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位姑娘犯了何事。”
“官爷,您行行好,把这姑娘和小人关在一处吧,小人定会仔细照拂她的!”
“李牛,瞧你那德行,跟没见过女人似的,哈喇子都快兜不住了!”
“装什么柳下惠呢,这么个天仙儿一样的人,你就不动心?”
狱卒许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放浪揶揄,只训了几句便没再多管,领着那女子来到最里间的牢房,指着蜷躺在草席上的中年男人道:“此人便是欧阳建。”
那女子递给他一串珠宝,狱卒嘿笑着接过:“姑娘太客气了。”
女子道:“把门打开。”
一开口竟是清泠泠的男人嗓,躺在草席上的欧阳建闻声抬头,立刻坐了起来。
狱卒的笑意僵在嘴角,愣怔几息后迅速拧开锁孔。
“你下去吧。”来人这般吩咐着,直到狱卒离开,他才推开牢门走将入内。
欧阳建的脸上尤带喜色,笑向来人道:“禾儿,你终于来看我了。”
景禾揭开面纱,英气逼人的眼底窥不见半分情绪。
欧阳建膝行而去,双手握住他的裙面,放在鼻端痴迷地嗅了嗅,“禾儿穿裙袂的模样甚美,我甚欢喜。”
一边说着一边搂住他的腰,并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都过去好几天了,怎么今日才想着来看义父?你这些天都待在哪里?”
景禾道:“欧阳府。”
“你没逃?赵律白为何不把你也收监?”欧阳建登时拧眉,厉声道,“说!你是不是去讨好他了!还有云时卿,你是不是和他也上了床!”
景禾眼底闪过一抹寒意,旋即淡淡一笑:“义父多虑了,儿如今也是带罪之身,王爷和云大人可瞧不上我这种人。”
欧阳建犹疑地看了他几眼,似是不放心一般,边说话边去解他的衣衫:“我不信!你让我瞧瞧,若是身上干净,我便信了你的话。”
景禾抓住他的手,温声问道:“义父既这般不舍我,为何还要把我献给云大人?”
欧阳建解开他的衣衫,粗糙的手触上柔腻白皙的肌肤,眼底隐若有粼粼水光:“他不是没要你么,还问这些做甚。”
景禾没有推开他,由着他造作:“蒙义父疼惜,我在欧阳府已熬过了三载。”
欧阳建爱怜地抚过他每一寸皮肤,低头在肩上落了个湿热的吻:“你过得不开心吗,为何要说‘熬’?”
“我开心与否,义父心里不清楚吗?”景禾古井无波地道,“初入府那晚,义父用长鞭把我抽得几日下不了床;半月后,我试图逃跑,义父派人把我抓回来,找了三个肮脏的男人轮着把我睡了;又过了八天,义父问我是否愿意留下来,我说不愿,你便让人割掉我的命根子,还说什么西南苗疆有一蛊,可使男子受孕,若寻来喂我服下,定能怀上孩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