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湛摇摇头,“他们在对面的福昌楼吃饭,方才必定是从二楼窗户瞧见我们的,此刻出去,十有八九会被抓个正着。” 两人都浮起一层鸡皮疙瘩,龚纾拍拍妓子箍住她胳膊的手背,调皮浅笑:“枝姐儿莫伤心,走不走,银子都不会少了你的,重阳佳节,可不能让你这个美人儿输给其他姐妹。” 温湛哑然失笑,“小嫖客”初来乍到,哄起女人来倒是像模像样的。 太后办事谨慎,穿一身白缘天青直裰,领子里笼了绸巾遮挡喉咙,为掩纤腰,外罩靛蓝鹤氅,胸脯不甚显眼,大约里面束了胸,脸上也细细化了妆容,去掉五官柔媚,添上几分锋利。 她扮作男子,那是不是可以奸她后庭? “这孩子家里看得紧,对风月之事一知半解,我很是着急,今日带他来蝶居,是想给他学点东西,也好早日开窍,枝姐儿多教教他。” 龚纾心中疑惑,不知道他唱的是哪一出,但面上只露羞红,配合得恰到好处。 “我这个学生还是个雏,别说入巷,连女人嘴都没亲过,成日缠着我,你先说说男女敦伦的妙处给他听,再传授些诀窍给他,怎么亲嘴,怎么揉奶,怎么喂女人吃鸡儿。” 小太后听得面红耳赤,一句话也不敢说,人僵成石头。 “小官人有所不知,男人那根东西,天生就该插女人穴里,要不然老天爷为什么安排一边有个洞,一边长根棍,大小长短还真真巧,一堵一个满?你只要吃几口女人的奶,再摸摸她们屙尿的地方,那处有颗淫豆,找准了揉,穴里自然而然会涌出淫水,你把鸡儿捅入这嫩穴,里边一水的淫肉,挤挤攘攘地咬你,保准把你吸得魂飞天外,醉生梦死。” 太傅难得阔绰,拿出一颗银锭,塞给妓子,人却凑到小太后边上,往她滚烫的耳朵里吹气:“好孩子,学会了么?” “真的?那你下面……有没有硬?” “怕羞不说?那我来摸一把就知道了。” 枝姐儿看出这二人不对劲,却笑靥如花跟着起哄:“如何,硬不硬?要是还不硬,就只好捏上几下,破了小官人的金身修为。” “老、老师,别……别捏了……旁人看着呢。” “呵呵,现在想起来叫‘老师’了?方才不是喊‘令仪’来着?跟你说过多少回,亲热时喊喊无妨,人前不许那么叫,我的话你只当耳旁风。” “你是个尊师重道的孩子,该怎么做,不用老师教你了吧?” “是学生冒失,唐突师长,老师别见我气,我……我……我太笨了,实在学不来男女之事。” “花钱叫你来看戏的?这小子不敢碰女人,你还不教教他怎么亲嘴,怎么伺候男人?” 这小客人长得玲珑俊美,男生女相,嫩得能掐出水来,且不好女色,太傅大人带他来青楼恐怕不是送他开苞,而是想给他开苞,要不然怎么会特意挑她这样既无青春又欠姿色的作陪? “……” “你得把舌头伸出来,送到男人嘴里,给他舔你的舌心,嘬你的舌尖尖,他吃得快活了,你也去吃他的,别害羞,尽管到他嘴里搅他。他要插你下面,你不得插插他的嘴讨还来?口津混在一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才叫相好呢。” 温湛一语双关,说得妓子花枝乱颤,他含笑转向龚纾。 ……混蛋!