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丰益点点头:“你做的没错,在这里独木不成林,我们互相之间也照顾不到,多结交几个朋友相互扶持也好,就算离开这里以后也能继续来往,但是切记要多观察周围人的秉性,不是什么人都能帮的。”
季丰收笑的自信:“我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这些道理我都懂的!帮的人都是观察过的。”
两人随即又问了季长樱家里的情况,她都一一说了。
三个人坐在那里闲聊不过一刻钟,季丰益担心有人发现,催促着让季长樱悄悄的把他们送回去。
看着亲爹和大伯重新回到了那几十个人的大通铺上辗转反侧。
季长樱才悄无声息的离开。
她心里琢磨着下次给他们带些肉干和药过来……
一夜时间很快就过去,甘县这里出了一件大事。
一大早韩典史的院子里传出惊呼声和哭喊声。
韩典史一夜之间,傻了。
是真傻,生活不能自理只会傻笑流口水的那种。
韩家一下子乱了,把城中叫的上名的大夫全请了过来诊治,刚好遇到了前来看找人的衙役,立马回去把这件事报给了张县令。
他惊讶之余带着人上门探望。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韩典史正蹲在地上玩泥巴,边笑边流口水,手指头在地上抠来抠去,不管人怎么和他对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门外聚满了看热闹的街坊邻居,几乎所有的大夫看了许久得出来的结论是:“思虑过重,压迫到了脑子,所以痴傻了,只能等他自己慢慢恢复···”
这个消息让张县令目瞪口呆,又深深的陷入了自我怀疑。
难不成真是他给的压力太大,把人逼疯了?
正在张县令思索着该怎么补偿韩典史的家里,怎么安置他的时候。
外面一众看热闹的人中,却有一位老翁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脸上的笑容几乎遮掩不住。
出于敏感,郑七斤一看这人的表情就把人扣下了,押到了张县令的面前:“大人!我刚才看见这人听到韩典史傻了的时候,差点笑出了声。”
张县令挑眉,看着被压在地上的老翁:“你为何这般反应?”
韩典史的妻子立马就要上前扑在这人身上厮打,却被衙役给拉住了:“我相公是不是你害的!我就说好端端的,怎么会一觉睡醒就···呜呜呜呜~~~~”
老翁却再也忍不住,畅快的笑了起来:“我就是想笑!他活该!他这是遭了报应!他和刘瘸子干的那些恶心事,我恨不得他们全死了才好!哈哈哈哈哈,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啊!”
张县令的脸色逐渐转为了凝重。
他立马起身让人带着老翁和韩典史回了县衙,开堂公审,看热闹的街坊邻居哪能放过这等好戏,全都跟了过去。
审问之下才知,刘瘸子伙同韩典史强要了这老翁的孙女,又打残了儿子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