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鸟(高h)(1 / 1)

外面的雨幕终于有了停歇的趋势。 唐言章点在她胸口第一颗衫纽上,女人便端着轻软的笑意,双腿跪伏在她身上颗颗解开。 该说不说,唐老师学起她来还挺快。洛珩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珠,血的腥潮气味丝缕弥漫。 洛珩放在床头的铅笔此时正被唐言章握着,洛珩捉住她的手,将尖锐的顶端抵在了她起伏的气管,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她白皙如瓷般的皮肤。 “不用。”她哑声,移开了逼在她颈侧的笔尖。修长的双指一转,粗粝的橡皮尾端抵上了她挺翘而柔软的乳头。 唐言章施力,在她微微颤抖着的乳尖上勾挑刮蹭,她甚至还能闻到橡皮那股劣质的香精味,将原本小巧的尖端磨砺到涨红。 她闷闷哼出一声婉转的央求,身子前挺,似乎在邀请年长女人的触碰。 只是年长女人连一个触碰都不愿施舍,那双冷淡的眼眸中除了无差别的抗拒与怒火,还含了些别的她看不清的情绪。 唐言章挑开她的衣服,露出被逗弄通红的乳尖。她抬眸,左手勾起洛珩的内裤边缘,膝盖往上一顶,狠狠碾过她敏感的下身。 坚硬细长的铅笔顺着饱满的肉缝滑动,唐言章盯着尾端沾上的透明粘液,脑内持续不断的嗡鸣带着她一幕又一幕重映。 过往所有温情而契合的日子,一旦在前面落了个“替代”的前提,就变得可怖作呕。 少年人的爱许诺得是那么轻易,甸在心上的分量或许还不如性来得直接。 连日来所有的担惊受怕与嫉妒委屈,连带对自己爱人偏激的怅惘失望,终于彻底把唐言章的理智修养压得分毫不剩。 粗糙的铅笔尾端将洛珩濡湿的内裤挑开,浅色的笔身顺迅速被淫湿的爱液浸润,从而变深。唐言章眼眸晦涩,平仄得当,吐露分明的字词就那样毫无阻隔地从殷红的唇瓣飘出。 洛珩骤然抬眼。 “我怎么叫的。”洛珩不顾年长女人的抵抗,卷住了她的舌腹,因用力而再度迸裂的血口蹭出点点红痕,“老师,你摸摸我不就知道了吗?” “怎么,唐老师,为什么不碰我?”她死死握住唐言章拿笔的手,跪在她身上调整角度,“嫌我脏吗?” “……是啊。”她推开洛珩凑上来的肩,五指因用力而陷进她的皮肤中。 她在说什么。她被气昏了吗。 “是吗?” 唐言章心蓦然一提:“不是……我没想过……” 唐言章猝不及防,她低头,迫出一声短促喘息。 ——! 她望见女人因瞬间的轻微窒息而往上掀的眼皮,双唇微张,视线涣散,弯如月牙的眼尾像极了死神那柄长长镰刀。 分明没有用力,唐言章却觉得自己在亲手扼杀她。她垂下眼睛,似乎被灼烫,她极快收回了手。 “老师不是想听我怎么叫的吗……” “别……”唐言章哑声。 她的呻吟当即被排山倒海的疼痛逼成濒死的悲鸣。 “…你干什么?”唐言章双唇翕动,温热的掌心攀上她的乳峰,将那根沾满的女人体液的铅笔扔在一旁,在滚动的距离间给床单染上痕迹。 洛珩抬起屁股,身躯半挺,将自己的乳肉紧紧与年长女人贴合。又去捉她的手往自己的下体去碰。 窗外的雨闷沉去了大半声响,冬季的夜晚,多数只有风经过狭窄街道时的呼啸。 她在洛珩持续的动作间嗅到一丝难以捕捉的突兀。 是什么。 她直觉自己错过了某些东西。 洛珩勾过年长女人的脖子,死死禁锢住她的视线。 “学你的。”唐言章扶着她的腰身,右手一下往上顶,厚重粗糙的大鱼际直直撞上她潮热肿胀的阴蒂。 洛珩亲她的眼角,像小猫一样舔吻着年长女人蜿蜒出来的细细纹路,晶莹的唾液勾连缠绵,意乱情迷地抚摸她身体各处。 冷静下来的思绪回笼,唐言章渐渐发现一些方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你喝酒了? 唐言章将右手从她穴口抽出,湿淋淋的液体往她腰上一抹,调整了角度再度撞进去。 “你现在一句真话都没有了是吗?”唐言章冷言。 洛珩在她持续的操弄中双眸失焦,只虚虚蹭在她的额角边,半死不活地喘着气。 只要一想到她这幅模样也曾被谁看过。 “好听。”唐言章睁开眼,眸色晦暗,“但现在我改主意了,不想听了。” 年长女人眼睑半抬:“咬住,洛珩。掉了我就抽出去。” 她在唐言章持续且长久的操弄中颤抖痉挛数次。病恹恹地,到最后只能发出一些单音节的闷哼。 她觉得自己有点可怜,也有点狼狈。 她的脑海中,有且仅有唐言章骂她的话。 嗡鸣到她耳膜阵痛。 像只折了翅膀的惊鸟,站在了楼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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