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嫣然而笑,搂着某人脖子,在他脸上响亮地“啵”一口。 “我已将下人屏退,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你放心走动。” 从书房退出来,又走几步,计氏的灵堂跳入眼帘。 温湛将她引至灵前,对妻子牌位说:“莺儿你看,这就是我说的那个骗了我身子还端架子的坏女人。” “你怎么也叫‘莺儿’?”温湛蹙眉不悦,“她年长你三岁,好歹也该喊声‘姐姐’。” “方才有的人在青楼寻欢作乐,嘴里一口一个‘老师’,可不像是个娘娘。” 小太后涨红了脸,不与讥讽她的人一般见识,上了香,拜三拜,离开灵堂。 “你带我回家,小莺儿会不会吃醋生你气?” “她要是吃醋了,会打我吗?骂我抢她男人。” “这叫什么话,分明是太傅胆大包天,抢先帝的女人,要是恪桓活着,我就说是你强逼我的,看他信我还是信你。” “干嘛?你本来就强我了,又没冤枉你。”她以牙还牙,振振有词。 “……” 她脑中想象这一场景,一女二男淫乱交媾,霎时羞得头顶冒烟,直红到脖子根,小声嘀咕:“都是喜欢的人,也不是不行。” “我淫妇,你好人?小莺儿若活着,给你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难道你会不要?” “呵,就怕你还没咬,已经被她打死了。” 他们俩心里都住着另一个死去的人,又万分珍爱活着的那个,这般心境,能懂她的唯有温湛。 龚纾掩口娇笑:“那咱们一块儿摁住她,抽她的奶儿教训她,看她还敢不敢打人。” 温湛摇摇头,把调皮的太后拎回屋里,让人备水给她沐浴。 二人泡在热水中,惬意舒适,洗去一日风尘。 “我对不起她,害她吃了很多苦,得做衣煮饭,还得挣钱养我,东奔西走的,没享过什么福。” “纾纾娇生惯养,命中富贵,无论皇上还是我,都看不得你受半点幸苦。你与莺儿不同,虽说我两个都爱,但我不会让你操劳,也不会像欺负你一样欺负她,她是个老实孩子,玩笑开大了会当真,要用心尊重她。” “会不会说话的你?!” 小妖精“咯咯”娇笑,就爱闹温湛,他越生气,她越得趣。 “咱俩这么说他们,那二人俩泉下有知,说不定会来找我们算账。” “皇上这天子做得毫无威严,居然被老婆骂脑子进屎。在不把自家男人当回事上,纾纾与莺儿倒是一脉相承。” “绑起来,再也不让她走了,逼她答应二女共侍一夫,每晚抓阄侍寝。” “哈哈哈,想想还不行吗?” 今天玩得尽兴,出宫走了许多路,见识了各式新鲜事物,又与人颠鸾倒凤地闹了一场,她早已疲惫不堪,“尿尿给男人看”的事,只能等下回了。 他悲恸难言,抱紧她,颤声呢喃:“是我没用,放不下家国天下,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