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纾回到宫中时,温湛正躺在乾清宫偏殿的地砖上等她,身上套着麻袋,五花大绑。 她焦急地亲自上阵,和宫婢们一起七手八脚解开麻绳,把“大蚯蚓”从袋子里放出来。 “你让人把我弄进宫干嘛?” “那也不用派锦衣卫抓我吧?这群人一声不吭套我麻袋,我还以为要进诏狱诛九族了呢。” 太后亲昵地牵起温湛的手,把他拉进房里,摁在椅子上坐下,取下他头上的纶巾网巾,秉烛细看伤处——好大一个乌青块,还破了一道口子。 “这点小伤,不足为道。我走之后,阁老气消了没?阿撵可曾言语为难你?我总觉得她是不是瞧出点什么,说话阴阳怪气的。” 温湛叹了口气,这孩子贵为一国之母,却活得可怜兮兮的,又怕爹,又怕娘,顶多只能和他这个姘夫斗斗嘴。 色鬼又开始满嘴胡话了,龚纾脸上一红,屏退左右,捧起他的脸,左看右看,愁眉不展,大眼睛水汽氤氲。 “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不那么说,根本圆不上,纾纾随机应变,不知多聪明。阁老的脾气我再清楚不过,此事错在我,是我对不起他,辜负了他与你母亲的信任。纾纾别难过,我是男人,就算破个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嫌弃就行。” 温湛闻言不禁失笑,以貌取人的小妖精,弄了半天还是看中他这张脸,纯好色。 “不要,你除下衣衫给我瞧瞧。” 患难过后,情正浓时。 腿上小人柔若无骨,软软依偎在他怀中,轻声呢喃:“今晚留宫里,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自然,我不过随口说了句错话,你就闹气不理我,又在我爹娘那儿缠着我发癫,若我再扯谎骗你,只怕你要拆了乾清宫,打进金銮殿。” 谈笑间,这人快手快脚,已然解开龚纾衣裙,一件件脱下,把人剥了个精光,喘着粗气,凑上去就啃奶头。 “嗯……你方才……方才不是才刚……唔……” “……啊!” 温湛放开被吮成脂红色的骚奶头,取出胯间擎天一柱,亲亲小姘头的嘴角,柔声诱哄:“乖宝贝,我那龙阳宝物里有奶,男人精元,你下去舔舔,自己把它嗦出来。” 小太后啐了他一口,杏腮嫣粉,光着身子爬下去,曲膝跪在他腿间,双手碰住狗太傅滚热粗硬的骚茎,羞答答抬头看他,抿唇娇笑。 “那你这小狐狸精不就成了枝姐儿说的皮杯儿了?专给男人口对口喂酒的淫妇。” 她虽生疏,到底久经人事,知道男人哪儿最弱最不经玩,小舌扭卷舔刷,娇唇包裹吞吐,巧手上下翻飞,吃得温湛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蓝鹤万万没想到,深夜潜入宫中,会听到身为太后的女儿被大臣骂淫妇,会看到她全身赤裸跪在男人面前给人舔鸡儿。 而她脸上没有分毫不满,望着他的眼神欢喜迷离,简直爱死这个“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