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徽把书收好,现在到哪他都随身带着书,柯景行问他:“你应该快考试了吧?”
“嗯,不到两个月。”
“确定了就是铁路公安?”
“嗯。”
柯景行:“行吧,只要不是异地,都可以接受。”
时徽忍不住笑出来:“你怎么那么幼稚啊。”
审讯室内,一晚上过去,姜至似乎变了些,身上那种狂妄的气质收敛了一些,甚至能看出一点颓废,但是人还是整齐干净,或许这是他最后的支撑。
时徽坐在他对面:“听说你有话要跟我说。”
“是,我猜你们应该很想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谁。”姜至的语气都恢复正常,不是那种嚣张,也不是那种伪装过的跃动。
“是谁?”
姜至:“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他,准确来说,我是没见过他的脸。”
“怎么说?”
“我每次见到他,他都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戴着面具,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连眼睛都看不见,而且每次说话都是用的变声器。”
时徽:“你之前是跟着老金的时候认识他的,那时候也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
“没有,他很小心,不论是见谁,都是裹得严严实实,甚至不知道是男是女,我一开始只是被他举手投足的样子吸引,他的确和我很像,疯狂、果决,别人都称呼他为,【先生】。”
“先生......”时徽念着这两个字。
“他身边有个得力助手,代号为【琴师】,那个人见我只是戴着面具,倒没有其他伪装。”
时徽问:“这个【琴师】是男是女?”
“男的,个子还挺高,比【先生】高半个头,关于【先生】的我知道的就那么多,虽然他一直帮我善后,但是也的确很谨慎,我没有讲过他,我还想说的是关于老金的。”
“他怎么了?”
“老金是收养孩子来帮他偷东西,他负责倒卖来获取报酬,但是你们不好奇,这些孩子是哪来的吗?”
时徽皱了皱眉:“哪来的?”
“老金他也有上家,有人给他提供孩子,不然他哪来那么多健康的孩子?现在抛弃孩子的父母也不多,你们应该怀疑过,但是他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