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白离歌也不好拒绝,就是信口胡诌,东拉西扯,也要说出个二三四五来。 “好,既如此,我就简单说一下,不一定百分百管用!” “贤弟尽管说吧,至少也是一份希望不是?” “好,那我说了!”白离歌左脚踩在凳子上,右手一拍桌子,喧闹的千人大席瞬间安静下来,几千只眼睛都聚焦在他一个人身上。 “在我之前,堂主借查抄卧底之名抓了那么多人,一个都没活下来,说明什么?说明你是不是卧底并不重要。” “招了,你是卧底,得杀!” “不招,那是嘴硬的卧底,更得杀!” “招不招有什么区别呢?是不是卧底还重要吗?” “那究竟什么最重要呢?” 就在众人好奇心爆棚,满心期待下文的时候,白离歌忽然一个踉跄,趴在桌子上。 “不行了,晕得厉害,急需灵石解酒啊。” 第五营连同营主在内一脸诧异,反应过来后纷纷在心中骂娘。 但又不敢骂出声,只得你十块我二十地凑了起来。 不多时,只听得哗啦一声,一个储物袋落在白离歌旁边。 “贤弟啊,这是大家伙凑的二十万灵石,兄弟们一点心意,别嫌少。主要最近半年都不怎么敢外出,收入大不如前。” 武营主有些心疼说道,这里边一半是他出的。 白离歌闻言,伸了个懒腰,袖袍巧妙地盖住了储物袋,收回来时,储物袋已然没了踪迹。 “哎呀,在下不胜酒力,失态了,失态了。”白离歌拱拱手道。 “刚说到哪来着?对了,究竟什么最重要呢?两个字,价值!” “不要在堂主面前拼命证明你不是卧底,是与不是,在堂主眼中皆是蝼蚁。既然是蝼蚁,与其费神判别,不如直接碾死来得简便。” “就像大户人家养的鸡,如果一群鸡里有一两只得鸡瘟死了,那这一群鸡都得扑杀深埋,以免祸及其他鸡群。养鸡人不会去专门辨别那只鸡染上,那只鸡没染上。” “除非这只鸡能下金蛋!或者是附近十里八乡有名的斗鸡,能为养鸡人获得额外收益。” “所以,在面对堂主审问时,一定要竭力表现出自己独特的价值!” “有些人会讨女孩欢心,比如我,一番夸赞惹得堂主欢颜,堂主一高兴,就给我放了!” “情绪价值也是价值!” “堂主那样的强者需要你我这样的战力吗?” “相信各位也看到了,就连阵法一途,她也抵得上一百个阵法长老。” “咱们血魔教,从红袍到白衣,从男魔头到女罗刹,一个个都戾气太重!只考虑自己,从不顾及他人。” “就拿你们平日里对女血奴做的事来说,上来就是凸叉凹,哆嗦完了直接走人,下一个接手的时候也不洗洗。所以我很少和你们一起玩,每次都是吃饱喝足就走。” “你们女弟子也别笑,平日里怎么坐男血奴的,自己心里有数,那特么是条肉,不是钢筋。” “不是要求你们为血奴考虑,我的意思是,诸位不妨想想,什么样的血奴会让你们不舍得消耗掉?” “那一定是有别于作为消耗材料之外的价值。” “当然啊,咱们堂主不是那样的人,别拿器大活好当优点,冒犯了堂主只会死得更惨!” “给各位没有一技之长的提醒一下,堂主新来才半年,人生地不熟的,此时,肉眼可见的忠心才是你最大的价值。” 一席话说完,所有人脸上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深深回味着。 “我要说的就这些,能悟到多少看各位的本事。都散了吧,回去好好想想。” 白离歌挥挥手,结束了这场宴席。 待众人走空,桌椅搬离,就剩白离歌和武营主还在原地。 “贤弟啊,莫怪哥哥。”武营主拱手道:“你在营中默默无闻,多时都在闭关,又隐藏实力,为兄实在注意不到你,多有怠慢,还望贤弟不要责怪。” 白离歌急忙道: “兄长这是哪里的话,一切都是愚弟刻意选择,哪里会怨怪旁人。” 这句话倒说得真诚。 比起其他卧底,白离歌在第五营这十五年过得还算安生。 既没有天骄那般璀璨夺目,到哪都是焦点。 也不像打脸文男主那样,走到哪都被人嘲讽,若非插不上嘴,路边的狗都恨不得骂上两句的招喷体质。 白离歌就是一个小透明的角色。 看着这位从未刁难过他的营主,白离歌决定送上一份善意。 “兄长与其担心被抓去审问,不如多想想如何在此战立下些功劳,让堂主看到你愿意为她效忠的决心。” “他是杀了老堂主才当上的新堂主,而你们都是老堂主多年的手下,不放心是难免的。” “多谢贤弟提点。”武营主神情有些激动。 …… 拜别第五营,也彻底告别第五营,白离歌算算时间,巡查营那边把活干完了。 该集合队伍外出巡查,在外边抓个剑宗探子送情报。 经此一事,他和剑宗的来往全都断了,只能用这样的办法,但愿能有所收获。喜欢让你卧底魔教,没让你带魔教灭我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让你卧底魔教,没让你带魔教灭我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