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琴师】从外面进来,说:“先生,这次这件事要怎么处理?”
面具背后的人,似乎睁开了眼睛,说:“能怎么办?随他去吧,多照顾他些,帮他处理一下。”
【琴师】似乎有些不乐意:“可是,他这次已经过分了,搞不好您也会暴露,现在不处理掉他,以后我们都会有危险。”
【先生】抬眼看向他:“你最近主意越来越多了。”
“不敢。”
“找我说的做,别再搞什么小动作,这时候给他一根橄榄枝,他会记着你的好,关键时候会保你,这种事还要我教你?”
【琴师】低下头:“明白了。”
【先生】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沉浸在音乐里。
“可是,就算我们不动手,难保那边的人不会......”
那机械似的声音似乎有了点起伏:“我养的人是废物吗?他那边不会有什么动作,不然他们会比我们更早的暴露。”
“是。”
“我其实对阿明并不怎么了解,每天只是给他做做饭,在家打扫卫生罢了。”
葛覃:“那您有没有在李既明失踪前后发现什么不对劲的情况?”
李既明的保姆徐阿姨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打扮得挺利落,她想了想说:“没有,记不太清了。”
葛覃觉得有点无语,看样子,这个保姆也是个势利眼,见李既明的父亲不管他就只拿个钱,平时也都很敷衍,她说:“我们从李既明老师那了解到,李既明失踪前身上有伤,但是那孩子什么也不说,他的父亲也联系不到,他的老师都能看出来的伤,您是他的保姆,和他朝夕相处,为什么没有发现?”
徐阿姨似乎有些慌乱,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我给忘了,对了,他那会是经常身上有伤,有时候回来脸是肿的,或者走路感觉有点不方便,我当时以为他是在学校和人打架了,还说了他几句。”
葛覃有些愠怒:“孩子受伤了,您不问清楚情况,竟然首先是指责他?”
“我......他这么大的孩子,调皮打架也是有的,我就说让他多关注学习,其实也没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的这种行为可能间接导致了他的死亡?”
“我......我......我不知道啊,这不关我的事,”徐阿姨突然说:“对了,我记得他有写日记的习惯,以前我收拾他房间的时候看见的他的日记本,不过我没仔细看啊,只是瞄了一眼,你们可以去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线索。”
葛覃:“他的东西在哪?”
“在家,就是他之前住的那个房子,东西应该还在,他爸爸都不管的。”
柯景行一早便去上班了,时徽难得给自己放了个假,多睡了一会,但也仅仅是睡到7点40。
柯景行家里空荡荡的,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大白墙上什么都没有,要不是这不是他自己家的话,他都想扒了重新装修。
所以他决定买些材料来,画些画挂起来,也算是交房租了。
时徽画了没多久才发现缺了一个颜色,他在袋子里找了半天,嘀咕着:“我记得应该还有啊,不会他没有带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