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儿现在真的害怕了,一直呼救。
“你们干什么的!放手!”路过的一辆车听见呼救停了下来,那几个男人看见有人就抛下女孩儿离开了。
等所有受害人都离开后,已经是晚上了,常裕说:“根据这些受害人的说法,嫌疑人作案手法都比较相似,一般是开着出租车或者那种电动三轮车,以载客的名义等女孩儿上车,和女孩儿聊天降低她们的防备,然后再给加了迷药的水,之后估计就被拐走了,如果有反抗激烈的,可能还会有帮手来,要是没有遇到路人帮助,几乎不能逃脱。”
“嫌疑人特征都说一下。”
“大部分人都说,嫌疑人是个中年男人,有几个人说嫌疑人脸上有道疤,1米75左右,还有几个人说嫌疑人比较胖,秃顶,鼻根处有一个明显的黑痣。”
“那现在目前是有两个主要嫌疑人,其他从旁协助的嫌疑人呢?有没有描述?”
“没有,只说都是男人,看起来很壮实,全部都是一身黑,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看不清面部特征。”
葛覃说:“那我们下面是不是要查一查当时受害人的行动轨迹查查有没有嫌疑人的行踪?”
柯景行点点头:“可以先这样,主要是查最近这段时间报案的。”
过了一会儿,时徽来到市局,白杨看见他,问:“时徽?你不是去学校忙实验了吗?”
“今天的已经做过了,所以我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害,都这个点了,你回去休息呗,老大也不会说什么。”
时徽笑了笑:“没什么,在市局临时工作也总得做点事,不然不就是尸位素餐了吗?柯队人呢?”
“噢,在监控室呢,现在在查受害人遇害前后的监控,在2号监控室,你去吧,我去接个咖啡。”
“好,谢了。”
柯景行在监控室里坐了大半天,和葛覃两个人看一台电脑,不停地滴眼药水,柯景行揉了揉眉心,喝了口咖啡,嘀咕着:“要是时徽在就好了,他看这些东西快。”
“还不是你跟人家说不用来的,而且就算来了又怎样?这么多监控,嫌疑人没一个能看得清脸的。”
“人家本来就是来警局临时帮忙,现在又要忙考试又要忙毕业论文,我怎么好意思让他一直加班?在我们国家,考生可是国宝级别的。”
葛覃白了他一眼:“呵呵,我可没见你以前那么善解人意过。”
“呦!我听见有人在聊我,”他们身后传来一句不太正经地调侃:“有人想我了?”
葛覃很上道地说:“时徽啊!哎呦!你来了,快快快,坐,某人一直惦记着你呢。”柯景行用案卷敲了她一下:“就你话多。”
时徽没多说什么,把手里的杯子放在了柯景行面前,接着弯腰的动作,在他耳边温声说:“这是我刚泡的茶,比咖啡提神,还对身体好。”他说话的时候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柯景行的耳朵,刚刚还昏昏欲睡的柯队瞬间清醒,鼻翼间还有淡淡的葡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