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传来搔痒,唐月埋着脸没发出动静,默默由白乐抱着。
“就这一次,你答应我。”白乐玩弄着唐月的耳垂,笑着答应。
“好,就亿次。”
唐月放开心神。
……
“喂,薛老师,你找我什么事!”
“你跑哪去了?怎么没见你来上课,身体又不舒服了?记得跟我说一声啊。”
班主任薛木生担忧的声音从通讯设备那边传来。
“抱歉啊,老师。我在找唐月老师开小灶呢,一时没注意时间。”
“唐月老师?你要想她多多学习啊。”薛木生有些欣慰,曾经的病小孩也开始长大了。
“嗯嗯,我学习的可使劲了,对吧,唐月老师。”
白乐没有停下动作,坏笑着将电话递到陷入枕头的唐月耳边。
唐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羞涩地用手肘顶了一下,撑着身子起身回答。
“薛老师,不用担心,白乐在我这…嗯~”
唐月捂着嘴巴口齿不清地应和薛老师对白乐的关心。
“唐月老师,那等下你的课记得带着白乐一起回去。”
应付完薛老师,唐月羞愤地拍打白乐大腿。
白乐调侃着开口。
“唐月。”
“嗯?”
“你等下要上课了。”
“干嘛?”
白乐附身到耳边,戏谑开口:
“那你教教我好不好?”
唐月不回应。
唐月连带白乐翻身,干干净净面对天板。
随后起身调整身子坐下。
主动。
停歇,唐月驱使白乐去隔壁寻找衣物。
“什么颜色的?”
“去拿衣柜最左边那套就行。”
“里面的!”
白乐抱着唐月不撒手,凑上脸去问。
“滚!”
唐月嘶哑的声音中塞满羞怒,闹腾着。
白乐顺利进入卧室,替唐月收拾衣服,他无视悬挂的衣服翻找低下的抽屉。
“豁!”
“黑色的、白色的、粉色的、肉色的。”
……
实践课上,唐月检查学生的修行成果,学生们意外发现唐月比以往更加成熟魅惑。
即使被大衣紧紧包裹,不露丝毫,一众下半身思考的退化学生仍能盯着不施粉黛的脸发呆。
与一旁从不对唐月刮目相看的白乐形成鲜明对比,蛐蛐唐月,不过手中之物而已。
他现在冷静的可怕。
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人从何处来到何处去?人生的终极使命是什么?永生的奥秘是什么?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