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时卿渐渐收手,凝眸看向他,温声问道:“要它还是要我?”
柳柒道:“都不要。”
云时卿垂下眼帘,继续手中的活计。
爽利再次攀爬至四肢百骸,柳柒动弹不得,这份爽利便成了折磨他的烈性毒.药,直教他肝肠寸断,生日不能。
最后,他终是屈服在云时卿的手里,哑声说道:“要你。”
云时卿抬眸,古井无波地道:“再说一遍。”
柳柒忍着羞耻心喃喃道:“要你。”
云时卿问道:“我是谁?”
柳柒知道他想听哪两个字,不情不愿地道:“夫君。”
“谁的夫君?”
“……我的。”
“你想要谁?”
“……要夫君。”
云时卿满意地笑了笑,将玉取出,旋即用自己去填补那处空缺。
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脂膏化开的水渍,依稀残存着柳柒的体温。
他用这只湿淋淋的手解开了柳柒的穴道,僵麻许久的身体立时恢复如初,柳柒羞恼地抬起双臂盖住脸颊,一并咬紧了唇。
云时卿含笑拿走他的手,还未来得及打趣,竟见对方双目泛红,睫羽上还挂着泪。
云时卿心头一凛,不由停下了腰,问道:“柒郎这是何故?”
柳柒侧过脸不去看他:“你只管羞辱我便是,问这些做什么?
云时卿道:“柒郎不喜这些,觉得我是在拿它们羞辱你?”
柳柒静默不语。
云时卿把人抱坐在怀中,低头亲吻他的眼眸,“我一直以为你是喜欢的……既如此,以后不用它们了,我亲自伺候你。”
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口吻亦带着严肃之意,几乎教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来。
听得多了,竟不觉得有不妥之处,
柳柒气恼地道:“我不用你伺候。”
云时卿笑道:“柒郎不必推诿,如今胎儿渐大,蛊毒也日渐频发,你总归是离不开我的。”
“……”柳柒道,“我服药。”
云时卿双肩微颤,胸腔内震出几声闷沉的笑声:“你服了药又如何,最后不还得由我来疏散毒气么?”
见他沉吟,云时卿愈发得寸进尺,“柒郎总这般口是心非,实则欢喜得要命。你不妨低头瞧一瞧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