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龙站在窗边,打开着窗口吹着风。 一双小手轻轻地捂住他的眼睛,江玉若装出一副粗嗓子,问道:“你猜猜我是谁?” 陈龙心里忍不住好笑,小时候玉若这样捉弄他,他总会装一只手绕到她腋下,轻轻地挠痒痒,让她忍不住笑出声音来。这时他也一样,伸手到背后,要挠她胳脐痒痒。 天地良心,他真的不是三故意去摸玉若的小胸脯。 陈龙转身来,见玉若又羞又恨,一双饱含羞涩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他,看得他心虚。 玉若看着有些心痛,忍不住走过来,翻开他衣领上的袖看,才发现几个牙印已经渗出一点点血,当下急得快哭了。“谁让你这么下流,活该,痛不痛,我帮你擦一下。”说完从衣服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轻轻地擦起来。 江玉若那一口根本就不痛,这些年的杀手生涯,让他身体的痛感几乎到了麻木的地步,她咬一口跟蚊子咬差不多。陈龙没拒绝,他享受被玉若拭擦的感觉。 “那你还敢离色狼这么近,不怕被狼吃了?”陈龙坏坏地调戏。 “才不舍得呢,俗语说得好:色狼不吃窝边兔子。兔子长得那么漂亮,是用来看的。” “不会,看腻了可以换点花样,比如把白毛兔子染成红毛兔子,看腻了红毛兔子,可能将她染成黑衣兔子,就像女孩子穿衣服一样,换来换去,才不觉得腻呢。” “如果不好看,可以将它的毛全剃光,我喜欢没毛的兔子。” 天啊,江玉若瞬间知道他又起坏心思了。 陈龙嘴一个劲地干笑。 “小学六年级吧!” “我怎么不记得,王大头那杂毛敢欺负你,我还不打掉他的门牙。” “忘了……” “那是他们人多。” 陈龙顿时没说话,爸这个字眼,他听不习惯。 “忘记了……” 好像根本察觉到陈龙的脸上表情,江玉若继续说道:“小时候的你人又聪明,成绩又好,外貌又俊,除了整天跟那疯子般的破师傅练那所谓的什么破内功这一个缺点之外,没有其它让人不喜欢的地方。你知不知道,当时你练功的时候,爸还以为你中了什么坏人的诡计,进了什么邪教组织。当时丽宗阿姨还说爸大惊小怪,一个不够十岁的小孩子,别人怎么可能拉他进什么邪教,练什么法功。但是爸一直都不放心,最后还派人查清楚你那什么师傅的底细,才放心让你去。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爸挺偏心的……” 听她一语,陈龙才记起,这段心里只有恨,把小时候一些好都忘记了。 “丽宗阿姨已经死了,你做什么,她也不可能复活了。如果她还在,她绝对不希望你们父子成仇,况且,爸也知道错了,他办这次珠宝展,还不是为了丽宗阿姨生前的遗愿!”江玉若劝道。 “玉琪哥,玉琪哥……” 江玉若无奈地回到病房,看着床上依然无法入眠的江海天眼睛期盼的目光,她心里忍不住一阵失落。 “玉琪他呢?” “三更半夜,他守在外边才不至于我被杀,这样……已经足够了!” 突然房门轻轻打了开来,一道黑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随后手一扬,一个黑色小袋子被扔到病床上,之后黑影又消失在门后。 这条项链江海天如何会不认识,正是丢失的海 顿时,一鼓激动狂涌上心头,涌上眼睛,化成眼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