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者半挺起的身躯将洛珩禁锢在自己与床头之间。 洛珩将手从唐言章体内抽出，磨蹭间她的五指都沾染上晶莹液体，顺着缝隙滴落在床单上。 唐言章勾着她的脖颈调整呼吸，依旧酸软着的四肢难以着地。或许是许久未曾碰过性事，又或是思念跨过无数日夜，她的身子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敏感且持续。 “…为了什么呢？”洛珩半支眼睑。 后者原本无甚波动的双眸忽而弯了弯，洛珩偏头，借着半敞开的窗往外看去。 “我只能临摹。所以到后来，老师都看不下去了，说绘画没有灵感实在是一件很致命的事情，我就放弃了。你也知道，我没什么阅历，也不会共情。别人能轻而易举做到的事，我做不到。” 洛珩弯眸：“但这几年，我能创作了。” “是啊。其实grace说得蛮对的，像我这样的，只有把所有情绪全部走完一遍，好像才算一个完整的人。”她声音很轻，“所以，我不讨厌那段过往。” 唐言章按住她擦拭着的双手，紧咬下唇，纸巾在她们相贴的掌心间被悄悄攥出皱褶。 她看见自己在年长女人眼眸中的倒影。 “是吗…”唐言章呢喃，翕动的眼睫犹如蝴蝶的翅膀，“你可能理解错了。我说的这‘一个月’，不是商量，也不是交易。” “和你一样，是强迫。” “所以，你不亏欠我什么。”她哑声，捧起洛珩的脸，试探性地将手指往里压，细细蹭过女人尖锐的犬齿。 “唔……” “哈…” “…家里有指套吗？”唐言章的吻辗转到她的耳垂，轻轻伸出舌尖卷住，声音极轻。 “…没有。”她语调矜冷，刚想偏过头去躲避年长女人的亲吻，方才那句“亏欠”便在她耳膜中回响。 “会有点疼。”唐言章从她身上半坐起，原本分开跨在她两侧的膝盖，一边转而顶入洛珩的双腿之间，“太疼了就告诉老师，好吗？” “……是。”年长女人闭了闭眼，反握住洛珩的掌心，一根根捋开她微微张开的五指，顺着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好。”洛珩弯眸，“是我欠你的，我确实该还。” 她们还能说什么呢。明明谁都不需要道歉，谁也没有错，可事已至此，系着她们之间的那条隐线早已一碰即断，所有的发展都犹如当年清水寺她们抽的签文。能再次扯上关系，说白了也不过是唐言章在勉强而已。 “…洛珩。”她哑声，挑起内裤边缘，手心被细密的耻毛扫过，最后触及女人温热的下体。 “插进来吧。”洛珩仰起头，被动承受着唐言章在自己身上的亲吻，“不用做前戏了。” 她的指尖也不再停于穴口，稍稍往上，转而触碰轻揉稍稍凸起的阴蒂。 “…腿分开一点，小珩。” 情欲与淫靡气味浓重。 洛珩双眸一合，紧咬下唇，直到丝缕铁锈气息弥漫，她才发觉自己竟无意识咬破了口。 唐言章温热的吐息打在她唇角，极其轻柔地啄了啄那处冒着血的裂纹，又伸出舌尖，一下下舔舐着唇瓣轮廓。年长女人的吻一改往年克制而冷淡的做派，呼吸交缠间，连带着她的唇都沾上了些殷红血迹。 她自喉间闷出一声明显的低喘，腿心在唐言章的抚慰下变得明显湿润。 下一刻，唐言章骨节分明的中指沾上她的体液，顺着濡湿肉缝浅浅没入半根指节。 洛珩眼睑半支，因接吻而变得殷红的唇虽微微张开，呈现一种糜靡的娇媚。但波澜无惊，宛若黑石的瞳仁怎么凿都凿不 唐言章忽然就不想看她的眼睛了。 洛珩明显被她突如其来的进入激得浑身战栗。年长女人在她许久未经性事的身体里深深浅浅地插进又抽离，逼得她扭动着腰，试图从不受控的状态中回拢。 唐言章亲了亲她眼尾，右手的力度不减，将她的软肉一寸寸碾开，又按在她肿胀发热的阴蒂上摩挲。 她没有理会洛珩的不满，越来越多体液的涌出让她们的交合声响愈发变大。唐言章掌心一波波撞在她阴户上，水声与肉体拍打的声音交织，在寂静狭小的房间内格外明显。 “不够。”唐言章舔咬着她的耳廓，粘稠暧昧的水声不仅在她们身下响起，更是汇聚在她耳膜最近的位置上，“小珩，叫给老师听。” 此时只压着声音喘息的女人，她怎么看都觉得格外陌生。 洛珩半边身子因她陡然加大的力度而高高挺起，小腹震颤，一股股黏腻的爱液争先恐后从穴口涌出，将唐言章的手彻底打湿。 在双腿撑不住下跌的一瞬，她的唇齿被年长女人撑开，所有喘息无差别地随着腰身颤抖而拔高。 她动了动，因情事而炽烫的身躯与年长女人温热的乳肉贴合。她右手抚上唐言章凸起的肩胛骨，别过头，呼吸逐渐趋于平缓。 “一起。” “……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