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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的好大(1 / 1)

七岁那年,狼口夺食的池渊拿着养父留给他的唯一一把刀,在荒郊野岭抢劫进京赶考的裴无尘。 裴无尘从惊愕中恢复了温柔的神色,怜爱的掏出了三个白馒头,救下了在生死线上挣扎的池渊,自那以后,七岁的池渊死乞白赖的跟紧了十七岁的裴无尘,这一跟,便是十年。 “小渊,你又没去国子监?”裴无尘叫住偷溜的少年,投来不太赞同的目光。自他登榜状元后,仕途一路高歌猛进,为了提高他唯一弟子池渊的文化水平,早早就将少年塞进了只有门阀世家甚而皇家子弟方可进入的国子监。 看着那张凑过来讨饶的脸,裴无尘终究是雷声大雨点小,无奈的摇头叹息道:“小渊,你大了,不论是科举还是武考,终究还要你自己上进。” 自裴无尘登科以来,向他提亲的人踏破了门槛,被池渊踢出去的人又撞破了门板,而师父也总说自己还有徒弟要教,无意成婚,如今……是不是想要找师母了? 十岁那年,池渊在路上被横冲直撞的光禄勋马车掀翻,下身一片血水淋淋,那是第一次,池渊看见裴无尘不再镇定自若的表情。 “别、别胡说!你不会有事的!”素有洁癖的状元郎心慌意乱,风尘仆仆的抱着小少年直奔太医院。 裴无尘脸霎时红的跟什么似的…… 不过后来,池渊在京都再也看不到光禄勋的马车了。 “师父,今天樊楼开了新的菜样,你下朝回来,咱们庆祝庆祝吧?就在家里摆一桌?”少年傻傻一笑,带着讨好的意味。 可叹师父同时才如宋玉,终得陛下钦赐,十七岁那年就成为南朝最年轻的三元及第状元郎,这探花自然就花落他家了。 “小渊,”裴无尘宠溺的责备道,“你又把账记到了盛兄的头上吧?” “庆祝什么?”裴无尘清冷淡漠的面容忍不住浮起一丝微笑,这孩子,鬼点子总是很多。 “好~~”裴无尘素来抵不住池渊的撒娇,盛言还因此煞有介事道:“裴兄,你若不再好好管教管教你那为所欲为的小徒弟,怕是以后要自讨苦吃!” 晚间下了朝,裴无尘尚未换下官服,便被池渊拉到了桌前。 “师父,坐啊。”他大大咧咧的招呼裴无尘坐下,给他倒上了一杯清酒,“师父,这酒忒香,您尝尝?” “师父,您狐疑什么?我还能害您不成!”少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又给男人倒了一杯,举到他唇边说:“师父,喝吧。” 是他嘴唇碰过的地方……男人嗓子眼发紧,装作若无其事地喝下那杯酒。 少年的身体柔软又坚韧,奇异的糅合在他十七岁的生命中,双手环在裴无尘的脖子上,嘴唇不停的往男人脖颈间蹭了蹭,吐出来的气息甜蜜而温暖。 裴无尘立刻明白了,那酒里下的是催情药。而池渊,可能喝的比自己还多。 孔孟之道,敦伦之乐,在他的五内如遭火焚,时时刻刻煎熬着。 但随着时光增长的,还有男人隐秘的心思。 盛言看出了些许端倪,某日午后站在园中,折下了一枝桃枝,对他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师父……”少年的声音娇软无力,小舌若有似无的舔过男人滚动的喉结,他的小手也顺势滑到了那处火热,顿时发出了惑人的惊呼:“师父!您的鸡巴好大!” 国子监里多的是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裴无尘生怕池渊染上恶习,但好在少年除了打架之外,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裴无尘嘴上对同僚说着定会好好管教少年的致歉,转而面对指着脸上浅粉色划痕泪眼汪汪的少年,多半也就怜惜的给他上药,顺利的掀篇过去了。 “师父……我好热……好难受啊……”少年隔着衣料摩挲着男人的硬挺,期盼着男人为他纾解。 那从未发泄过的阳具在少年的手中越来越胀,顶端卡在了他的屁股缝,在那里沾染着少年湿润的热意。 裴无尘怅然若失。 他站起身,欲拒还迎的顶着男人炙热的目光,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了下去。 池渊是个爱闹腾的性子,故而皮肤散发着健康的小麦肤色,小小的淡粉色乳头因为情动而小荷才露尖尖角,乳丘只有碗口大小,肉肉的、软软的、看起来也滑滑的。 “师父……”池渊饱含爱意的呼唤着,裴无尘看得眼热,他拢紧了双腿,下意识的吞咽着。 少年的阴茎高昂的硬挺着,茎身十分秀气,马眼处分泌的黏液长长的垂落在地,没有耻毛,也没有睾丸。 那双曲线优美,骨节修长的洁白玉手,记不清有不少次为自己掖上被角,多少次为自己批改书卷,多少次无奈又宠溺的抚摸自己的发顶……如今,这双冰凉凉的手握住了自己浅褐色滚烫的鸡巴,白的扎眼,白的诱人。 “呜呜……”池渊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实际上,裴无尘浅色的眸子里正风云变幻着。 肥厚的阴阜像是一个小小的沙丘,其后左右两侧护卫着水光淋淋的大阴唇。 “师父!”池渊一只脚跨在裴无尘坐的椅子上,一只脚撑在地上,他下定决心般伸手剥开自己深红色的两瓣唇肉,挺起腰肢,恨不得将自己的私处贴到男人的脸上。 裴无尘终于开口说话了,语调却晦涩不堪:“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师父……”池渊一声一声的喊着,他私处的唇肉大开,小小的阴蒂暴露在冷风中颤颤巍巍,深不见底的入口一翕一张,拼尽全力的勾引着眼前的男人。 就在池渊即将摔倒的时候,裴无尘搂紧了他赤裸的身子,在少年耳边呼出的热气急促又粗重:“小渊……别后悔……” “什……么?”他刚开口,就被裴无尘一把抱了起来,走进了卧房。 琳琅满目的典籍应接不暇,书桌上是皇家特贡的橙泥砚和长康毛笔,据说还是男人登科之年被陛下亲赐的,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墨香。 池渊侧脸瞥见那副笔画纵横,大有超意识流风,看不出是梅花的梅花图,绽放的穴肉抽搐了一下。 裴无尘难得脚步匆匆。 他将池渊温柔的放在床上,长身罩了上去。彼时刚入黄昏,火烧云的霞光透过轩窗,将两人都拢在一片粉红之中。 金边的玄袍,乌压压地透着禁欲的庄重,少年褪去男人的外袍,露出素白的中衣。 药性将男人身下的欲望蒸腾起来,隔着衣料顶住少年敞开的穴口,池渊大口大口呼吸着,借着酒劲用舌尖一遍遍描摹着男人微抿的唇线。 素来禁欲的男人上了床竟一时半会指望对方主动。 池渊低呼一声,大口喘息,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少年抬起头来。裴无尘俯下脸吻住池渊的唇舌,这一回,两人终于都不再被动。 一声叹息溢出喉咙,男人的手解开了自己剩下的衣物,两人终于赤裸相对。 他大掌在少年光滑的脊背上游离着,在朝堂上挥斥方遒的唇舌一遍遍不知疲倦的舔舐着池渊的乳尖,轻拢、慢捻、抹复挑,淡粉色的乳头被他吸得红肿起来,池渊绷紧了脚趾,发出难耐的呻吟。 男人的声音从来都是温柔或清冷,从未如此性感得让人颤栗,池渊的双手空着什么都抓不住,半睁着眼睛看他,呜咽一声,又闭了起来。 少年摸索着找到了师父的手,十指相扣,引着他来到下身,因为男人的碰触而发出一声娇呼:“师父,这里……想要你……”池渊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的揉搓着。 男人的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刺了进来,穴里的嫩肉顿时争先恐后的裹了上来。 甬道已经完全湿润了,但仍然紧得难受,池渊仰起身子,落入男人怀里,他一手抱着少年,另一只手在他身下抽插。而池渊靠在他胸前,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胸口的两点,双手在他胸口摩挲着,往下而去,颤了一下,终于握住他昂扬的欲望。 与斯文秀气的裴无尘迥然不同,小裴藏在浓密的耻毛下,如今高高的勃起,如同凯旋归来等待封赏的骄傲大将,池渊心中默默将师父的尺寸和自己的对比了一下,果然,师父的鸡巴好大! 池渊边想边上下捋动,听到男人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更加卖力伺候起来。难怪书上称它为玉茎,确实宛若白玉雕成,只是充血的时候显得有些狰狞。 “啊──”池渊痛得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是这个时候,裴无尘已经听不到少年的声音了,他清雅的容颜染满了欲色,顶部在洞口摩擦了几下,便狠狠推了进来。 池渊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有仰着脖子大口大口呼吸,眼角眼泪一滴滴渗了出来,男人似乎也被他夹得难受,停了一会儿,轻轻抚摸着少年的大腿根部,然后又开始缓缓抽插起来,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 “师、师父……”池渊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少年难耐地咬住男人的肩头,双手在他白皙的背上抓住血痕,眼泪落了下来,划过伤痕。 灼痛渐渐过去,快感涌了上来,不知道是疼痛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池渊昏昏沉沉地承受着男人的欲望。小腹一阵痉挛,裴无尘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一下狠狠顶在花心,一股滚烫的热流洒在少年的体内。 “小渊,小渊,我的小渊……”裴无尘凝望着少年的双眸,忽轻忽重地吻着他已经红肿的唇瓣,同样低喃着。 潮起潮落。 一夜缱绻过后,当第一缕晨光穿堂而过,裴无尘睁开眼,下意识的伸手向床边探去。 他猛地坐起身来,雪白的床单上恰似少年画的一朵朵梅花,绚丽又糜烂。 “小渊,”男人苦笑道,“你……还是后悔了吗?” “有这么好的事,快快快,咱们也去报名!” 于是,池渊顺利的凭借自己一张讨喜的俏脸,成为昭云山庄编号第一百八十三号洒扫侍从。 他早就听江湖上人说庄主偃青辞仁义无双,哪里知道签了卖身契后,此人一下子变成了个不折不扣的铁公鸡。 毕竟受着有洁癖的裴无尘多年熏陶,池渊虽然比不上师父生性爱洁,却也忍受不了长时间不洗澡。 若是以往,池渊就算是睡梦中气息也藏得极好,可今日他喝了点小酒,连有人进了温泉都没能察觉。 【昭云山庄庄主偃青辞据说武功江湖第一,轻功也不逊色,我的武功虽未必强过他,但自信轻功一定不比他差。我可以在瞬间跳到他身后,然后抓了衣服就跑,但这样一定会被他发现并且看到,等他反应过来之时,我应该已经跃出七丈远了,他要追我很难追上,而且我笃定他不会来追我,因为他肯定没我这么不要脸,光着身子满山跑……不过这么一来,他一定会看到我,而我手中只有一块白布,问题来了——遮哪里?】 电光火石之间,池渊已经没有思考的余地了,他将白布围在脸上,一鼓作气从水中跃出,抓住衣服,转身就跑。 少年移步幻影,他一向自诩轻功天下第一,浑身光溜溜的更像个捉不住的泥鳅,在偃青辞的魔爪下虽几次险些被捉,但终究还是得以逃脱,不过,临走前,池渊还不忘捏着鼻子嘴贱道:“你追什么追,又追不上,再说我也没看到什么好看的啊?” 顿觉不妙的池渊迅速麻溜闪人。 “你卑鄙!无耻!下流!”池渊跪在地上,昂着头怒骂道,他要是早知道,偃青辞能变态到让全庄两百余号仆从全都脱光光接受检查,他早就拍拍屁股跑人了! 池渊立刻闭嘴。 男人似是看出了少年的困惑,他用足尖挑起池渊被饿瘦的下巴,轻飘飘的说道:“就你这个双性人没毛,这么明显,还用我认的?” 他怎么知道,其他双性人下身会长毛的,活这么大他也就看过师父的下体……呃,好吧,再加上昨天偃青辞的,早知道能靠这点把他认出来,他就连夜把大家 “为什么偷偷潜入枫叶温泉?”偃青辞问道。 男人冷笑,说:“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庄主,你心理能不能阳光一点?难道非要逼我说,对,我是想看你的裸体才去的,说我仰慕你很久了,潜入山庄都是为了接近你,我活着是为了你,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了——我这样说你信吗?” 池渊差点吐血,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比自己还不要脸的人。 于是,偃青辞图穷匕见:“给你一次为爱奉献的机会,去无回山顶帮我拿本武功秘籍。” “呵。”偃青辞笑了,捏住池渊下巴,硬塞给他一颗神医叶归炼制的毒药,敢跑?死路一条。 “三个月,”少年讨价还价道,“给我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后我再去。” 这三个月内,池渊翻遍了山庄找解药,偃青辞笑眯眯地任少年掘地三尺,甚至给他出主意,可能藏在什么地方。 “你这么胖下去,很容易掉下山摔死的。”偃青辞一边语重心长地劝池渊减肥,一边往他嘴里塞巴豆。 少年蹲在茅坑里不停的腹诽着,这几天他拉的那叫一个销魂,走路都开始飘了。 少年就跟偃青诗养的小狗毛球一样,任人搓圆捏扁,有人扔了一根骨头出去,千山万水都要把它叼回来。 为了得到解药的藏身之处,池渊开始和偃青诗套近乎,凭着他那张人见人爱自封的俊脸和三寸不烂之舌,很快便将整个山庄的地理结构了熟于心。 说实话,昭云山庄的厨师水平真不错,这也是池渊就算在这饿着吃青菜也不肯离开的原因之一。 “你最近体重为什么又涨了?”男人笑意不达眼底,掂量着手里黑光亮滑的鞭子,语气不怀好意。 “我……我就偷吃了一点点肉……”少年有些心虚道。实际上,他将对偃青辞满腔的愤恨全都发泄在炸鸡腿上,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啊!”池渊吃痛,发出一声惊呼,那鞭子泡了牛油,打在身上,不仅麻麻的痛,还有酸酸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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