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至仔细想了想:“我貌似想不起来什么了,不过我之后如果想起来什么,会告诉你的。”
“好,先吃饭吧。”
姜至喝了一口南瓜粥,眼里闪烁着亮光:“好好吃!这是你做的吗?”
“是,你喜欢就好。”
姜至捧着碗,有些失落的样子:“以前从来没人给我做过饭,这是我第一次吃别人亲自做的饭。”
时徽看着他微垂的眼睫:“......”
“你就好好养伤,我以后会经常来给你送饭。”
“真的吗?谢谢。”
柯景行在事发的公共厕所附近勘察,这里现在看起来就是普普通通,除了警戒线外似乎都没有发生任何事的样子。
一行人在附近勘察了一圈,柯景行问白杨:“你那边有没有什么?”
白杨摇了摇头:“没有,什么都没发现。”
柯景行皱眉看向四周,嘀咕着:“难道线索就真的断了吗?”
“要是找不到线索,那就没法判定姜至是不是有罪了。”
从这个案件发展到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嫌疑人是很嚣张、狂妄,他似乎很欣赏自己残忍的杰作,但是却也表现出不合常理地谨慎,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为他善后,不过真的能面面俱到把全部的痕迹消除吗?如果不能,那哪里会有痕迹留下?
柯景行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揪着白杨上车返回市局。
到了市局,柯景行立刻冲进法医室,穆怿此时正在吃午饭,而尸体就放在旁边的解剖台上。
饶是那么多年,眼前这种情况还是有不小的冲击力,柯景行说:“穆姐,你就非得在解剖台旁吃午饭吗?你竟然还能吃得下去。”
穆怿不以为意,继续吃着红烧肉:“你就让我现在一边解剖一边吃也不妨碍我吃饭,大中午的有什么事吗?”
“死者的衣服在哪?就是那一套小丑的衣服。”
“在里面的那个物证袋里,你去拿吧,手套戴好。”
柯景行翻开物证袋,他仔细检查着这身小丑衣服,上面沾满血迹,味道并不友好,穆怿端着饭碗进来,问:“你是想到了什么?”
“现在还不确定,”柯景行说:“这个我先拿走了。”
时徽一天都在病房里坐在桌边写题目,姜至看着他,问:“时徽哥哥,你每天都要写那么多题目吗?”
时徽头也不抬地回:“嗯,前几天一直在忙写得不多,所以今天就多写一点。”
“你不是工作了吗?怎么还要写?”
“没有啊,我还没毕业,只是临时给市局打工,现在准备的是要为了工作。”
姜至啃了一口苹果:“感觉你比我们还累。”
时徽笑了笑伸了个懒腰:“在这个世上就没有不累的,各个年龄的人有各个年龄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