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已经被汹涌的情潮激荡的听不清话了。 裴太傅的卧室整洁、简单、又风雅十足。 只是墙头上的雪中梅花图显得格格不入。 那是他刚入国子监做的第一幅画,尽管当年的画师长叹一声:“朽木不可雕也。”可男人还是视若珍宝的将其挂在了自己的卧房。 少年在他怀中低吟着,用最勾人的眼神望着自己,而自己衣裳的下摆更是被他流出的蜜汁泅湿。 “小渊……”裴无尘低哑着嗓音,由着少年迫不及待的扯向他的官服。 裴无尘的脖颈至锁骨,已然是一片淡粉,池渊在他锁骨上吻咬着,留下淡淡的水色,双手摸索着寻找他的衣带。 “师父……”池渊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期期艾艾道,“……你自己动一动啊……” 裴无尘的眉头皱了一下,灿若星辰的双眸看得池渊失神,便在失神间,放在少年腰上的手一紧,猛地往里一拉,火热的顶端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擦过小小的阴蒂,一阵酥麻自下腹直通背脊。 有些事不需要学,生涩地试探过后,两人紧紧拥抱着彼此深吻,男人的气息充斥在唇舌之间,让少年浑身发软,热流涌过下身,他难耐地隔着衣料摩擦着。 裴无尘从来没发现自己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好热……好痒……”少年的低吟是上好的催情药,裴无尘吐出湿漉漉的小乳头,下移握住了池渊的脚踝,分开、抬高,唇舌自下而上舔吻着,说:“我的小渊好美……” 像是有一把火在小腹燃烧着,滚滚的岩浆溢了出来。 裴无尘眼角一片湿红,他伸出玉指按上了那颤巍巍沁着水光的阴蒂,轻柔的揉搓着。 男人的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刺了进来,穴里的嫩肉顿时争先恐后的裹了上来。 甬道已经完全湿润了,但仍然紧得难受,池渊仰起身子,落入男人怀里,他一手抱着少年,另一只手在他身下抽插。而池渊靠在他胸前,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胸口的两点,双手在他胸口摩挲着,往下而去,颤了一下,终于握住他昂扬的欲望。 与斯文秀气的裴无尘迥然不同,小裴藏在浓密的耻毛下,如今高高的勃起,如同凯旋归来等待封赏的骄傲大将,池渊心中默默将师父的尺寸和自己的对比了一下,果然,师父的鸡巴好大! 池渊边想边上下捋动,听到男人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更加卖力伺候起来。难怪书上称它为玉茎,确实宛若白玉雕成,只是充血的时候显得有些狰狞。 “啊──”池渊痛得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是这个时候,裴无尘已经听不到少年的声音了,他清雅的容颜染满了欲色,顶部在洞口摩擦了几下,便狠狠推了进来。 池渊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有仰着脖子大口大口呼吸,眼角眼泪一滴滴渗了出来,男人似乎也被他夹得难受,停了一会儿,轻轻抚摸着少年的大腿根部,然后又开始缓缓抽插起来,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 “师、师父……”池渊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少年难耐地咬住男人的肩头,双手在他白皙的背上抓住血痕,眼泪落了下来,划过伤痕。 灼痛渐渐过去,快感涌了上来,不知道是疼痛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池渊昏昏沉沉地承受着男人的欲望。小腹一阵痉挛,裴无尘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一下狠狠顶在花心,一股滚烫的热流洒在少年的体内。 “小渊,小渊,我的小渊……”裴无尘凝望着少年的双眸,忽轻忽重地吻着他已经红肿的唇瓣,同样低喃着。 潮起潮落。 一夜缱绻过后,当第一缕晨光穿堂而过,裴无尘睁开眼,下意识的伸手向床边探去。 他猛地坐起身来,雪白的床单上恰似少年画的一朵朵梅花,绚丽又糜烂。 “小渊,”男人苦笑道,“你……还是后悔了吗?” “有这么好的事,快快快,咱们也去报名!” 于是,池渊顺利的凭借 混进庄里池渊才知道,昭云山庄近来快要和蜀山唐门结亲了,这才人手不够广招仆从。 对待下人极其苛刻,包吃包住一月三两,的确没错,可他制定了一系列扣款条约,自己辛苦干了一个月还倒扣了一两银子……还有,包吃包住,那么多人睡着一个大通铺,磨牙声、打呼声、臭脚丫子味不绝如缕,吃的还是青菜萝卜,许久不见荤腥。 昭云山庄有一口枫叶温泉,池渊肖想良久,但听说只有庄主能用,他忍不住腹诽了一番,仗着轻功好视规矩和守卫于无物,从后山翻了上去,还带了点小酒准备一边泡温泉一边小酌。也不知怎的,喝着喝着就趴在石头上睡着了,等他迷迷糊糊醒来,就听到附近有水声。 此时,少年的衣服在遥远彼端,手边只有一块白布,他脑中精密计算着: 鸡巴?小穴? 烟水迷蒙中,看到偃青辞震惊得无以复加的眼神,他下意识地跃出水面来追——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后,男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嗯?没看到什么好看的?” 不过,第二天,少年就被五花大绑的捆到了男人脚边。 “哦?是吗?”偃青辞优哉游哉的品茗轻叹,“我还有更变态的,你想试试吗?” 他就是不明白了,虽说双性人的数量还是低于单性人口,可全庄少说也有三十来个双性人,偃青辞究竟是怎样一眼认出自己的? 少年呆若木鸡。 “为什么偷偷潜入枫叶温泉?”偃青辞问道。 男人冷笑,说:“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庄主,你心理能不能阳光一点?难道非要逼我说,对,我是想看你的裸体才去的,说我仰慕你很久了,潜入山庄都是为了接近你,我活着是为了你,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了——我这样说你信吗?” 池渊差点吐血,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比自己还不要脸的人。 于是,偃青辞图穷匕见:“给你一次为爱奉献的机会,去无回山顶帮我拿本武功秘籍。” “呵。”偃青辞笑了,捏住池渊下巴,硬塞给他一颗神医叶归炼制的毒药,敢跑?死路一条。 “三个月,”少年讨价还价道,“给我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后我再去。” 这三个月内,池渊翻遍了山庄找解药,偃青辞笑眯眯地任少年掘地三尺,甚至给他出主意,可能藏在什么地方。 “你这么胖下去,很容易掉下山摔死的。”偃青辞一边语重心长地劝池渊减肥,一边往他嘴里塞巴豆。 少年蹲在茅坑里不停的腹诽着,这几天他拉的那叫一个销魂,走路都开始飘了。 少年就跟偃青诗养的小狗毛球一样,任人搓圆捏扁,有人扔了一根骨头出去,千山万水都要把它叼回来。 为了得到解药的藏身之处,池渊开始和偃青诗套近乎,凭着他那张人见人爱自封的俊脸和三寸不烂之舌,很快便将整个山庄的地理结构了熟于心。 说实话,昭云山庄的厨师水平真不错,这也是池渊就算在这饿着吃青菜也不肯离开的原因之一。 “你最近体重为什么又涨了?”男人笑意不达眼底,掂量着手里黑光亮滑的鞭子,语气不怀好意。 “我……我就偷吃了一点点肉……”少年有些心虚道。实际上,他将对偃青辞满腔的愤恨全都发泄在炸鸡腿上,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啊!”池渊吃痛,发出一声惊呼,那鞭子泡了牛油,打在身上,不仅麻麻的痛,还有酸酸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