
他点开保险门旁边的电子屏幕,一道声音响起:“请输入管理员密码。”兰九畹输入密码。
“请进行身份核验。”
兰九畹对时徽做了个手势:“来吧,该你了。”
时徽站在屏幕前:“我要做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